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孙墨炎回來之时,就见到倾漓坐在他的房间里,一只手支撑在脑袋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缓步走近,长孙墨炎才要伸手去把倾漓扶起來,那边倾漓眉眼一动,清醒过來,直直看着长孙墨炎,“今天做了什么?”
她在这这里等到大半夜的这是要才回來,若是沒有去做什么的话就当真是奇怪了。
收回手來,直接在倾漓身边坐下,长孙墨炎侧过身來,将杯子递到倾漓面前,“你怎知道我是去办事,而不是去与人游玩去了?”
长孙墨炎眉不动,语气之中分明带着几分不悦,那一副样子分明是故意为之,想要看看倾漓到底是何反应罢了。
倾漓自然听得出,也看得出,身子向这椅背靠了靠,就这长孙墨炎端着杯子的手喝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的道,“我这还不是对你放心,你若是当真的去与谁一起,我还会这般的巴巴的等在这?”
这句话说得长孙墨炎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手臂托着茶杯,就那么在倾漓面前举着。
倾漓见此眉眼顿时弯了下來,很好。
“有件事要与你说,昨晚君清绝见到我了,所以他现在已经知道你我都在此处,所以以后便要更加小心才是。”倾漓手臂一推,将长孙墨炎的手从眼前移开,示意他可以放下了。
长孙墨炎听言只是略微的顿了顿,“这事我知道,不过我确实当真在等着你跟我说。”
倾漓将眼一抬,正对上某人那一双泛光的眸子,哼了一声,“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说?既然你知道了,那可是知道他都与我说了什么?”
长孙墨炎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僵,“他与你说话相比也是用的传音入密,又怎么会让我查到。”
“你倒是了解的清楚。”脸上勾起一抹笑意,倾漓此时心情不错。
“你还沒告诉我你的计划实行的如何了?”坐直身子,倾漓还沒有忘记了他们还有正事要办,这种相互气人的小打小闹,无聊时候用用还好,只是他们现在不是在太平的时候,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会丢了性命的时候,还是办正经事要紧。
看出倾漓的神色一转,长孙墨炎当下也不好再去计较什么,当下朝着倾漓使了个眼色,“你觉得君清绝住进这里是为了什么?”
脸带着一抹神秘莫测,长孙墨炎从怀里拿出一块半环的东西,放到倾漓面前。
“这是什么?”倾漓伸手接过來,拿在手上,乃是一个半环形状的东西,看样子像是铁铸一般,只是细看着又与铁有着些许不同,单凭着这重量就要比铁轻上一些。
“这是从后云皇宫之中拿出來的,据说是与这后云的秘宝之地有关。”
长孙墨炎话落,倾漓神色一边,“后云秘宝?难不成后云皇帝还沒有打开那宝藏之地?可是后云如此大的财富绝对不是假的。”
倾漓眼中闪过一阵疑惑,她原本以为这后云的宝物已经被皇帝动用了出來,才会有而今后云如此的国力,只是现在看來难不成这后云帝根本就连宝藏的边儿都沒有碰到?
“你说的这事我也怀疑过,不过事情好似真的不似想象的那般,据我所知,那后云帝只是找到那宝藏的入口,并不曾真的进去过,而近年來这后云的国力其实已经不尽然是表面的这般,不然他也不会把这消息放出去。”长孙墨炎指着倾漓手上的那块东西,眼色一沉。
倾漓听言心上算是明白了几许,和着这后云帝找不到这宝藏所在却又故意方出消息,无非是想要让周围的其他国家的君主对他们又说忌惮罢了。
这一层关系理清之后,倾漓渐渐也明白了长孙墨炎这次的目的,若是原來她只是因为这趟來的目的是对于后云宝藏的好奇,到了现在则是可以认定为想要借此机会份上一杯羹,甚至是想要独占。
倾漓挑眉,“于是,你这东西是怎么拿到的?莫不是你在后云宫中也埋了眼线?”
倾漓决然沒有忘记,方才长孙墨炎说这东西是在后云皇宫之中拿到的,能够在皇宫之中就将东西带出來,绝对不易,而且也要看安排之人的能力。
“可是还记得昨夜?”长孙墨炎将头望着身后靠了靠,面色上泛出一丝倦意,似乎是有些累了。
“昨夜?昨夜你不是应该陪着凌雪……”倾漓顿了顿,“原是如此,倒是个好时候,昨夜乃是这后云的节日,即便是宫中也会忙乱一片,如此倒是更好混进去。”
倾漓浅笑,想來某人昨夜定然是亲自去了一趟后云皇宫才是,只是这种好似置气般的,是要让她事后担心不成?
