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萌萌问道:“维克托拥有意识铜片?”
郭萌萌问的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维多利亚女王说道:“是的,很难想象一个活人是如何把自己的意识复刻到铜片上。科学院至今无法破解这个秘密。”
郭萌萌的大脑迅速思考,看来这个时代的科技树已经彻底点歪了。
听女王的意思,用铜片来复刻死者的生前意识应该是公认的可行举动,但生者用铜片来复制自己的意识应该是标新立异的行为。
女王接着说道:“接下来的话,材料里没有写,我说,你听。”
“是,女王陛下。”
女王说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真相:“维克托生命的最后三年,是效忠于王室的。他把怪人的秘密也一起告诉了我们。”
“当年的第一个怪人,一开始也是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但维克托把自己的血液输给了怪人,又将自己的意识铜片插入了怪人的大脑。”
什么?!郭萌萌即使拥有心理准备,还是瞪大了眼睛。饶是经历了这么多的场景,如此变态的剧情人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她已经预感到女王要说什么了。
看到郭萌萌的表情,女王正色道:“是的,那个怪人拥有的是维克托本人的人格,维克托正是被雌化的自己爱恋着。所以维克托给这位怪人起的名字,叫做水仙花。”
水仙花?
郭萌萌想起了那个古希腊典故。一位美少年因为爱恋上了自己在湖中的倒影,最后竟在河边死去。此人的名字正是Narcissus,即水仙花。
被面目全非的,雌化的自己爱恋的感觉,郭萌萌连想象都想象不出。
女王说道:“皇家科学院的科学家判断,如果拥有维克托的意识铜片,或许可以重新激活怪人的那些后代。而这个铜片,在两年前被维克托的曾孙偷偷拿走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有放弃追寻,但此人隐姓埋名成为伦敦的地下医生,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改变居住地。再加上黑帮的掩护,我们很难定位到他。”
郭萌萌恍然大悟:“所以我们需要搜捕他的曾孙,夺回铜片。”
女王起身道:“贝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么多年你一直忙前忙后。但这次,可以说是你最重要的一个任务。王室的力量你可以随意借调。”
郭萌萌郑重地行了个礼:“女王万岁。”
世界任务进度30%。
……
8月31日,夜间八点半,日落刚刚结束。
伦敦靠近北极圈,昼长夜短,愣是熬到八点多天才彻底暗下来。
曹墨等人前几个小时一直在蛰伏,曹墨已经基本恢复到了可战斗状态。
山雀刚刚从床上醒来,头还是有点痛,但她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曹墨的安全。
陈眠雪虽然看不惯山雀,但还是如实告知道:“曹墨哥哥没事,现在就在楼下准备夜间的行动。”
“走,我们下去看看。”山雀说着就起身。
来到楼下,除了陆离还在商会,其他人都聚在客厅里,曹墨正在分配今晚的任务。
看到山雀来了,曹墨赶忙走上去问道:“你没事吧?眼睛怎么样?”
山雀羞答答地说道:“没事的,谢谢主人关心。”
曹墨又拍了拍陈眠雪的肩膀,陈眠雪冲他笑了笑。
眼看众人都到了,曹墨说道:
“现在和猎人公会的12小时休战期已经结束,我们重新回到敌对状态,大家不需要留手。另外,根据李复然的小道消息,苏格兰场开始重新怀疑华人商会了。所以陆离暂时回不来,需要稳住那边的局面。”
“之前世界任务进度又更新了10%,暂时还不能判断是不是情报公会。如果真的是他们,那说明我们落后了。因为唐素银破译材料的那次进度,理论上是和猎人公会共享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世界任务进度,猎人公会的贡献度是2.5%,我们是12.5%,情报公会是15%。”
“但也有好消息,他们两个公会,各淘汰了4人,而我们还是满员状态。”
“今晚,开膛手杰克可能会犯案,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是我和渡鸦带着弗兰肯斯坦去作案,其余人两到三人一组自由组合,进行东区的侦查作业,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可以选择截杀对手。”
听到这里,夏小柔有点不满意:“为什么是你和渡鸦一组?”
曹墨解释道:“弗兰肯斯坦移动能力太差。今天晚上要刀的人比较多,会频繁更换作案地点,我们的位置更容易暴露,紧急情况下需要渡鸦的狸奴手把他抓回来。”
看众人没什么异议,曹墨拍了拍手:“好了,出发吧。”
今晚的伦敦,注定又是一个血色之夜。
伦敦的居民们不知道,如今的街道上已经危机四伏,只要不小心落单,就有可能挨到一记屠刀。
他们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幕曲。在不远的未来,将有任何艺术家都无法想象的炼狱场景,把整个伦敦彻底吞噬。
夜已深,几个鬼魅的身影,在伦敦的贫民窟附近闪现。
曹墨特地把弗兰肯斯坦带到了西区,而不是开膛手杰克会犯案的东区。
既然要犯案,那就干脆全城开花,让别人跟不上我们的脚步。
很快,曹墨三人就在一个小巷子里看到了一位醉汉。
渡鸦问道:“历史上开膛手杰克从没杀过男人,我们要动手吗?”
曹墨说道:“只要弗兰肯斯坦看的中,不用管男女。”
弗兰肯斯坦听到曹墨的话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渡鸦看在眼里,心里想,你就宠他吧。
弗兰肯斯坦不愧是天生的犯罪圣体,杀人越货这种事一学一个会。只见他掏出匕首,悄悄地接近不远处晃晃悠悠的醉汉。
“唔……”醉汉摇头晃脑的,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电光火石之间,弗兰肯斯坦就把匕首送进了醉汉的脖子。醉汉闷哼一声踉跄倒地,颈动脉喷出来的鲜血把小巷旁边的墙也染红了。
看到醉汉还在抽搐,浑身是血的弗兰肯斯坦也不耽误时间,抹了一下嘴巴,放下背包,拿出剁骨刀就开始操作。
曹墨这回算是真正知道什么叫庖丁解牛。由于弗兰肯斯坦对于人体结构非常熟悉,所以他的刀一直游走于骨头和筋膜的缝隙之中,没有什么阻碍,就卸下了自己想要的部位。
要是以前的曹墨,可能会对于这种血腥的场景有点反感,但如今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弗兰肯斯坦,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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