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小冯仁喜欢趴在教室的窗前,看向窗外那片蔚蓝的星空。
每当有流星划过,他都会有种莫名的激动...
“唉~”看来今天没有流星,他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咚!”的一声,教室门被踢开。
“你是哪个班的学生?”这个大胖子是学校的训导主任,他提着照明灯一身酒气。
“啊!”冯仁来不及细想,只是开始手忙脚乱的寻找他的帽子。
......
腊月的天,风很冷,冯仁站在办公室门外哈着气,跺着脚。
“站直了!”大胖子训斥道。“臭小鬼,不学好,下晚自习了还不回家,瞧瞧你那德行,明天不把头发染回来,就别来上学!”
冯仁叹了口气,“我头发真的是天生的!”
“还在骗人!你认为老师好糊弄吗?你这混蛋小子,人家那么多小黄毛都没敢说天生的,你倒挺非主流染个蓝头发,你见过长着蓝头发的人吗?再多罚站1个小时!”办公室门重重的被关紧,黑黑的走廊上只留下冯仁那孤僻的身影...
“唉~想留头发也不行,得,明天继续光头生涯吧!”冯仁心想。
...
第二天上学。
“你看见前面那个吗?对就是那个光头小子...”一群女生叽叽喳喳的向教室走去,在他们这年龄阶段,或许是女性荷尔蒙得不到调和的原因,总是喜欢在背后议论人,不幸的是冯仁就在她们跟前。
“哦,那个啊?就是大热天还戴个帽子的神经病吧?我跟你说啊,这小子是个孤儿,开家长会都是街尾纪委会大婶去的呢!”
“不是吧,怪不得看他一天到晚都穿着那双土逼NO。1的鞋子,咿呃~你看,裤脚都起茧子了,这大冬天的还穿个单衣,啧啧~看着都冷。”
“别看他这样啊,我还听说这家伙是怪胎呢!他的头发是蓝色,按基因学角度来看问题,就是基因突变!”
“不会吧?不知会不会传染...我们走快点...”
“....”冯仁停了下来,白了白眼,好让她们快点走。
“同学!你们怎么能在背后议论别人呢?”温柔而又恬静的声音,突然闯入冯仁那波澜不惊的心里。
是小静。
小静是个大美女,但是却是那种触不可及的大美女。天天奔驰车接送,又长得如花似玉,成绩名列前茅,还会很多种才艺。
“管你什么事啊,八婆...”那些冯仁心里真正的八婆伴着鬼脸,竖着中指鄙视着她,完全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嘴脸,不过很快她们就消失在冯仁的视线里了,这倒是让冯仁对她不胜感激。
呯然的心跳声传来,让冯仁本能的木讷起来,只不过他不知道这种形象的自己,为什么会有和小静独处的时刻,难道她是“光头控”?不会吧!或者她突然很想调和一下她的女性荷尔蒙?
不要!小静!我还是个未经历风雨的小处男!如果说,相守不能相濡以沫,那么我宁愿和你相忘于江湖!冯仁内心挣扎着。
“同学!同学!”小静友好的驱散他的邪念,看着你一脸猥琐的呆笑,她本能的向后靠了靠....
“...那个...同学...”挣扎了许久,小静终于递过一个纸片。
小静,你是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么?啊!小静,你真是太温柔体贴了,对,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先从培养感情开始,那样爱才会细水长流...
冯仁捏着那张纸片呆住了。
“同学...请务必投上您宝贵的一票哦...”不知道为什么,小静对着你发笑时有些发颤,然后扭过头去的时候,虽然带着点点幽香,她却走得相当匆忙...
小静,你不要这样,其实你不说,我也会选你做学生会会长的。嗯!
冯仁傻笑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的NO.1,可耻的硬了。
.....
