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海上自有逐臭之妇、夫(其一)
(四十八)、一位高人说了富有哲理的一番话:“苦和累、是人生难免的滋味;汗和泪,是生命必须的面对;喜和悲,是多情岁月的融汇;忙和闲,是不同心态的反馈”。此话说得多好,多深切!可是,陆玉红她们却不能苟同。她们相反认为,苦和累,是人生难甩的倒霉;汗和泪,是生命必须的逃避;喜和悲,是峥嵘岁月的闪现;忙和闲,是不同人生的福气。理由呢?——人生苦短、及时享乐耳!
就在朱教授忙于从S城去B城做准备工作的前后,陆玉红她们也忙于搞些从B城到S城的活动。
一日,玉红逛街,眼看别人从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逐一取下满意的货品塞进自已的购物车或提蓝里面时,不由暗暗责怪自已,为什么没有人家这么有钱?她思来想去,咬了咬牙根,朝着朱秀全的幻影“呸”了一声,骂到,他肚子里有多少真金白银?我的命运不好,全都是这个家伙搅坏的,。。。。他妈的,等着瞧!。。。。。。她不断的东瞧西看,闲庭漫步。
正巧,一辆白色宝马车停靠在她附近,从车里钻出一位佩金戴银的男子,向她打招呼。玉红一楞,朝他上下扫描;板刷头,西装革履,镶了一颗金牙,笑嘻嘻地朝她伸出双手。这不是黄大哥嘛!他跟她们有太多的故事,但他总是或隐或现。早就听说他赚得锅满盆满,这些时候不见踪影,死到哪里去啦!黄挽起玉红胳膊,说:“我想死你们了,可是,事情实在太多,分不开身,。。。。。。。”他从衣袋里掏出一迭钱,共贰仟元,塞进玉红手里,闪着金牙,说:“聊补聊补,给俩个孩子一点小意思,。。。。。”玉红一挥手,说:“谁要你的臭钱!”黄说:“咱们是至交,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好好聊聊!”这几句话说到玉红的心坎里去了,她正有心事想找人商量合谋呢,于是,她口气渐渐和顺了起来,收下钱,代孩子谢谢大伯伯,说:“今晚上我等你请吃,但我告诉你,大金牙,你如失言不来,我就操你祖宗八代,跟你没完!”她又恶狠狠的揪住他的衣襟,凶巴巴地开出连环炮,“你那个饭店集资款搞到哪里去啦?你为什么将孙军、孙胖子整得那么惨?你借沈诚的钱?。。。。。。。”“好说,晚上聊!我如不来就是龟孙子!我开车来接你。”说着便打起个飞吻,快步钻进车,扬长而去。
(四十九),晚上,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时刻,黄大哥如约开车来接玉红。玉红打扮得花枝招展,钻进进车里。“哟,香气袭人,让我嗅嗅,。。。。。”黄嬉皮笑脸地凑上鼻子。玉红推他一把,骂道:“死皮赖脸的,离远些,想吃老娘豆腐,没门!”黄答道:“吃老豆腐?——我老豆腐,嫩豆腐通吃!”说罢,哈哈大笑。玉红猛地打他一巴掌,笑着说:“朋友妻不可戏,你真不是东西!”黄朝车外探看一下,问:“沈诚人呢?磨磨蹭蹭怎么还不来?”“他哪里有空,现在忙出租呢。”玉红一挥手,说:“到哪里去?开车!”黄答应道:“是!”随即踩下油门,将车快速驶向一座情侣饭店。
“你用的伯龙香水,那不好,多数是男士用的。女人应该用法国康乃馨,那香味真好,能吸引男性注意,等会儿,我送你一瓶。——”玉红咯咯笑了说:“你要死了,我老太婆了,要那做甚?”俩人边说边走。黄带玉红进入一处小套间,这里又雅静又温馨。黄吩咐玉红坐定,到吧台点了些酒菜。然后,走回,坐到玉红的身旁。
玉红急切的问:“集资款呢?孙胖子是怎么回事?”黄不慌不忙答道:“孙胖子这个狗日的,自已不懂、不会搞,还犟得狠。我叫他不能盲目、轻易地下注,他不听,一头扎下去,资金链断了,还怪我!?我是他聘用的顾问,他不把我当根葱,我还顾问个屁!我想尽办法帮他融资,可是,人家都见他怕,谁敢融给他?”“那么,你跟他一块搞,为什么你赚得锅满盆满、脑肥肠满?”玉红反问。黄靠近身子,说:“嘻嘻,那是工程队孝敬我的,我拿工程介绍费,合理合法。跟孙胖子浑身不搭界!”黄深含韬略的说:“天网恢恢,疏而必漏。孙胖子这条大鱼被网住了,而我则变成一条小鱼,从网隙中逃脱出来。哈哈。。。。。”玉红最关心的集资款,她历声问:“你大拍胸脯,保证讨回集资款,现在怎么样了?”“快了,快解快了。深圳的这个鸟人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他正在陆续的还款。再过三周,起码先还二十万。”玉红听罢,长长嘘出了一口气,笑着说:“你先多还给我,还有利息!”当然、当然!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的姑奶奶,我用人头保证!”正说着服务生将酒菜杯碟盘全部端上,搁好,并为俩人各斟满红酒。
黄举起酒杯,跟玉红碰了一下,说:“友情为重,先干一杯。”俩人咕噜咕噜仰脖喝下,干了。吃菜。黄挟了一块特色牛排给玉红,说:“吃了这块垫垫底,然后我送你一点礼品。”好,俩人各自一口一口咬下,嚼嚥。黄掏出一盒金饰品和一瓶香水给她:“瞧瞧这是什么?喜欢不?”玉红打开盒子一看,是金手链,笑遂颜开:“好喜欢!可是、别是水货?”真金24K。”“好啊,我接受啦!谢谢!”黄眯起双眼,闪着金牙,说:“拿——什么来谢我?”玉红睨眼一飘,问他:“你要我怎么谢你呢?”黄朝她胸膊看看,吞下口水,说:“我要喝奶,人奶——你的奶,”玉红举起筷子,朝他头上劈下,骂:“下流胚!看我不打死你!”黄逃避身体,哈哈大笑。。。。。
俩人继续喝酒、吃菜。黄慢慢地朝“那个”方向开导她:“时下,性解放,上床就像握手一样,完事后拜拜,跟没事一样。你还守着那个沈诚?他早就不死抱你这棵树,到处蹭森林了”“臭不要脸的!”“而你呢,洁身自好了?为他守贞节了。。。。。。。值吗?”“我为他守贞节,他尿泡尿照照,配吗!”“这些年头,只有我看重你了。你的一亩二分地,已经荒芜了,没有人肯来耕种,只有我还喜欢!”“你是个花心大萝卜,身上带病毒,。。。。。,”“没有,绝对没有!如有,我老婆怎么不会过上?”“朋友妻,不可欺。。。。。”黄靠边近玉红,搂住她腰,说:“当前乱了套了,朋友妻,就可骑。为朋友两肋插刀,变成插朋友两刀,。。。。。。。”。玉红头晕目眩,心旌荡漾,看眼前的这位“龟丞相”,似乎变成了酷男、猛男,渐渐将身子贴紧了他。。。。。。。。
古训:自古男女不同饮(单独),陆玉红也明知这个道理,似乎她也有意而为之,这是因为她心里早就打着另一个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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