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时清每天都一大早去医学院,待在实验室里研究江舒岚的毒。
刘楚松则是给她稳定病情。
好在,最终结果还是好的。
时清研究了三天,总算有结果了。
研究这期间,江舒岚的病情不断恶化。
刘楚松下了好几份病危通知书,每一份病危书,季司砚都是手抖的签了字。
只因为时清在,他相信她。
时清研究成功,第二天亲自做了手术,手术整整10个小时。
最后,手术很成功,
然后安排刘楚松开始化疗,把毒素排出来。
手术后第三天
江舒岚醒了。
时清穿着白大褂,在给她做针灸,取针的时候,江舒岚缓缓睁开了眼睛。
双眼无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时清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快速取下剩下的银针,收好后,她看着床上,她名义上的婆婆。
时清往前了两步,开口,“伯母,我想你听得到我说话,这里是M洲医学研究院,这段时间,您先待在这里,您体内的毒还没完全解,我稍后让思予姐进来陪您。”
时清说完话,就继续给江舒岚做针灸,江舒岚依旧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天花板发呆。
半个钟后,时清拔了针,就出去了,让季思予进去了,她叮嘱了季思予,进去陪她说说话,她心理方面很严重,可以做些适当的引导。
让刘楚松多留意她,时清就回了办公室。
时清在医学院也很低调,也很少在其他医生面前出现。
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是见上一面,是真难,而且来到顶层,要通过院长本人同意才可以上来。
时清在医学院里,没有挂职位,当初刘楚松给她挂了个副院长,但都被她拒绝了。
季司砚这些天都陪着她在这里,她去忙的时候,他就在里面她办公室里办公,开视频会议。
“伯母醒了,你要去看她吗?”时清问。
季司砚放下电脑,“先抱一下,一会儿再去。”
季司砚把人往怀里拉,头搁在时清的肩膀,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的嘴唇,“辛苦了。”
“你说了很多次了。”时清看着他。
“那也要说。”男人亲她。
二人腻歪了一会儿,时清推着男人,“去看看伯母,如果可以,我明天给她做心理治疗,好了差不多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国了,但是伯母还需要留在这儿,让刘老头为她治疗,她体内的毒素还没清理干净,后续需要很多时间排毒,所以留在这里是最好的。”
“好,听你的,我去看看。”季司砚起身。
之后两天,时清给江舒岚做心理治疗。
她的办公室里。
“清姐,你太全能了吧,心理问题你也会。”顾禹夸她。
时清:“会点儿。”
这天,江舒岚挺配合时清做心理治疗的,精神方面差不多恢复正常了。
可以正常的与人沟通了。
江舒岚可以说话后,时清除了给她做治疗的时候和她见面,其他时间,也没特意去看她。
这会儿,时清去给她检查身体。
时清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帮她把脉,病房里也刚好只有她们二人。
时清把完脉,收回手,刚想起身,江舒岚看着她,“别急着走,我跟你聊会天。”
听到她的话,时清也不急着起来,只是看着她,让她先开口。
“你和阿砚的事,我听思予说了。”江舒岚道。
闻言,时清挑了下眉,有点儿漫不经心。“那伯母,您想说什么呢?”
江舒岚看着她很淡定,心里面对她挺满意。
“和阿砚领证了?”她又问。
时清点头,没有怯场,反而淡定的看着江舒岚,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看着她的反应,江舒岚放松下来,把手放进被子里,
她掀起眼眸,看着时清,伸手,她把她一直带的镯子取了下来,递到时清面前,“拿着。”
时清:“………”
她有点儿搞不懂江舒岚什么意思了。
“定力不错。这是见面礼,”江舒岚道,她语气放柔了些。
“改口费回国再给你,要不然你现在叫声妈我听听。”后半句江舒岚眼睛亮了亮。
正说着,时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季司砚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缓解了气氛。
看到来人,江舒岚把桌子往时清怀里塞,然后看着季司砚,“怎么?怕我欺负你老婆?”
“嗯,怕你欺负她。”季司砚接了她的话。
江舒岚翻了翻白眼,“我不就让她叫我一声妈嘛,这不,她还没叫你就进来了。”
季司砚看着时清手里的镯子,对着她说,“嗯,镯子收下,改口费都没给,别乱叫。”
“你个臭小子!”江舒岚瞪着他。
季司砚嘴角一勾,对着时清道,“办公室有午饭,先去吃饭,”
时清点点头,知道他们有话说,和江舒岚说了声便出去了。
看着时清出去,江舒岚示意季司砚坐下说,“说吧,把你老婆支出去想说什么?”
“她从小母亲就不在了,她小时候就被他父亲送出国,所以有些事你别在她面前提,也别强迫让她改口,她会不习惯。”季司砚道。
江舒岚闻言,“啊”了一声,有些愧疚的道,“我又不知道,那…我刚才是不是让她不开心了?”
她只是想演一下而已,并没有想要反对他们。
季司砚看了看她,“没事,改口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只是领证,没有对外公布”
江舒岚点点头,“那好吧,你帮我跟她说声抱歉,人家小姑娘不错,好好对待人家,别像你爸……”
这是她第一次提到那个人,心也没像当年一样疼了,反而挺平静的。
“这不用您说。”季司砚看着她,继续道,“治疗好之后,回去和父亲离婚吧。”
江舒岚听着他的话,沉默了许久。
“拖了这么久,会离的。”江舒岚缓缓开口。
季司砚点点头,站起身,“那我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行,出去吧。”
季司砚出了病房,去了办公室。
时清在吃着午餐,看到他进来,就抬头看了眼,就继续低头吃东西。
“刚才的话,别介意。”季司砚坐在她身边。
“没事儿,”时清拿起手镯,晃了晃,“这个?代表什么?”
季司砚看了眼她手上的桌子,“这是家里每一任当家主母传下来的,现在传到了你这里。”
时清听明白了。
“那我收还是不收?”时清问。
季司砚拿起筷子,给她夹菜,“收,收好,或者你现在戴着我看看。”
时清:“那还是收着吧,戴着做事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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