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环打上次在亲王府回来之后,心情就一直也没有好过,先前她还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发现皇上竟在也不与她亲热了,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起来皇上也来她的寝殿,可只说话聊天,先前她一直觉得皇上是因为她有了身孕,所以也没有多想,后来她又问了太医,只要小心些可以行房的,见到皇上之后,她也隐隐的透了话,她相信皇上听得出来,甚至她主动上前去邀宠,皇上也淡淡的拒绝了。
这才让她觉得事情不对,难不成在王府里二丫头跟皇上说了什么,让皇上对她跟李玠心生怀疑了?
越是这样猜下去,王玉环就越怕,吃不好睡不踏实,哪里还能安好胎,这才两个多月,今日又被王玉容这样一气,也就小产了。
这些事王玉环自己心里明白,知道内情的秋菊明白。
折腾了两个时辰,王玉环的胎才掉了下来,只是一小块血,到看不出男女来,可到底也让王玉环哭的死去活来的。
大殿外面宫人跪了一地,厅里李玠和王玉容两口子坐着,上首是出来的皇后宋氏,皇上则在内殿安慰着还在痛哭的王玉环。
宋氏也觉得今日这事闹的挺不好的,“你皇兄还在里面,你先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的正是李玠。
可李玠一直在外面,哪里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王玉容也有些怕了,虽然不是她的错,可若王玉环那狠毒的女人一口咬定了,原本就恨她,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纵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可王玉容也不想死,衡量之后,才接过话,“回娘娘,其实这事也不怪王爷,是家姐不喜欢我说的话,被我顶了几句嘴之后,气得动了胎气。”
宋氏的眸子闪了闪,才出声,“二弟妹快坐下吧。要说姐妹之间闹矛盾也是常事,还是姑娘时,在府里我与二妹妹之间也闹过不快,王贵人也有身孕心有怒气动了胎气到也正常。只是我听王贵人身边的丫头喊的话,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起来宋氏也真是对李玠好了,明知道他与王玉环的事情,却一直装不知道,听到王玉容一说吵架,隐隐也猜到了,心下对王玉环越发的不屑,一个在两个男人之间,特别是亲兄弟之间徘徊的女人,把皇家的威严当成什么了?
可她知道不能说,这件事情要让皇上自己慢慢去发现,也省着觉得是她在暗下做什么,想到这些时,她心底有些委屈,多年的夫妻,在娘家里不得宠,嫁人之后一心全扑在了夫君身上,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宋氏有些走神,听到下面李玠说话,才回过神来,“皇嫂,那丫头当初在王府里被侧福晋给过气受,想来是计恨福晋没有帮她出头,这才陷害吧。”
王玉容也正想这样解释,毕竟这事在府里谁都知道。
如今她也没时间多去想李玠为什么要帮她开脱,不过难一的想法就是她的存在能让他私会更方便,另一点王玉环小产了,怕是李玠是最高兴的一个。
王玉容这样想,也不觉得自己是小人,谁让李玠和王玉环就是那样的人,为了两个人之间私会方便见面,连别人的一生都不顾呢。
宋氏点了点头,“这事本宫心里有数,只是那毕竟是你皇兄第一个子嗣,过会发脾气时,你们也不要往心里去。”
“皇兄放心吧,我心里明白。”李玠笑嘻嘻。
这时皇上才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看不出喜怒来,皇后忙起身相迎,把自己刚刚坐的上坐让了出来。
她把刚刚问的说了,一边又关心道,“王贵人没事吧?”
