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其他小喽啰全被关进大牢,吴天霸被丢在了大堂里。
县太爷一看这吴天霸还真被两位皇子给抓来了,连忙上去拍着马屁,“两位皇子殿下果然厉害,这吴天霸恶贯满盈,下官派了无数人前去捉拿,次次都被他狡猾逃脱,这方圆百里人民的心头大患总算是解除了。”
这两人居然是皇子?吴天霸知道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好你个朱成,我怎么就恶贯满盈了,我们就劫了些财,可从没有害过人命的,不是你说只要不出人命就没事吗?”
吴天霸不满县太爷在这两位面前给他上眼药,也不管他使劲儿眨巴的眼睛,一股脑儿把话了说出来。
劫财最多下大牢,出了人命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这要是不及时澄清出来,两位皇子一恼,那他岂不是只有一死?
虽然他嘴里嚷嚷着给他个痛快,可真要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也是害怕的,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更何况这县太爷收了他们那么多好处,他们干的那些事也是经过了他默许的,如今就这样几句话就想把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他可不干。
“混账,死到临头还敢往本官身上泼脏水,来人,把这个恶霸拖出去,即刻斩首示众。”
县太爷见吴天霸不管他给他使的眼色,还想把他拉下水,怕他再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来,马上叫来手下,想要将吴天霸处置了。
有两个衙役听了县太爷的话想要上前,被陆鸣谦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们也不说话,就看着县太爷和吴天霸两人狗咬狗。
“我怎么就给你泼脏水了,你收的那些金银财宝是脏水吗?那你每次收到脏水,还都笑得合不拢嘴?”
“放肆,满口胡言,本官一向清正廉明,什么时候收了你的金银财宝了?”县太爷看两位皇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几个衙役听了他的话也不行动,就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急得县太爷一脚踹在其中一位衙役的屁股上,“你们是聋了吗?本官叫你们将这贼人拖出去,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赶紧把他拖出去,拖出去…”县太爷急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奈何衙役就是不敢动。
“朱大人急什么?这人都还没审呢?就要斩首了,朱大人都是这么办案的吗?”陆鸣程看不惯这县太爷狗急跳墙拿着衙役撒气。
县太爷一听心里警铃大作,这要是一审他这乌纱帽不保是小,小命都得丢了,“启禀殿下,这天霸帮作恶多端,来往商船深受其害,人人得而诛之,根本不需要浪费殿下的时间再去审问,只需除之而后快呐。”
吴天霸见县太爷只想把他一杀了之,心中气愤不已,枉他每次劫来的财宝都把最好的给了他,这白眼狼居然一心只想他死,
“呸…白眼狼,你这奸恶小人,只知道到处搜刮民脂民膏,收受贿赂,不为百姓鸣冤,你也配为这父母官?”
“住嘴,你才是奸恶小人,死到临头还血口喷人。”县太爷恼羞成怒,一脚踹在吴天霸的脸上,顿时有鲜血从吴天霸口中流出。
“我是否血口喷人,两位皇子去县太爷的库房一查便知。”吴天霸也不傻,他知道这里做主的是这两位皇子。
县太爷一听要吴天霸说要查他的库房,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殿下呀,两位殿下,您莫要听着贼人胡乱攀咬,下官一向清正廉明,怎么会收受贿赂,
下官这些年收缴他们天霸帮无数次,他对下官怀恨在心,所以才如此攀咬下官,请殿下明察呀!”
“是吗?”陆鸣谦从鼻孔里哼出两个字。
“是是,下官不敢欺瞒殿下!”县太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他真是什么好官似的。
陆鸣谦在心中冷笑,这朱成还真把他们当傻子呢,“既然朱大人刚正不阿,那本殿下就还朱大人一个清白。”
县太爷一听,以为陆鸣谦相信了他的说词,正欲高兴,便听到陆鸣谦一句,“来人,去朱大人的库房里好好搜查一番,莫要冤枉了朱大人。”
县太爷一听,完了…
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陆鸣谦的人动作麻利,抓了一个县衙的小厮带路去到库房,一刀便劈开了门上的锁。
行一一把推开库房大门,险些被里面的财宝闪瞎了眼。
我的个乖乖…这小小县衙,金银财宝竟如此之多…
一群人动作麻利的清点库房财物,纵然这样,还是清点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点完。
行一把刚刚清点的账册递给陆鸣谦,陆鸣谦翻开大致浏览了一遍,陆鸣程也凑过脑袋来看了一下。
这一看可不得了,这朱成库房里的财宝,比他皇子府的还多上数倍。
陆鸣谦合上账册,向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走到县太爷身边,本想一把将县太爷拎起放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奈何这县太爷真的太胖了,一下子没拎动。
帅没耍成,侍卫尴尬地挠了挠头,又叫来另一个人一起将县太爷抬到椅子上,另一人使劲儿掐了掐人中,县太爷才悠悠转醒。
县太爷看了一圈围着他的众人,衙役们低着头站在一旁装鹌鹑,陆鸣谦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着他。
就连躺在地上的吴天霸都对他翻着白眼。
县太爷缓了一口气,知道躲也躲不过了,便起身跪拜在陆鸣谦和陆鸣程面前,“求两位皇子殿下饶命,下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着了这吴天霸的道,请殿下明察!”
“哦…朱大人是着了这吴天霸的道了?”陆鸣程对这朱成的无耻程度称叹,收了别人那么多财宝,现在东窗事发却还要狡辩。
“是啊,殿下,这吴天霸简直无耻至极,万不可留啊殿下。”
无耻至极的吴天霸,“我呸…你才无耻至极,你全家都无耻至极。”
“这吴天霸无耻至极,竟拿那么多金银财宝诱惑朱大人,朱大人一时不察就着了吴天霸的道,收下了那些财宝?”陆鸣程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对,就是如此,殿下…”朱大人还想哭述一番。
“混账朱成,你莫不是以为我兄弟二人是个傻子吗?竟能被你如此蹩脚的谎言欺骗?”陆鸣谦都懒得再看着朱成一眼,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这柴木镇的父母官的?
县太爷见再也无力回天,只能认命求饶,“殿下饶命啊…”
“今日若是饶了你的命,谁来饶这柴木镇所有百姓的命,谁来饶来往商户的命?”陆鸣谦也是气急,一脚就踹翻了想要上前拉他衣摆的朱成。
“来人”陆鸣谦叫来侍卫,“柴木镇县令朱成收受贿赂,欺压百姓,助纣为虐,革去县令一职,抄没家产,流放千里,即日启程。”
“是”侍卫上前想要将朱成拖出去。
“殿下,饶了下官吧,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殿下…”县太爷挣脱侍卫的牵制,扑倒在陆鸣谦面前求饶。
“拖走。”侍卫再不敢怠慢,使劲儿将胖成猪的朱大人拖了出去。
“把嘴巴堵住,燥舌…”侍卫得令,直接脱了朱成的臭袜子,便塞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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