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清在公司和肖宇南辰一起吃了饭,饭后肖宇先回了公司,只剩下南辰和时清。
“那个什么大会什么时候开始?”时清问。
“下周五。”南辰道。
“好,我知道了,先回去吧。”时清道。
南辰回了公司,时清想想也没什么事情了,想到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她驱车去了季氏大楼,结果不出意外的被成功拦在楼下,说没预约不能上去。
只好给季司砚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男人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想我了?”
“我在你公司楼下。”时清道。
此时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的男人,立即站起来,“会议暂定半小时。”
然后不管身后的一众公司高层,低声说了句,“等我。”挂了电话。大步往外走。
时清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季司砚向他这里走来。
“清清,你怎么来了?”季司砚在她面前停下。
时清起身,挑眉,“怎么,季总,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巴不得她天天来,季司砚拉着她的手,“走,带你上去看看。”
时清跟着季司砚进了专用电梯,而在大厅的员工,看到总裁亲自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进了专用电梯。
那些员工你看我我看你的,像炸开锅般,讨论声此起彼伏,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有的人纷纷喊失恋了,有的人好奇时清是哪家的千金。但都不得而知。
时清跟着男人来到顶层,他的办公室里,时清坐下。
“坐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了果汁。”季司砚道。
“好。你在忙吗?”问。
“不算忙,在开会。怎么了?”男人看着她。
时清:“那你先去开会,我在这里等你一会儿。”
男人看着她许久,“好,等我十分钟。”
本来不想继续开会了,但想想这个会议的重要性,自己还是要去一趟,不过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剩下的交给齐柯就好。
季司砚出去了,就有人来敲门。
进来的是秘书部的人,拿来了一瓶果汁,应该是季司砚交代的,时清接过道了谢,女秘书就出去了。
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就开始打量起他的办公室。
都是黑白灰的色调,欧式风格的落地窗,可以将“整个”南城尽收眼底。
时清走到书架旁,随手拿了一本书,翻开看了看,都是纯英文的。
时清看得入迷,不知过了多久,季司砚开门进来,时清思绪才从书中抽出来,看向门口,好像她也没看多久,这么快他就回来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时清问。
季司砚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书,随手丢回书架上,拉她回沙发上坐着,“你在这儿,哪有心思开会,自然也不能让你等太久。”
时清啧了一声,“真像个昏君。”
“我是昏君,那你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妃,才让君王变昏君。”季司砚挑眉看着她。
时清嘴角抽了抽,“行,以后我不来了。”
闻言,季司砚搂过她的腰,“那可不行,你天天来也行。”语气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时清不理会他,说起了来找他的事情,“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季司砚问。
时清大概说了一下上次去绥城张妈的口中得知的事情,说是她母亲在离开前瞒着所有人去见了辉腾律师事务所的赵律师。
所以现在有时间了想过去看看,所以才想着让他陪着一起去。
一个小时后,新锐大厦15楼。
和季司砚进了事务所,跟前台说了找赵辉律师后,让他们在会客室稍等,就去跟赵律师说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50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一见到来人,时清起身,“您好,赵律师。”
“你好,请问二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赵辉示意时清坐下,目光时不时盯着时清那张脸,然后问道。
时清坐下直入正题,“不知道赵律师是否知道林晓培。”
赵辉闻言,开口:“您是林小姐的?”
“我是她的女儿,时清。”
赵辉看着时清的脸一怔,“二位到我办公室谈吧?”
和季司砚跟着赵辉来到他的办公室,在茶几上坐下,赵辉给他们倒了茶。
赵辉在他办公桌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随后拿出了一些资料,才来他们对面坐下,说道:“时小姐,我一直在等您找我。”
时清抿了一口茶道:“抱歉,这些年我并不在国内。”
赵辉颔首,:“我理解,当年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所以您母亲林晓培女士才找到我。”说完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她,
“这些是您母亲离世前的所有不动产,以及一些商铺的经营合同,还有一些是当初她嫁给你父亲时候,她父母所赠的嫁妆。”
时清翻看着资料,都是一些巨额财产,她看了看赵辉,“只有这些吗?”
赵辉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一些钱财,这些年,据我所知,目前这些都是你那个继母在继承的,你应该打算拿回来吧?”
时清勾唇,“我是打算要拿回来,不过赵律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
“我说我是林晓培的女儿,您是怎么确定我就是她的女儿,并立即拿出了这些东西,”时清问。
赵辉笑了笑,看着时清,像是想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相似吗?你是她的女儿,我应该不会认错,你们身上还有很多相似之处。”
时清诧异:“你跟我母亲认识?”
赵辉叹了一口气,“旧识了,所以当年她才找到我,委托我替你保管这些东西。”
时清了然,“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赵辉闻言,看了看季司砚,又看了看时清,接收到赵辉的目光,“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季司砚握着时清的手又紧了紧。
对面的赵辉看到两人这样子,就感觉自己有一点多余了,不过他也没什么表情变化,慢慢开口道,“剩下的就只有她留给你一封信,我没有拆开过,我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说完就把信封推给时清。
时清拿过信封,拆开,就看到林晓培留给她的话,:“清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也离开很久了,你也长大成熟了,很抱歉,只留下你一个人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若是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回时家。
也是我当年眼瞎了才会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他,清清,还有一件事,你有权利知晓的,我的本名不叫林晓培,我也不是Z国人,
我叫林若,我是H国人,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外公外婆,你外公是H国的总统,如若有一天你想要回去见他们,一定要小心H国黎家的人,你小时候我给你右肩膀纹的纹身,是林家世代传承的,可凭此作为信物,顺便代我与二老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清清,对不起,我的女儿。”
时清看完,眼睛有些许酸涩,季司砚也看了信的内容,轻轻拍了拍时清的手,以示安慰。
在和赵辉说了一些事情以后,时清和季司砚就离开了,
车上,时清想到母亲说的事情,问他。“你怎么看?”
季司砚侧身,帮她把一些碎发撩到耳后,才道:“清清,信上所说的,让你不要回时家,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还有你母亲最后说的,据我所知,20年前,H国总统的女儿,是以外人通婚,所以才离开H国但是去向不明。目前现任总统是前任总统的唯一的嫡子。”
时清叹了一口气,靠在车椅,“有点乱。”
季司砚捏了捏她的手,握在手中,“没关系,凡事都有我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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