伸手朝着长孙墨炎的眉眼戳了过去,倾漓指尖滑过长孙墨炎的眉心,带着一股凉意,难得的长孙墨炎也不躲,任着倾漓在自己脸上戳來戳去。
“另一半在哪?你这个明显只是一半而已,若是你当真的想要那后云宝藏,必然是要知道这另一半的下落吧。”倾漓这边正玩得开心,也不忘记要把事情问清楚。
“我刚才说道君清绝住在这里…”
“你说是这另一半在凌王手上。”险些跳起來,长孙墨炎说道此处她若是再听不出來,那才是真的笨了。
君清绝那是个会乱來的人么?既然他一个太子殿下会住到这王府之中,而不是在王宫那么就是一定打了自己的注意。
“他为什么不直接现在皇宫动手,非要现把下手对象定在这里?”若是这皇宫与王府各有一块的话,那么为何不现把王宫的那块拿到手?
“或许他觉得王府这块更有把握得到也不一定。”长孙墨炎舒了口气,将倾漓停在自己脸上的手握住。
“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君清绝那人一向自傲的很,若是这样倒是真的说得过去。”倾漓蓦地收回爪子,一副若有所思状。
“你对他倒是了解。”对面,长孙墨炎见此眉头一皱,看着倾漓收回去的手,脸色一沉。
倾漓感觉到一股凉意袭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缓缓抬起头,就见到某人一脸阴沉的样子,嘴角很是僵硬的勾了勾,“哪里,怎么会?要说了解,我最了解的是你才对。”
…………
凌王府,君清绝所住的地方,此时一身白袍的君清绝立于夜色之中,好似在等着什么。
蓦地,那身旁一人快速落下,紧接着半跪到他面前,“殿下,后云皇宫之物在昨夜被盗。”
夜色中身形一转,君清绝听言眼中冷意散出,“是何人所为?”
他本想要在拿到凌王手上的半块之后再动手去取皇宫中的另一半,沒想到竟是有人比他先一步下手。
“属下不知,來人手段很是隐秘,属下不曾找到线索。”來人身形一颤,呆愣在原地,似乎是在等着君清绝责罚。
却是在半晌过后,自家主子竟是沒有丝毫的动静,來人不由得将眼微微抬起几分。
“你先下去吧。”却是在抬头的同时,头顶之上,君清绝一声传來,如同特赦一般,來人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倒是不像你的风格,对于属下办事不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手下留情。”夜色中一道人影悄然走出,随后站到君清绝身前,眉眼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君清绝。
君清绝听言回过身去,就见到那人已经站到自己身前,袖袍一挥,侧过身來道,“阿乱,你竟是一直躲在那里么?”
君清绝挑眉,对于草原上的民族,他向來了解的不多,却也是知道他们向來擅长隐藏,隐藏自己的气息,在对手美誉防备的情况下出手。
那叫做阿乱男子听言摇了摇头,“我不是一直躲在那里,而是在你出來之前,我便是在那了。”
“那半块东西被盗,为何却是不见得你有多少情绪,莫不是那是你自己动的手脚?”阿乱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君清绝听言却是眉头紧皱。
“你觉得我这般做有何好处?”他当真是不清楚面前这人到底个怎样的人,为何他有时觉得他很聪慧,有时又觉得此人愚不可及?
“你不用在心里骂我笨,你如此想必是知道了那盗走之人是谁了吧?不弱说出來也让我知道知道。”阿乱一只手搭在君清绝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前晃了晃,整个人一副懒散样。
“是长孙墨炎。”君清绝开口,明明语气沒有多大变化,却是透着一股阴冷,阿乱站在一旁,打了个喷嚏。
伸手揉了揉鼻子,“这地方倒是冷得厉害,我这衣服身子骨在草原上冬日里都不曾伤寒过,沒想到在这里竟是打了喷嚏了。”
“话说,那长孙墨炎不就是现在的云天帝,嗯,对了,听说他那个皇后与你很是熟悉,你好似说过那个非她不娶的吧。”有些口不择言的说出口,阿乱那一副爽直的性子,自然是藏不住话的,当下便是想到什么都说了出來。
君清绝站在他身旁,双拳不由得再身侧握了握,那一副样子分明是在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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