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初见许安然这模样,连忙说道:
“行了,别乱猜了。
你们不是说过,你们家并没有女孩吗?
瞧把我娘吓的,还以为你们要跟他抢女儿呢。”
上官子鸣点点头:
“夫人不必惊慌,我们没有要跟你抢人的意思,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
许安然还是防备的拉住董月初,眼底也有疑惑。
“对了,我们是在这里等他们,还是继续赶路?”
董月初将话题扯到了一边。
上官子鸣想都没想的说到:
“我们继续赶路,他们办好事情会追上来的。”
很显然他早就打算好了。
大家收拾好后,天刚一亮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还没有到下一个地方,负责送匪徒的人就回来了,也给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
一路上紧赶慢赶,回到京城时都已经入冬了。
京城的冬天是真的冷,还没有下雪,屋子里便已经点上了碳炉。
尚书府
见到她们回来,最先高兴的便是翠竹。
迫不及待将她们走了这快两年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个遍。
当然还有他们名下那些生意,有多么火爆。
袁嬷嬷也说了府里发生的情况。
无非就是贺云歌的一些举动罢了。
董月初对这个并不关心,听了一会儿便说累了,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听到董月初他们回来,第一个上门的人居然是贺浩泽这个一家之主。
本以为这一次会顺顺利利见到人,不想又被袁嬷嬷拦在了外面。
“老爷,夫人,小姐刚回来,已经歇息了,说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贺浩泽想了想,倒也没生气:
“等夫人和小姐醒来,告诉他们:
明日府里为她们设置接风宴,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说罢便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董月初听到这话,没什么表情。
许安然确是不解了:
“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还想给我们设接风宴?
平时不是见都不愿意见到我们吗?”
董月初点头:
“肯定有啥企图,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唉!”
许安然叹了一口气:
“出去晃荡了一圈,感觉这府里就像是一个牢笼,要是能脱离开就好了。”
“姐姐这一趟出去倒是玩的开心,可苦了妹妹在这府里吃苦受累。”
许安然的话刚落,就听到二夫人的声音。
两人都寻声看去,二夫人跟以前没啥区别,还是那样风风火火,张扬得很。
董月初起身给她行了个礼:
“二娘来了,快请坐。”
说罢让丁香给她沏茶。
哎,这府里就是不如外面那样自在,规矩多的让人烦不胜烦。
二夫人上下打量了董月初一眼,啧啧两声:
“月初这是长开了,越长越漂亮了。”
不知怎么的,大概是久了没见到的缘故吧?
她居然看着这娘俩还很顺眼。
二夫人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话,无非就是羡慕她们能够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游玩。
她在这府里多劳累。
后悔不应该接这掌家权,如果许安然乐意,她愿意将这掌家权交还给她。
当然,这是不是真心的就没人知道了。
许安然巴不得远离这令她厌烦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再来接管。
她这样多自在呀!巴不得哪天再跟月初一起出去游玩过一两年,免得看见这府里的人心烦。
是的,这人都还没见到她就烦上的。
至于今天晚上的接风宴,她都不愿意参加。
总觉得府里几个不安分的又要闹幺蛾子,说不定都在算计她娘俩呢。
二夫人大道了一番苦水,拿着董月初给她的一把精美团扇,便离开了。
王嬷嬷不解:
“夫人,这团扇京城里有的是,你怎么高兴成这样?”
二夫人白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你瞧瞧这团扇跟京城里的一样吗?
不管做工还是材质,京城里的哪些能相比?”
她没说的是,不管扇子如何,她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这份心意。
再说这不还有一个小匣子嘛?
至于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目前还不知道?
看见她的目光,王嬷嬷也开始猜测:
“夫人,你说这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二夫人摇头: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夫人将团扇递给王嬷嬷,亲手将匣子打开。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精美的簪子。
簪子本身是用金子打造的,最耀眼的是那一颗红宝石。
虽然不大,但却相当的耀眼。
二夫人一下就被吸引了,拿到手上爱不释手。
“啧啧啧,好美的东西!”
说着便往自己头上插,插好又轻轻晃了晃头:
“嬷嬷,快瞧瞧好不好看?”
王嬷嬷双眼放光,不住的点头:
“夫人好看,真的很好看。”
“这样做工精美的簪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二夫人又将簪子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嘴角的笑意就没有下去:
“这丫头,给我的两样礼物我都喜欢。
哎呀,她怎么就怎么惹人爱呢?”
她决定了,今天晚上的接风宴,她就戴这根簪子。
慈仁院
贺云歌也在这里,此时的她正一如既往的在上眼药呢。
“祖母,她们昨天都回来了,怎么没来给你请安?
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
老夫人这会儿已经不高兴了,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好好的提她们干什么?不来就不来呗,晚上就能见到了。”
“可话是这么说,他们也应该来给你请安不是。”
贺云歌本就是存了挑拨的心思,又怎么会三言两语就住口。
“我稀罕她们来请安,别打搅了我的好心情。”
老夫人嘴上这么说,暗里都快气成了河豚。
害怕贺云歌再说下去,便转移了话题:
“这些日子你跟陈世子相处的怎么样呢?
现在那丫头回来了,你可别看不住人,让他的心跑到那丫头身上去了。”
一说起这个,贺云歌脸上就满是得意:
“祖母放心,他呀, 恐怕别人没那么容易将他吸引走。”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得告诉你,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了。
这男人呐,一旦让他得了手,你在他眼里就没了价值。”
老夫人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
意思就是女子就要矜持,别自己贬低自己。
“哎呀,祖母你都说什么呀?我可不是那种人。”
贺云歌眼神闪了闪,小脸微微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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