“她睡下了。”李珉到底琛是很尊重妻子的,可见也将宋氏说的都听了进去,抬头时看向王玉容,“王贵人有了身孕,福晋又怎么能不顾忌一些,害得她小产,你们毕竟是亲姐妹,何话不能好好说,偏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
王玉容跪下,“妾身知错。”
“知错?福晋的知错可能换回朕的皇嗣?”皇上的声音冰冷。
李玠却也跪了下来,“这事不怪福晋,是臣弟莽撞,福晋也是帮臣弟顶回去,这才让王贵人动了怒。”
“胡闹。”皇上大声喝道,一旁的宋氏也微微一愣,心知皇上重视皇嗣,可却是头一次对李玠发这么大的脾气,此时就听着皇上喝道,“你年岁也小了,可整日里只知道胡闹,到处惹事,哪一次不是朕帮你收拾烂摊子,如今都闹到宫里来了,从今日起你跟福晋禁足王府里面,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府,回去吧。”
“臣弟领旨。”
从宫里出来,坐在马车上,李玠就一直闭着眼睛,王玉容最是心软,特别是今天李玠还帮她背了黑锅,不管是有什么目地,她也不想欠人情,以前两人之间闹的那些不快,竟也不那么重要了。
“今日的事,谢谢你了。”
“哼,别自做多情了,本王又不是因为你。”李玠冷哼,眼睛也没有睁开,“我不过是想借机会让玉环对本王死心罢了,你少在那里自做多情,到是你弄得玉环小产的事情,本王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王玉容气的倒吸一口气,想起刚刚她还心生愧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如今被人掘回来也怨不得对方。
气闷的靠着马车独自生气,王玉容咬了咬几次牙,到底没在开口。
两人回到府里时,被皇上禁足的事也传开了,李玠瞪了吉庆一眼,甩门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吉庆也委屈,被禁足的事是宫里的内侍来宣的旨,又不是他传出来的,王爷的样子像他传出去的一般。
要说最高兴的,当属韦梅林,正愁想不到办法对付王玉容,如今在宫里和王爷回来双双被禁了足,岂能不高兴。
摸着肚子,借着这个机会,该让王爷更加的讨厌王玉容才是,这样让王玉容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王玉容回到院里后,却让小丫头去找吉庆,吉庆来了,也不绕弯子,“在宫里你家王爷就同意了,把我的丫头接回来,明早你早点派人去把人接回来吧。”
吉庆连连应声,退出来后回到竹阁院见王爷还将自己关在屋里,哪敢在争求王爷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最后想着只能先拖拖,等王爷心情好了在说。
却说赵虎早就在宫里出事后就出去了,又不能先回将军府,最后只能偷偷的回了自己的家,听说父亲没有发火,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也不想着再回亲王府了。
半夜里,王玉容正睡的香,就被外面的叩门声给惊醒了,细心才知道是有人叩院门,隐隐听到有说话声。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小丫头进来,到了床边,声音也低低的,“福晋,外面吉庆求见,说王爷喝多了,正闹着要杀了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呢,韦嬷嬷让他来叫福晋过去。”
隔着纱帐,小丫头看不到人醒没有醒,又轻轻的唤了一声,王玉容才应声,坐起来挑开纱帐。
“告诉来人,我没有那个能耐劝下王爷。”竟想到找她,真是病急乱投医。
小丫头似早就料到了,不等转身出去回话,外面传来吉庆焦急的声音,“福晋,奴才给你磕头了,你就过去看看吧,王爷拿着剑四处的乱砍,韦侧福晋倒在地上,谁也不能靠上前去,不管侧福晋,福晋也想想王爷啊。”
外面的吉庆说完,人就真的跪下了。
“福晋,王爷平日里虽然脾气不好,可从来没有害过人,在外面欺负的人也都是些恶人。福晋就去劝劝王爷吧,奴才看得出来,虽然王爷一直对福晋不好,可王爷能听进福晋的话。”
王玉容想着白天出事能顺利的回来,到底是李玠顶了罪,烦燥的下了床,让小丫头帮她穿衣服,刚走了屋迎面就扑来一股寒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奴才在这里给福晋磕头了。”见人出来,吉庆连连磕头。
“起来吧。”王玉容也没有为难下人的习惯,特别是往日里吉庆也对她恭敬,路上还不忘记先打个招呼,“我可先说明,我劝了还劝不下来,我可不管了。”
吉庆忙应声,“奴才知道,只要福晋能过来奴才就感激不已了。”
还没等到竹阁院,就听到里面乱遭遭的,韦嬷嬷的声音格外的清楚,“王爷,这可是你的子嗣啊。”
“本王今日就杀了她,想要子嗣什么人不能给爷生。”是李玠的怒吼声。
王玉容听了之后停下来,她觉得还是要把事情的始末问清楚一些好,如若不然就这样冲进去,万一像今日回来在马车上的事,到底有失面子,纵然她能救下韦侧福晋,可到底又要跟李玠大干一架。
她还是有私心的,为了别的女人跟李玠干架不值。
“吉庆,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说,你家王爷为何动这么大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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