每堂课上,冯仁总有80%的时间盯向窗外,另外20%在打哈欠,翻页和抠脚丫,不知道是不是三个月前那场大雨,他的土逼NO.1也不幸中了招,那天虽然还不足以养金鱼,但是之后他的脚丫子却开始跟他你较起劲来。
课堂上,那个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开始他眉飞色舞,运筹帷幄的精彩演说。
他宏光满面,挥斥方遒,一口气从秦皇汉武讲到民国初年,不时传来他的阵阵感慨,也难怪,在这堂课上,他可以体验一把当皇帝的乐趣——他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而你只能带着战兢的心情。通过举手发表你的看法,但是他也完全可以当作没看到似的无视你,你总不会跳起来跟理论一番,除非你是实在是想上厕所憋爆缸了。
每当这个时刻,冯仁总是会想起包工头对他说的一句话,领导说啥就是啥,如果你敢跟他理论,你一天就白忙活了!搬砖是搬砖,大不了一走了之,上课可不一样,把你赶出去了,是要有后续审查的——那些老师总乐于挖掘你身上的八卦,昨夜是不是去网吧玩去啦?是不是和你的小女朋友吵架啦?无论你的回答是否合乎逻辑,他们都要语重心长的打算和你畅谈一宿,直到让你受不了,哭爹喊妈的把你给领回去。
只不过冯仁却很淡定。网吧?那是个啥?小女朋友?只是想过买个充气的。晚上干嘛去了?搬砖啊?不搬砖哪有钱给你们交昂贵的补考费?什么要叫家长?街尾居委会,那么多大婶大妈,随便叫呗。
唉,这就是我的人生啊!
冯仁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他瞄了瞄讲台上那个秃顶发福的男人,此时,他似乎相当满意没有人跟他唱反调的情形,可能被尖子班那群四眼哥哥理论怕了,又或者他每次去那里“执政”,由于问答环节时间过于长缓,没有时间开展他的意淫活动,于是乎他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练兵场”,开始对电视上几个如火如荼的和历史有关的栏目做起了讲评。
虽然历史时长名列众科目第一,但是仍然没及格过的冯仁对这些可没什么兴趣,而且没兴趣的不只他一个,他发现讲台第一排为止,不包括角落的那两位,往后全都已经“翻云覆雨”。打电话的打电话,发短信的发短信,聊QQ的还时长发出滴滴的声音。邻桌的一个家伙裤裆里突然传出,“您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那小胖子猥琐一笑,嘿嘿嘿的钻入抽屉。
突然间,冯仁灵光一闪,有所顿悟——这不亚于牛顿被苹果砸,因为他开始对这个“临时皇帝”有了些新的认识,而这些认识注定让他对其有种膜拜的冲动。
讲台底下那些个即将成为社会渣渣的家伙们,你以为他看不到你们的所作所为吗?不,瞎子都看得见。而他依然红光满面,滔滔不绝,有时还自顾自的发出笑声和叹息声来渲染烘托他描绘的意境,就像在上演一部自导自演,却没有观众的电影!厉害!强悍!果牛逼!冯仁有种想竖起大拇指的冲动。
什么是伟大?这TM才是伟大!
