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建宁18年8月27日,上午宇文宸骞在和宇文韬夷下棋,宇文韬夷突然问道:“宸骞,你和顾老爷说了啥”?
宇文宸骞回答道:“就是简单的询问了他想如何处理净光寺的武僧辩空打伤他儿子之事”。
宇文韬夷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这件事,你不再插手了吗”?
宇文宸骞说道:“我的确不打算插手,我劝阻他将这件事情闹大”。
宇文韬夷更加好奇了,他问道:“为什么?这不是与你的目的不符吗”?
宇文宸骞回答道:“这反而更加符合我的要求”。
宇文韬夷突然明白过来,他说道:“明释那个老秃驴要求的,这说明净光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之后的行动更方便”。宇文韬夷笑了笑继续说道:“顾老爷又是怎么说服他的”?
宇文宸骞说道:“顾老爷那边更好办了,净光寺赔了顾老爷不少银子,还将辩空下了大狱,我又给了他一些补气血之物,而要求只是让他缓缓”。
宇文韬夷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用?还是说打算和笛安一起用”?
宇文宸骞回答道:“当然和笛安一起用”?
笛安,如今净光寺的释灯和尚。不少寺庙收留一些“无家可归”之人,这些人之中有各种各样的人,其中就有一些逃犯。十二年前交州逃犯曹爽昭逃亡到零陵县不见踪影,然而两个月后有一名为王笛安的人进入净光寺并成为如今的释灯。
王笛安,大王庄人,与逃犯曹爽昭极其相似。现如今的净光寺释灯和尚,难辨真身是谁。十多年的时间,足够曹爽昭收集到王笛安的所有信息,也足够王笛安忘记一切。宇文韬夷想到方法,记忆错觉。他先命令暗卫收集王笛安的情报,并以聊天的方式篡改他在大王庄村民记忆中的所有信息。
例如,王笛安在小时调皮捣蛋,有一天他和张三在村东淘鸟蛋时,两人从树上摔下来,王笛安摔伤了额头,留下一道伤疤;张三和王五两人下河抓鱼,不小心把手臂划伤留下一道疤。
张三有一天闲聊时对村民李四感慨道:“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还记得小时候和王笛安一起淘鸟蛋,我和他都树上摔下来,我将手臂摔伤了,还留下了一道疤,他脸摔伤却没有留疤”。说话间他将自己的手臂上的伤疤亮给他看。
李四如果没有记忆他将很快恢复这些相关的记忆,因为大脑会生成相关的记忆。张三所说的所有事情你们都一起经历过,大脑将相关的记忆碎片组装在一起。
还有记忆会疑惑,他开始会认为你说错了,但是三人成虎,人具有从众心理,多次谈论后,可以更改为和王笛安和张三在村东淘鸟蛋时,两人从树上摔下来,张三树上摔下来将手臂摔伤了,还留下了一道疤。
当所有人都说你是傻子时,你就是。
整个零陵县风平浪静,不少人沉迷于扑克牌之中,亦有不少人身陷其中净光寺之事之中。净光寺事件发酵了十来日还没有爆发,或许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宇文宸骞最近每日除了与宇文韬夷下棋查看一下各家情况就是白天赏雪晚上夜战二虫,好生无趣。他再次开始巡查零陵县,打算亲自感受一下零陵县的变化。
这一巡查宇文宸骞有一个固定小跟班——张长亭,宇文宸骞和张长亭等人打算从城北开
宇文宸骞向张长亭询问道:“长亭,两个死者的死因确认了吗?轩辕典使怎么说”?
张长亭说道:“公子,两人都是暴毙而亡,第一个死者赵炎,轩辕典使说他看不出什么问题,第二个死者罗争,轩辕典使说没什么好查的”。
“这两个死者怎么走路程最少?就怎么走,我想过去看看”!
张长亭说道:“公子,我们先去罗争家,再去赵炎家”。
宇文宸骞问道:“长亭,罗争为人怎么样?邻里关系怎么样”?
张长亭说道:“罗争是一个酒鬼,酒后还喜欢打老婆,一天无所事事,可苦了她妻子,他酒后失言,总是胡说八道,搞得邻里对其意见颇大,他死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一个昏暗的小巷里,一名酒鬼摇摇晃晃地趴在墙上。他手中拿着一壶酒,的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嘴角挂着呕吐物的痕迹。他的衣服皱巴巴的,散发着酸臭味,显然已经好十天半月没有换洗。这就是罗争最后被人看见时的样子。
宇文宸骞和张长亭来到罗争家里,罗争的妻子和孩子正在替他守灵,在两人说明来意后,罗争的妻子身体抖了一下。
宇文宸骞仔仔细细检查一遍之后对他说道:“我看你丈夫死的有些奇怪,可能有什么怪病,今晚就将他烧成灰了,骨灰就洒在树林之中,不要洒在江中”。说完递给他二两银子,嘱咐道:“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张长亭让你这么干的”。
她突然跪下说道:“谢谢大人”。
宇文宸骞并没有看她一眼带着张长亭走了,张长亭说道:“公子看出什么了吗”?
宇文宸骞说道:“没有,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快点赶往下一家”。
宇文宸骞也不明白用不正义的手段获得的正义,算不算正义。也许不算,也许算。他既然已经看过就应该为之负责,将病患消灭是每个捕快应尽的职责。
在前往赵炎家的路上宇文宸骞从张长亭口中得知赵炎是一个茶商。赵老板十分重视利益,对待商业往来有着严谨的态度,他讲究诚信,信奉“无奸不商”的道理。在商业活动中,他总是能准确地抓住商机,善于运用人脉,广泛结交各方人士。在他的经营下,茶店的生意红红火火,零陵县不少富贵人家的茶叶都是在他店里购买的。
身为茶商,肯定需要四处奔波,前往各地收购茶叶,这使得他停留在家中的时间很少,与妻子少了许多相处时间。相处的时间少就缺乏互相关爱,以至于夫妻感情比较淡薄。
到了赵炎家之后,赵炎的妻子带着仆人来迎接两人,在说明来意后,她带我们前去检查,来到灵堂,一眼望去冷冷清清,想必她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仆人察知也懒得摆弄这与罗争家中的情况正好相反。
脸色和四肢除了有些苍白外并无异色,也没有外伤,我仔细检查完七窍也没有任何异样。最后我想到三个可能其一就是死者正常死亡,其二就是从耳中、鼻中刺入细小的针将死者杀死于睡梦之中,其三就是从死者的肛门插入凶器,让死者内出血而亡。
离开时宇文宸骞让张长亭去查一下赵炎家有没有买过蒙汉药之类的东西,赵炎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不是在睡梦之中被杀就是自然死亡。
大周注重礼节,死者死后无特殊缘故,不可破坏尸体。即使是验尸,若尸体外观上无异样且无证据证明为他杀,即使知道尸体中可能存在证据,若死者家属不允许,则不能进行相关的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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