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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回房间洗完澡后。就早早睡下。这一路走來。阎爵的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他的霸道从來不会给她自由的空间。听见他说真的要放手。就像做梦一般。很害怕醒來他还是原來的他。从來不会为谁改变。
这晚。苏锦瑟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终于要嫁给白子轩了。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长长的裙摆拉地地面上。在她的身边是新郎。一身银灰色西装。优雅从容。第一时间更新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让她彷佛看到了冬日的阳光。温暖舒心。她想这就是她以后要共度一生的人。在他身边总是那么的让她安心。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她的十指相扣。暖暖的。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原來她穿上婚纱可以这么美。她满足地转过身望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牧师。听到牧师问他的那些话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是多么的感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何其有幸能在有生之年遇见这样的他。等到牧师对她的询问。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跟着幸福颤抖着。“我……”“她不愿意。”霸道的声音从场外传來。苏锦瑟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穿黑色西装的阎爵。目光带有戾气。朝自己一步步走來。脚上皮鞋一尘不染。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声响。好像一串催命符咒。她不由地往后退。忘记身后是阶梯差点摔倒。第一时间更新“小心。”白子轩扶住她。他依旧握着她的手。温柔安慰她。“锦瑟。别怕。”可还是抵挡不住她内心的恐惧。她望着朝自己走來的阎爵。宛如恶魔。“苏锦瑟做了我的女人。还想嫁给别人。休想。”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鼓足了勇气大声对阎爵道。“你滚开。我嫁给谁与你无关。”“是吗。”阎爵突然诡异地笑了。她的笑让苏锦瑟毛骨悚然。莫名的害怕。第一时间更新惊恐。等她反应过來时。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冰冷的枪口对准白子轩邪佞地笑着。“他死了我看你还能嫁谁。”呯的一声枪响。苏锦瑟绝望地大叫一声。“不……”却为时已晚。她的眼前一片血红。脸上还带着温热。那是白子轩的血。他身体倒在血泊中。体温逐渐变冷。鲜血染红了他的西装。喜庆的婚礼音乐还在响起。对于她來说那是死亡的歌曲……
“不……”
苏锦瑟一觉惊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从床上坐起。浑身湿透了。彷佛经历了一场人生的生死。整个人有些虚脱。
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她到现在脑中还在响着那支婚礼的歌曲。到头來是梦。
还好。还好。
虽然知道那是假的。只是她做的一个梦。苏锦瑟还是心有余悸。第一时间更新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就像预兆一般。会不会真的……
苏锦瑟瞳孔紧缩。目光焦距在一起。如果那个梦会成为真的……那她……不。这只是一个梦。
苏锦瑟不断告诉自己。是梦。不用怕。只是梦而已。阎爵已经答应自己只要跟他却一趟爱琴海。就放她自由。可她还是心中不安。
在梦中已经经历了一次那样的痛苦。她在也不要痛苦一次。
“怎么了。”
床头台灯突然亮起。苏锦瑟下意识地遮挡光亮。同时吓了一跳。现在还是半夜。她房间却突然出现一个人坐在床头。待看清楚來人是阎爵后。苏锦瑟抱紧被子。保持警惕地。“你要做什么。”
沒等到回答。男人已经探手扶住她的肩膀。发觉她浑身湿透后。皱了眉头。“怎么回事。”
苏锦瑟尖酸地瞥了他一眼。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触碰。“怪不得会做噩梦。原來是你在捣鬼。”
就是有他在身边。自己才会做那样的噩梦。
男人的身形一顿。神色讳莫。原來在她眼里。自己的靠近就是一场噩梦。很快阎爵的脸色恢复平常。他看了看她。“我來看看你。这就走。”说着站了起來。转身要离开。
神经。大半夜里房间冒出个人。任谁都会害怕。
“如果你在出现在我的房间。我立刻买机票回去。”苏锦瑟气呼呼地道。
“好。”
苏锦瑟望着阎爵离开的背影。在灯光下拉的长长的。他脊背笔直。伟岸的肩膀很是宽阔。却是那么的孤寂。这是他么。她能感觉到他变了许多。跟以前不一样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以前的阎爵从來不会管她喜不喜欢。愿不愿意。能不能接受。他只会顾着自己。只要他自己高兴就不行。她的感受与他无关。刚才的情形。这会儿他应该采取极端的措施。逼迫她主动向他低头才是。这样就有理由去讨厌他了。
改变了又能怎样。
沒用了。
被伤过的心。怎么可能完全愈合。就算修复完整。还会留下疤痕。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会当他沒发生过。
爱琴海的夜晚有风吹过。苏锦瑟去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再次躺下却是无法入睡。
关于她做的梦是那样的真实。阎爵虽然答应要放手。可他这个人一向出尔反尔。一时心里犹豫不定起來。她不能赌。哪怕有九成的把握也不能去赌。她真的输不起。
早晨。苏锦瑟掐着点起床。其实自从夜里醒來她就沒怎么睡着。她也不想早起。更不想跟隔壁那个人多相处一分钟。只想这几天能很快过完。
也许是察觉了苏锦瑟的心思。白天一天阎爵都不在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苏锦瑟早上起來喝了牛奶吃了早餐。就在附近转了一圈后。又回來。感觉有点饿。打开冰箱里面很齐全。她自己做了两道菜。心想这里毕竟是阎爵地盘。就给他留了饭菜。自己一个人吃完后。就回了房间。等晚上她又饿了出來找吃的。才发现桌子上饭菜还放在那。已经冷了。男人还是沒回來。苏锦瑟只好把饭菜全部倒掉。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又拿了面条洋葱之类。给自己做了一碗简单的汤面。厨房里一时香味四浓。很有胃口。
苏锦瑟端着碗。放在鼻间闻了闻。嘴角带有浅浅的微笑。
就在这时。玄关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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