面临山崩而不改色,面朝大海则春暖花开。冯仁不禁对这位优秀的师界精英,打心里多了一个新的感慨——傻,逼。
不过这里有个些小问题,冯仁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口里貌似被他黑得一文不值,漏洞百出,“他根本就不懂历史”的某热门栏目讲课叫兽,人家还是开着他的名车,住着他的洋房,而他自己却仍旧骑着他的国产酱油牌,睡着学校宿舍。
这大概也是人生吧。冯仁又叹了口气。他开始联想起,这位中年秃顶发福男子他的苦逼生涯会不会是他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早年求学,不耻下问,但问得有点多,被老师留下加班加点,到头来下馆子,忘记根本没有钱,老师一本正色的说,“没事,我来!”。就因为这一本正色,到头来考了个全班第九,全班共十人。第十名回家种了田,现在已经发家致富奔小康,而你却还在继续学海无涯。
终于也为人师表,却一干就是几十年,刚来时物色的英格利什踢秋,现在已经跟了洋人。你有些愤怒,最后只好将就邻村的小花。小花年轻时挺漂亮的,你正感动于她多年来对你等待,却发现她走样的身材,和二婚的证明。
你当初的同学比你还闲,他们西装笔挺,只用天天在学校间来回调研,有一天搞混了,连续两天调研同一间,别急,我有上级刚发的新文件。
有一天换了校长,你终于领悟到要和领导搞好关系,聊了半天,你赫然发现,这小比原来是小你十届的学弟。
你看透了人生,但是你却享受你的每一堂课,你可以每一节都说秦皇汉武,在顺便憧憬一下发号施令的权力。你可以让关公大战秦琼,你更能让美国原子弹轰向加勒比马勒戈壁。
你宏观满面,挥斥方遒,但是每次下课,你都要被扔上鸡蛋和石头,这时你恢复你苦逼的脸蛋,不是因为你革命尚未成功,而是下堂课你不知道怎么继续拍戏,马丁路德金都被你说成马丁路德银,可见你那个上八年级的娃儿,多么需要你去请个家教老师辅导。没事,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但是你突然发现,没有那个瓜娃子需要辅导历史。
你就这样走,走啊走,走到人生的最后,还挤在那小小的学校小宿舍,这是你总不会来个永安托孤吧,你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死去才知万事空,但悲不见房价减。小儿买房开车日,家祭勿忘烧纸钱。”
“不要!”冯仁呼喊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伴随着阵阵厌恶到嬉笑的眼神。
“看来这位同学对陈庆之的北伐有些许不满...”青筋崩裂的他强压着怒火,即便是对冯仁这个无后台,无背景,无money的三无人员,他也得掂量掂量居委会大妈的正能量。
陈庆之?南北朝时期那个号称七千打十万的长胜将军?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这并不代表冯仁的知识有多么渊博,只是冯仁对穿白袍的家伙有一种特殊的嗜好,就像喜欢盯着星空一样。
因为他老妈曾在去世前,亲手做了一件白色披风给他,她不知道是不是烧昏了头,她说她梦到冯仁那个背着巨大房贷车贷突然凭空消失的老爸,穿着一条五颜六色的白色披风,站在一艘巨大的星际飞船旁,模样甚是好看。
冯仁不知道为什么白色披风还能五颜六色,但是从那以后,他就时长没事盯着星空。
就好像,他爸时常都会在某一天开着飞船来接他畅游星河一样。
“嗖!”一击粉笔精准的砸在你的秃头上,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嫌你的脑门比他的还要更亮光。
“叫你坐下,发什么愣。”
看来他急于开始“无脑喷”环节,不想再与冯仁交流关于陈庆之的北伐。
此时,一道犀利的目光在冯仁脑后炸射,他回过头去正面对上了那双眸子。
那是怎样一个人哦?算了,先不吹了,后文在吹。
那家伙叫莫里斯,通常有个外国名字的人都很吊,而吊的人就大受女生追捧,但是冯仁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G,一般G对女生都很冷漠,当然当这家伙开始对所有人都很冷漠,你才知道这不是G,这叫酷。
耍酷的人一般很受热血青年讨厌。比如流川枫。因为这些人抢走他们暗恋女生的心。虽然冯仁没有,但依然谈不上什么好感。
“流川枫,哦不,莫里斯你干嘛?”
他把那犀利的目光挪开,没有鸟他。
佛说:上课不睡觉,西经取不倒。
这一觉睡下,冯仁醒来时就已经到了伴晚。
刚一抬头,又是那股犀利的眼神。
哇靠!不是吧。冯仁暗想。
都说帅哥皆变态,前有冠希哥,后有李公子。
“戴不戴都无所谓,那个的时候,麻烦轻点...再怎么说...咦?”
他懒得跟冯仁废话,直接递来一本书。
书名叫《星河征服者》。
冯仁傻愣愣的看看书,又看了看他。
“借我看吗?要钱吗?”
