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5月,许大茂和何雨柱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基本恢复了健康。
这段时间,前线的战士们也取得了多次胜利,为祖国人民带来了一个又一个好消息。
1953年5月26日,许大茂、何雨柱、云喜叶和林五玥等人乘坐火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城。
许大茂和何雨柱走进南锣古巷95号院之时,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慢慢地朝他们走来。
她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她今年十二岁。
“哥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看到何雨柱,何雨水飞快地向他跑来。
何雨柱伸开双臂,兄妹两人相拥而泣。
“雨水,哥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何雨柱为何雨水擦了擦眼泪,说道。
“恩,那可太好了!”何雨水破涕为笑,又冲着许大茂说,“大茂哥,你们能回来,我们四合院里肯定都非常高兴。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天天念叨着你们。”
“恩,雨水都长高了,长成大姑娘了,快上初中了吧?”
许大茂问道。
“大茂哥,我马上小学毕业。过了暑假就上初中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何雨水呵呵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雨水,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们先回家。”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头。
三人高高兴兴地往四合院里面走。
看到许大茂和何雨柱回来,贾张氏拿起一根木棍,敲着洗脸盆,一路小跑,呼喊着,“大伙都出来了,大茂和傻柱,两位抗战英雄平安回来了。”
经过这个人工大喇叭一吆喝,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聋老太等人纷纷从屋子里面走出来。
“回来就好,你们肯定都能被分配个好工作。说不定还能当官。我就说我们这个四合院是一块风水宝地,一定会出来一个高官。”
刘海中率先开口道。
“我说他二大爷,你一个轧钢厂的三级钳工。我好歹大你一级,过了四级。你连四级和六级都没有过,还想着八级钳工。还动不动当官。我觉得孩子们能够平安回来,比啥都强。人不当官,难道就不活了吗?”
易中海冲着刘海中就是一顿数落。
“你们两个呀!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二大爷。没有一点长辈的样。我们都是孩子们的榜样。别让四合院里面的孩子,跟着你们都学坏了!大爷就应该有个大爷的样子。别给我们这个和谐四合院拖后腿。”
阎埠贵眼睛一瞪,严肃地说。
“老阎,你也就是一小学老师,也没有啥见识,就开始怼我们两个了!我们两个是工人。你没有听收音机上讲‘我们工人有力量’。咋地,大茂和傻柱听你的,还能上天不成?”
刘海中回怼道。
“我哥哥和大茂哥还真开飞机上天了!”
何雨水骄傲的说。
“这个......上天,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的?”
众人惊呆了。
“两个孩子刚进四合院,我们能不能让大茂和傻柱消停一下。回家了,不是回来添堵了。你们说是不是?”
聋老太拍了拍手,说道。
“谢谢各位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你们是为我们好。”
许大茂一句话,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许大茂和何雨柱简单吃了晚午饭之后,众人搬着小板凳,在院子里面闲聊着。
就像当时送许大茂和何雨柱参军入伍一样,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大茂,傻柱,你们怎么上天的?”
刘海中好奇的问道。
“二大爷,我是开着战斗机上天的......”
许大茂把他们开飞机打霉帝军队的场景,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特娘的,霉帝是真坏。打不过,就和你碰,真不是个东西。狗日的霉国人,还打坏你们的降落伞,真可恨。你团长给他爆头,太赞了。要是我也在战场上,我抄起板凳,砸不死他。”
易中海义愤填膺道。
“我看这些洋鬼子黔驴技穷了,距离他们投降没有多远了。我们经常说的一句话‘欲使其灭亡,先让他疯狂’。他们估计很快完犊子了!”
刘海中补充说道。
“小倭、小霉、小棒子、小鹰和小奥其实坏得很。我们不应看他们怎么说,应该看他们怎么做。我感觉他们是狗改不了那个臭毛病。”
阎埠贵也是满腔怒火。
“对!刚刚你们的三位大爷说的很对!那些人真是太坏了,就爱欺负人。咱们拿起武器,打他们是对的。我们四合院出来的孩子们,都不怂。傻柱和大茂干的漂亮。”聋老太接着说,“当年,这些红毛绿毛白毛的家伙们,在我们国家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我们要永远铭记。”
“各位长辈们说的太对了。只有我们的国家强大了,我们的人民才能够挺胸抬头。”
许大茂激情澎湃。
“大茂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我经常和学生讲‘国富民强:国家富足,人民强健。要实现国富民强,我们需要注重教育和培养人才。教育是培养人才的基石......”
阎埠贵又开始咬文嚼字,旁征博引,从《吴越春秋》讲到《哲学》。
“阎老师,你说的我都听不懂。你的小学生能听懂,太深奥了!听着我头大,脑袋嗡嗡的。大茂说的我可以听懂,你说的太复杂了。”
何雨柱听的晕乎乎,忍不住问道。
“傻柱!我......我说的都书上的知识,书上就是那么讲的。小学生怎么听不懂,我今年教的学生成绩名列前茅,还得了一次‘全区优秀教师’,不信你问问你妹妹何雨水。如果我说假话,我的姓倒着写!”
阎埠贵是一百个不服气,文字方面的权威他想拿捏的死死的。
不然,日后逢年过节写个对联、福字就轮不到他了。
“阎老师说的对!他在我们学校是个好老师。”何雨水又扭头看看何雨柱,无奈的说,“哥,你不在家的这几年,生活方面都靠街道和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帮衬。学习反面,就多亏了阎老师。如果不是他帮我辅导功课,我估计老早就辍学了。”
“三大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不要一直咬文嚼字,简单一点,简单才是美嘛!”
何雨柱低头弯腰,向阎埠贵深鞠一躬。
“傻柱,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本质也不坏!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不是和你犟,文字方面的事情,马虎不得!”
阎埠贵摆了摆手,说道。
“三大爷,傻柱肯定懂了。我大茂也懂了。你讲的很详细,是一个极其负责的老师。”
许大茂附和道。
“抡起咬文嚼字,三大爷说自己是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如果不赶紧完结这个话题,三大爷估计能聊几天。”
许大茂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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