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宇文寅对宇文宸骞的判案十分满意,宇文寅看向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夸赞道。
“那老妇人估计要被那男子报复,从那年轻男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那橘子应该不是老妇人的”。宇文宸骞感慨一声,才说出自己心中的判断。
宇文寅叹了一口气说道:“律法只能惩戒违法之人,它是道德的底线,我们不能因为主观上的厌恶而惩处他人,如果她被报复,是她贪婪所应当付出的代价”。
“到时再处理这件事情”。
善恶难断,因果难分。
宇文宸骞和宇文寅街在巡逻,一路上少有纷争。零陵县在周县令上任之后,各个方面都有所好转,加上宇文寅和轩辕典使两人还算是良才,零陵县的治安格外的好。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到正午时分。烈日高悬,酷热难耐,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找到了一家酒楼准备用餐。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第二起案件悄然降临。
一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子,正满脸淫笑地调戏着一位楚楚可怜的良家妇女。他那猥琐的举止和下流的言语,让周围众人都感到愤愤不平,但又敢怒不敢言。
然而,这两位正义之士岂能容忍如此恶行?他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迅速制服了醉酒闹事者,并将其押送至官府衙门。
这一举动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热烈掌声与喝彩声。
经过一上午的巡查,下午疲倦的宇文宸骞向张长亭学习其他经验,脱掉差服的他们在路边小茶馆休息,这是张长亭挑选的地方,他说这种地方能够听五花八门的新闻故事真真假假。
熙熙攘攘的小茶馆声音嘈杂,仔细倾听任然能够清晰的听到人们的交谈内容,过了一段时间,宇文宸骞就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没有想到庆峰楼的大掌柜胡升竟然会杀人”!
“我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没什么新鲜感,还不如讲一点其他的”。
“不过我听到小道消息说,胡升是被冤枉的”。
周围人顿时来了兴趣,杂乱无章的声音都在表现一个意思,让对方快点讲述这其中的隐秘。
那人故作高深“听说有人花重金收买死者,让其自杀栽赃于胡大掌柜。”
听完他的话,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小茶馆内的讨论变得越来越激烈,其余茶客丝毫没有注意提出话题的三人已经溜了。
看着离开的三人,宇文宸骞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是唐家的唐沐白还是胡家的胡祥轩,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就是仕家之间的斗争。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打听到到各种各样的消息,有宇文宸骞想知道也有他不想知道的,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直到傍晚,他们才结束今天的工作。
宇文宸骞和父亲拎着两篮子橘子回家。回家后,他将这些橘子分与阿母和庶母以及弟弟妹妹,分到宇文宛琇的时候,她开心的跳起来了,与此同时,大喊道:“哥哥抱抱,哥哥抱抱”。
宇文宸骞将她抱起来,她在他在脸上啃了几口,啃得他一脸都是口水。
“哥哥,这个橘子没有妈妈给的好吃呢,不过哥哥买的我也超喜欢!”看着她开心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打断她,就陪着宇文宛琇在母亲那里待了一会儿。吃了几瓣橘子后,她说道。
没错,路边随便买的橘子,哪有大王庄精心挑选出来的好吃啊。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世家之间的生活呢,你知道的不过是他们想让你知道的罢了。同样的水果,同样是大王庄卖的,体验怎么就不一样呢?
晚上宇文宸骞整理今天的收获,收获颇丰,他了解到不少仕家的一些基本消息。他一边惊叹宁陵县的富裕,一边又感慨平民的不易和无知。没有信息来源的他们总是被仕家戏弄。
大多数时候他们就像仕家手中的提线木偶,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思维。
零陵县还算和谐,可这暗底下却波涛汹涌,不断涌来的流民,也许是打破零陵县宁静的最后一滴水。西北事态越发严重。
夏日炎热,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节,然而西北却是另外一片天。这让宇文宸骞想起水浒中白胜所念的一首诗。《赤日炎炎似火烧》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这是如今大周的西北地区的真实写照,荒芜的大地上看不见一棵禾苗。而如今农夫心中如汤煮,绝望至极。
然而公子王孙把扇摇,仕家大族吃喝不愁,并不会关心农夫的死活。以至于大量的农夫逃离西北,从而加剧了,大周国力的消耗。
地处南方的零陵县都涌入这么多在灾民,北方又是什么样子?摇摇欲坠的大周,不知道还能撑到几时。
与此同时的唐家,唐昊与长子唐沐白分享了,宇文寅今天所作出的决定。
唐沐白沉稳说道:“恭贺父亲,唐家称霸零陵县之愿即将达成。”
唐昊微微一笑:“宇文宸骞定然无法压制宇文韬夷,其结局便如胡家一般。宇文寅此棋甚妙。”二人神色喜悦,似已称霸零陵县。
就在唐家父子欢呼雀跃的时候宇文宸骞还在学习捕快的日常技能,忙的不亦乐乎。
随后几天宇文宸骞跟着宇文寅巡查零陵县的各地,同时宇文宸骞在宇文寅的引领下认识了,零陵县不少商户和官吏。因此,他也被零陵县各个官吏所知。
在宇文寅和张长亭等人的带领下宇文宸骞逐渐熟悉零陵县的地头蛇,同时也了解到他们所谓的领地范围,这也许是无法避免的东西,每个时代的每一寸土地,都盘踞着无数地头蛇。
通过这段时间的巡查,宇文宸骞对零陵县的有了全新的认知,同时也让更多人认识他,并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对于他来说,整个零陵县似乎变了各样,它变得有些像他梦想中的那个地方,至少在他的面前,这些地皮无奈变得越发温和起来。
路见不平一声吼,真的有用了,哪怕只是装装样子,宇文宸骞也十分开心,直到这他在书房翻看自己的每日总结,发现自己已经有八天没有每日总结。
看着空白的的竹简,他第一次感到后怕,这就是权力带来的诱惑吗?难怪有人会说权力和金钱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
随后几天宇文宸骞保持正常心态开始巡查,这天正午他照常带着张长亭到庆峰楼吃午饭,刚到堂倌就告诉两人二楼有人在雅间等他们。
说完就带两人去雅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疑惑的跟着堂倌前往雅间,进入雅间之后,宇文宸骞发现邀请他们的是宇文寅。
“怎么不再玩几天”?宇文宸骞刚吃完饭,宇文寅走到他的身边询问道。
宇文宸骞听后老脸一红说道:“父亲,你都知道啊”?
宇文寅看着宇文宸骞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也是宇文寅对他的一种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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