这家伙果然酷,一点也不跟冯仁废话。
“你是天然的蓝发吧?这部小说的男主角也是...”
“咦?”冯仁惊奇道,并随手翻了翻。从“启”,翻到“结”。“四章挺啰嗦的,英文看不懂,是有点搞笑,可是一连第二人称,看起来有点累。”
“这是部穿越文。”他冷冷的说,又看向窗外的星空。
“穿越文不都写烂了吗!”冯仁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盯向冯仁,直到把冯仁盯到发毛。
“我想这部书的作者需要你去穿越,接着骗读者。”
“纳尼?!”冯仁叹道。“为什么是我?”
“我查过了,也许,你那个消失的老爸就是被他扔到那个未来世界去的。”莫里斯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冯仁激动得口齿不清。“难道你是查户口的吗?”
他侧过头去一脸鄙夷。
高手在民间!
这四个字泛起在你的心头。
“你看看你有什么遗物吗?那也许是穿越的关键...”
“穿越?喂!你来真的吗?”冯仁倒吸了口冷气,这家伙真不简单,不是看多了穿越文的疯子,就是神经病,看来为今之计只好糊弄他混过去了。
“你别想糊弄我。或者,你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难以割舍的留念吗?”他眼神深邃,透露着一股股穿透力。
冯仁愣住了。同学的取笑,亲戚们的推让,就连居委会大妈也把他当奴才使唤。每天早晨5天起来搬砖,为了昂贵的补考,打小就是孤儿,成绩又一塌糊涂,以后也没父母为他缴纳房贷的首付,更别提买车了。想讨老婆?想成家?完蛋去吧!
他又想起了刚刚联想到的那个历史老师的悲惨人生。
“我去!”他又想了想说,“既然说好了去,那能不能在走之前,请我吃一次哈根达斯,鳗鱼大餐什么的?”
他白了冯仁一眼。
“好吧,好像我妈给我留了一件袍子。这算不算遗物?”
“五色极光之幻彩时节?”他咧开嘴笑了,这是冯仁第一次见他笑。
...
冯仁蹑手蹑脚的跑回了居委会赞助的临时小窝,他知道大部分这种房间,大妈都拿来出租给大学城不务正业的青年小两口,但愿他们咿咿啊啊的时候,自己穿越时没有吵到他们。
“真慢,”莫里斯说道。
“已经够快了好不好,穿越着什么急啊?你赶着去投胎?”
冯仁发现莫里斯投来一阵很不友好的目光,尽快闭上了嘴。
“虽然是假的,但是却带有那个世界的魔力。”莫里斯平静的说。
“哇靠,你的意思是...”冯仁看见莫里斯的手中,一枚古制金币闪闪发光,接着是道道强烈的精神风暴传来,让人感到阵阵不适。
“记住,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对手了!在异界争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会放水的!”莫里斯冷冷的说道。
“神马?你说的神马意思?喂,老兄,我还指望依仗着你吶!”
“找些好的队友,跟着我开干吧!我可不想太快结束战斗!”他又补充道。
“喂,《星河征服者》这四章,根本就含糊其词,说了等于没说,根本就不能当攻略使啊?”冯仁赶紧翻看书本补习。
“废话,你以为天天静听为什么让你穿越!”
“你?为什么不是我们?”
“我是搅局者!”莫里斯淡淡的说,手掌间金币的魔力越发强烈。
“喂?我跟你混好不好?”冯仁有些怯场。
“不行!这本书,你是猪脚!”他看向冯仁,似乎带有些许羡慕。“我要一睹星河漫步般的宇宙光景!我要体验一把激情洋溢的佣兵生涯!我要穿越到星河大宇宙时代当伯爵!我要把未来所有丝袜萝莉性感妹纸都收进我的飞船做奴仆!我要建立一个完美的星河世界!在那个世界!我就是征服者!哈哈哈哈哈哈!!”
