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百里,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明白吗?”他微笑着转过身来,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我大可以杀了那个小子解决一切麻烦!”
“别!”她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他真的做的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栖凤鸣,很可怕!
别庄。
易晓挑衅的看着跟着她进来的那抹白色身影,知道这个人就是她说的徒弟了。
就算是一他挑剔的目光来看,也绝对是个美人!
不过那眼神实在太凶了,看着任百里的时候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让人讨厌!
栖凤鸣虽然很想叫自己忽视这个小子,却很难装做看不见——这小子那什么眼神啊?她是他的人,做什么一副反过来的样子!
三个月不见,居然又招惹一个,任百里,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她却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几乎就要摩擦出火花一样的紧张气氛,而是将易晓拉到一边,将银票塞给他,
“易晓,这是二十万两,你拿去,去到远远离开水的地方,重新建一个槐园吧!”
“什么意思?”易晓的脸当下就沉了下来,他又不是来要钱的!做什么拿出一副带着正房来打发小情人的姿态来?!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记清楚了,听到没有!”她却没有时间来计较这些,她有更重要的理由!
“没有听见!”易晓一把甩开她的人大吼,“我跟你来,不是为了要钱,不是为了这个,你不知道吗?!”
这话太暧昧,栖凤鸣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可是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她也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易晓你清醒一点!那个槐香山你再也回不去了!别说我了,天王老子也不行!忘记那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才是唯一的办法!
和我撇清所有的关系!死也不要和人说认识我就好了!
离开有水的地方,每一个字,你都听清楚没有?!
回答我啊!”
这样失控的任百里别说易晓,就连栖凤鸣也没见过,两个人一时都愣住了,半天说不出来。
她烦躁的在屋子里飞快的走着,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宛如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痛苦不堪:“ 不行的、不行的,时间不多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要快啊!走得要快啊!”
究竟怎么回事?谁都想问,但是谁也问不出口。
她又转了几圈,抓住易晓的肩膀用力的摇:“易晓,你说过你信我的是吧?那么就真的信我!离开有水的地方,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就当你从来不认识我,走吧!”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叫他怎么办?!
“我不能说!”
“你老这么说,叫我怎么信……”
易晓话才出口,就被她悲戚的表情给吓了回去,这也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
只是,话她已经听见,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的倒在了椅子上,“原来这样啊……那我就告诉你一点好了。
我是钦命要犯,槐香山的事情,我头一半的责任,这二十万两,是我给你的赔偿,但是为了你好,绝对不要提我一个字就好了,否则,你会比现在更麻烦,知道吗?
这么说,够不够个理由让你离开?”
“你这么说,要我怎么离开?!”这算什么见鬼的理由?!他又怎么能丢下她自己跑人?
栖凤鸣看不下去,“总之她说什么,你照做就好了,我会派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她的事情……从此与你再无关系!”
“可……”易晓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栖凤鸣招来的人带走了。
屋子里静得下人,几乎能听见她脆弱的心跳。
“……谢谢……”她的一声轻不可闻,“他是无辜被卷进来的……”
“那我呢?” 栖凤鸣的声音也快听不见了。
他是无辜卷进来的,那自己呢?难道自己就是主动要条进来的吗?自己又何其无辜!这些她都没有想过吗?!
为什么老是把别人放在自己前头?对于她来说,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似乎没有听见,而是坚定道:“掌门,请将我逐出师门!”
他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请将我逐出师门。”她清晰的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栖凤鸣精致的面容扭曲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知道,而且也考虑清楚了,我的身份你既然已经知道,就不要再为门内添麻烦,早早将我逐了出去,最好。”
她必须要往最坏去想,就是那边也已经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里是你唯一能躲的地方。”他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是知道才要走。”是个人都能想见,“就怕现在早也晚了!”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一股无明的愤怒卷席了他,让他连想一想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将人打晕了。
她没有防备,眼一黑,倒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晕倒的人,他有一瞬间的迷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下手,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个人离开。
一旦她离开,再找到她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皇帝找她都找了二十年,换做是他,那不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了?
那一刻心里涌起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绝对不会放她走。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而且,手脚都被绑着,
“做什么?是不答应吗?”
“你说呢。”他冷笑一声,将她人捏着下巴粗鲁的拉过来,“我会让你消失的,任百里已经被逐出师门,留下的,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女人。”
“你打算做什么?”她开始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徒弟在想什么了!
“打算……”他慢条斯理的将人放在腿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喂,你做……”她吓了一跳,却连话也没说完,嘴就被他的堵上!
他已经将任百里“逐出师门”,那么,她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师傅了!
这样模糊的念头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松懈了下来,似乎有捆着他的东西已经不见。
狠狠的在这个人唇上辗转,将自己不明所以的感情全部倾注下来,让她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被她伤了一次又一次的!
好疼……她只觉得这个人与其说在吻,不如说在咬啊!嘴里已经有血腥的味道在蔓延,他却依旧不肯松口,执意侵犯过来,连她最后的一丝空气也掠夺干净,让她大脑一片混乱!
“不要说话……”他稍微抬起头来,声音沙哑的一句,还不等她喘足一口气,又被狠狠压了下去。
“唔!”狂乱的气息在口中来回的翻卷,让她开始浑身发抖,拼命的挣扎着想逃开!
不对的,这样下去,是不对的!
“别乱动!”栖凤鸣抬起了眼睛,警告一声,他现在仅存的理智,禁不起她拨撩。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她也吓了一跳,狠下心来,咬了他的舌尖一口,都感觉到口里泛起了点咸涩的味道。
他吃痛,抬起头,摸着自己的下巴,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不行!你做什么!?我是你师傅!”
“见他的鬼师傅!”他忍不住低吼,“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不是我师傅!我师傅在这里,你知道吗?”
抓着她冰冷的手按到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上,
“那个师傅,从小宠着我、惯着我的师傅,那个说要护我滴水不漏的师傅,一直在这里。
现在这个,不是我师傅,我师傅,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徒弟也算计?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谢朝暮还活着,他和你一样是东凌王家的人,你们一直隐姓埋名,不过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来报仇对吧?!
我也不过是你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你还知道什么?”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逼近她回避的眼睛,“你该问问我还不知道什么,比如,我还不知道,我究竟是谁。”
她别过头去,却又被他硬扮过来,“说!”
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依旧吐出一句:“我,不能说……”
他最恨的就是她这种态度,什么也不肯说,一个秘密憋在心里,究竟是什么,好的坏的,谁也不知道,只是她自己一个人辛苦!
“你究竟以为你能瞒我到什么时候?”他烦躁的扒扒头发,“我有权利知道我的身世,你不能瞒着我!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究竟该叫你师傅还是师伯?!
任百里,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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