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看伊平的样子好像不太乐意,嫁给一个弟弟,还要是个傻子,天天伺候他吃喝拉撒,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久了谁都会烦吧?
这样一想,我不由得又纠结起来。
郑显看我一会眉开眼笑,一会又愁肠百结,像个傻子似的。
不由得轻咳几声,说:“阿蛮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的情况,傻的时候多,正常的时候少,而且还不知道懂不懂心疼人。伊平嫁给他伺候他事小,万一将来他看上别的姑娘,那我三妹还得和别的女人抢老公,怎么看这门婚事都不划算,还是算了吧。”
卫一被我这一言论吓得呛了喉咙,忍不住掉过头去咳了起来。
郑显看着我,说:“男人三妻四妾岂不正常?如果你三妹善妒,可不是件好事,可是犯犯七七之条,可休妻的。”
我白了郑显一眼,说:“所以我才说这并不是门好亲事。我只想她以后嫁一个能与她双宿双栖,一生一双人的男子,没有婆媳、妯娌的宅斗困扰,不用为银两发愁,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
郑显后宫充盈,三宫六院,妻妾无数,自然不能领会我所说的一生一双人的境界。
郑显看着我,小心地问:“阿蛮是否也是这样想的?”
我点点头,说:“当然,谁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老公?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郑显听了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卫一提醒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该洗漱歇息了。”
我一听,这分明是赶客了,于是我抱着斧子站了起来,说:“那我走了,陛下你好好休息。”
郑显也站了起来,说:“如今宫门已关,你已出不了宫,你有何打算?”
我说:“我这几天不打算出宫了,反正宫外也没什么事,我明日想去练马场试试这套弓箭去。”
卫一一听,连忙说:“奴婢这就去叫人收拾长安殿。”
卫一招了招手,立马有个太监一路碎步跑了过来。
卫一吩咐了几句,这个太监立刻领命而去。
郑显看着我手上的这套兵器,神色有些不明地问:“你是如何得到这套兵器的?”
我一听,憋了一个晚上的话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我把斧子往桌子一放,一屁股又坐了下来,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我是如何得到这套兵器的。
郑显见我坐了下来,不得不跟着坐了下来。
卫一一直很忌惮那把黑斧子,看到那把黑斧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护在郑显身前。
可是卫一实在是有些碍眼了,郑显一把扯开卫一说:“挡在朕面前做什么?赶紧给朕滚到一边去。”
卫一有些委屈地看了看郑显,又看了看我,不得挪到一边去。
我讲得口沫横飞,郑显也很赏脸地各种附和,这下我讲得更起劲了。
我讲完后,郑显问:“你可知这套兵器的来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干得快要冒火的喉咙好不容易舒畅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兵器铺看起来规模挺大的,里面的兵器也挺齐全,最重要的是,有良心啊,这么好的兵器说送就送了。”
郑显在心中暗笑,能不有良心吗?几万两银子的兵器你只给了二千两的银子,那可真是亏大发了好吗?
郑显看了斧子一眼,说:“这柄斧子是一名叫桑田的兵器大师所铸造,为了寻找铸斧的原料,桑田花了整整五年,跑遍四国,最后寻得上好玄铁带回大禺国。自此,桑田大师为了铸造这柄斧子,闭门不出,又整整花了三年,才打造这柄举世无双的盘古斧。后来因为还剩有一些余料,桑田大师又用这些余料铸造了一这把射日弓和十二支射箭。
由于桑田大师为了这把斧子耗尽了心血,没多久就去世了。临去世前,把这一套兵器送给了朕,让朕为这套兵器寻找有缘人。说谁能把这弓能拉开,谁就是这套兵器的有缘人,可以把这套兵器赠于他。
这把盘古斧重达八十八斤,可以说是兵器之王都不过,非一般人能驾驭得了,而这把射日箭重达三十六斤,每支箭更是重达5斤,普通人别说拉弓,就是拿起这把弓都觉得费劲。”
“停停停,你,你说这套兵器桑田送给你了?”我急忙问。
郑显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不悦,点了点头。
我不解地问:“那为何这套兵器会出现在兵器铺了?”
郑显还没说话,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看着郑,问:“这,这兵器铺,不会又是你的吧?”
郑显强忍着笑点了点头,说:“没错,正是朕的。”
我一拍脑门,说:“你做皇帝做得好就算了,这做生意的本事也是一流,快要把天下人的生意都做完了。”
郑显听了哈哈大笑,说:“实话告诉你吧,做皇帝是朕副业,做生意才是朕的专长。”
我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你是好样的。”
郑显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摸着桌子上的黑斧子,说:“我虽然得到了一套好兵器,但我不会使啊。陛下有没有认识一些使斧的高手,教我一招半式啊?”
郑显看向卫一,说:“大内高手不就正站在你面前?小卫子除了暗器使得出神入化,其它武器也略通一二。”
卫一一听,连忙上前说:“陛下这是捧杀奴婢了。”
我一听,高兴极了,提着斧子递给卫一说:“来来来,卫大总管耍两招来看看。”
卫一看到这把斧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连忙摆手说:“老奴可抡不起这把斧子。”
我歪着脑袋看着斧子说:“那怎么办?”
郑显有些好笑地说:“她想学,你就拿个鸡毛掸子耍给她看就好了。”
皇帝有令,不得不从,卫一只好拿起放在一旁用来搞卫生的鸡毛掸子,说:“你可看好了啊,我只教一遍。” 卫一抓着鸡毛掸子向前一劈,这是一个砍的动作,我竟然看懂了,
卫一接着横着劈出一斧,然后一挑,再是斜着再劈出一斧。
卫一舞得并不快,可能是怕我记不住,可是就算如此,我还是看得眼花缭乱,眼睛都跟不上他舞动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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