那张冷峻帅气的脸瞬间崩了,如同这个时代的崩坏。
“喂!”冯仁还来不及反驳什么,那道亮光就如同黑洞一般,瞬间将他们吞噬而尽,浩瀚的星河中一条流星划过,预示着这极不平常的夜晚。
昏暗的灯光,现场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咿咿啊啊声,令人陶醉。
一个中年大叔呼啦吃了口“统一来一桶”,他没有选择“康师傅”,因为他买了瓶“水晶柠檬”,市场需要均衡,他不愿看到哪一家独大。他写网文也是这样,一下起点,一下创世,最终像蟑螂一样,被死死拍死在地。
当星空那道流星划过时,他正在阳台晒内裤,当然他绝对没有对着流星许下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那种低俗的恶趣味。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咒骂了一句。“靠,又有人穿越了!”
【尾声】。
当冯仁逐渐清醒过来之时,他的四周尽是黑暗。
“我靠,这坑爹的莫里斯,让我穿越到哪了?”
突然间,冯仁的身后,那阵阵杀气,令他全身抽搐,他转过身,看见一个被镣铐紧锁着的——好像那个天龙八部经书里那个“夜叉”,银白的长发,头顶还有犄角,反正不可能是小龙人。他死死瞪着你,嘴角突然流露出一丝邪笑。
“帮我松一松镣铐吧,少年,太紧了。”他说。
“你当我白痴啊!”冯仁作为21世纪的少年,虽然穷,好说歹说也玩过不少游戏。
“放了我吧,我给你力量,永恒的力量,”他收起那副嘴脸,突然间张开两张血盆大嘴,拼命抖动。
不明觉历。冯仁有些害怕这镣铐不够紧,又不敢靠近检查,他愣了一会儿,最终选择逃跑。
夜叉望着冯仁那慌张离去的背影,不觉有些好笑,“哼,你终有一天会亲手解开这‘罗生门’,你需要我的力量,哼哼哈哈哈!”
...
不知睡了多久,再度醒来之际,总算是见到一些光亮。
“这TM又是哪?能不能别这么操蛋?”
光,清晨,硝烟的城墙。
“这是?”他愣住了,四周环顾,突然带着一丝喜悦。“我终于穿越了吗?我终于穿越吗?耶!”
还来不及兴奋多久,冯仁却突然发现自己变小了,看了看,又抓了抓自己,我靠!这...这TM我怎么变成婴儿了!
他想骂娘,却不知为何说什么,都只是在哇哇哇的哭啼。
直到一个魁梧的老年军人把婴儿冯仁从地上抱起。
“呼...呼...”他似乎受了严重的伤,他又似乎有些感慨需要发表。“理查德森·亚瑟!看到了吗?你的时代不会就如此谢幕!英雄的传说还将继续,而...”
“咚!”的一声,一个石头凭空砸了过来,似乎是谁嫌他太罗里吧嗦。
“唔~”他憨了吧唧的抖持着怀里的婴儿,是不是将他那生满老茧的手,刮过婴儿冯仁那光滑的脸蛋上。
该死的混蛋老头,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冯仁内心骂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风家的人了,我的孙子,原星河远征队总司令,风行云的孙子!我将严苛的训练你,将你历练成一个强大的男子汉!为了我一生的挚友,亚瑟king!”
虽然冯仁听不懂,但依然觉得很厉害,哇,总司令,总算让我在未来世界体验了吧公子哥的人生了吧!什么严苛?“我抗议!”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是那样的铿锵有力,风行云只是咧开嘴傻笑。
“该叫你什么好呢?宝贝儿?”魁梧的老人说着,这不禁让婴儿冯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冯仁!他心里本能的想到自己的本来名字。
“风刃?”这个词出现突然出现在风行云的脑海之时,他又默默的叨念了两遍,“好吧!就叫你风刃!”
他将那婴儿举过天,阳光毫不吝啬的撒下那点点光辉,整个未来世界的浩瀚星河,在这一天迎来了它新的英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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