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初和许安然出了尚书府,就像是被放飞的小鸟,高兴的很。
这里也想逛逛,那里也想看一看。
本来想去看看哪里有适合于她们居住的房子卖,不想碰到了太子妃。
太子妃也是许久没出来过,今天乔装打扮出来疏解一下心情。
一出来就看到她们,说啥也得一起逛。
这一逛就是一上午,然后在福满楼吃饭看戏,还忙到很晚才回去。
至于原本打算要看的房子,连影儿都没想起来。
贺浩泽已经跑了第三趟了,终于见到人,有些不高兴的问到:
“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
还有许氏,你别忘了你是尚书府的主母,不好好待在府里四处乱跑什么?
难道这就是你们侯府教的规矩,都嫁为人妇还这样不安分,在外面抛头露面。
你不怕人笑话,也应该顾及一下我们尚书府的脸……”
“够了,贺浩泽,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许安然原本很好的心情,一回来就听到贺浩泽巴拉巴拉的一大堆指责的话,顿时就觉得烦躁不已。
贺浩泽见她还吼自己,顿时也火了:
“许氏,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尚书府的一家之主。
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你这样就不怕我休了你?”
许安然毫不掩饰自己满脸的厌恶:
“你是尚书府的一家之主,关我什么事?
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天,那也只是个名头而已。
这么多年我吃你家一口饭了?
喝你家一口汤了?
还是你送过一件衣服首饰给我,每次来就是大呼小叫的,我欠你的?
还休了我,有本事你倒是休啊!谁不休谁是孙子!
说罢还撸了撸袖子,感觉到一股凉意,她又赶紧将袖子放了下来。
“贺浩泽,我今天把话放这儿,要么你就休了我,要么我以后不管做啥,你也别管我。
这样大家都相安无事,过得也比较好快活
也少在我跟前摆丈夫的款,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烦都让人烦死了。”
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起董月初进了大门。
还对看门的小丫头喊道:
“以后把门看紧了,不是咱们院子里面的人一个也别放进来。
免得放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恶心人。”
真是的,原本好好的心情,被一颗老鼠屎破坏了。
小丫头亲眼见到了夫人骂老爷的情景,也是大为吃惊。
没想到他们那个柔柔弱弱,有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一个人生闷气的夫人,
如今在小姐的陪伴下,居然变得这么彪悍。
连这府里的一家之主都敢骂。
小丫鬟对自家夫人是崇拜至极,听到夫人的吩咐,连忙点头:
“是,奴婢谨遵夫人的吩咐,一定将大门看好了,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后来,放了大话的小丫鬟,害怕自己说到做不到,
还特意找袁嬷嬷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很厉害的人过来,两个人一起守。
贺浩泽愣愣看着许安然和董月初消失在大门口,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这是被许安然给骂了?
骂的还很通畅,一个停顿也不打。
她许安然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还是说出去两年,心境也变了?
想到刚才许安然厌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贺浩泽不禁思索起来:
许安然对他意见颇深,
难道是这么些年来他冷落了她,故意提什么和离休妻之类的,为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
又或者她在外面有人了?
想法一出,贺浩泽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
听说以前许安然还没嫁给自己的时候,就有一个心上人,难道她还没有放下?
要是许安然在这里,肯定得吐他一脸口水。
她才不在乎贺浩泽呢,更不会在乎这个有名无实的尚书府主母的位置。
其他的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董月初一个人。
而且她老早都提出了要和离,这丫的耳朵被毛虫给堵住了,咋就没听进去呢?
贺浩泽在这里站了很久才离开。
一直看着外面的小丫鬟不由得撇撇嘴: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家夫人是多好的人呐,居然还入不了他的眼。
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双眼睛,还不如瞎了的好。
许安然毫无顾忌的骂了贺浩泽一顿,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又拉着董月初说了一会儿买什么样的房子,买在那个地段好,然后才回去歇下。
第二天天一亮,母女俩又出门了。
贺浩泽左想想不通,右想也想不通,翻来覆去一宿没睡。
第二天当值的时候都是哈欠连天,搞得同僚们都还在打趣他。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回家,想着来找许安然问个清楚,哪知这一来又扑了个空。
人家又出门去了。
这可把他气的跳脚,这简直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那个董月初,这还是不是他女儿?
有谁家的女儿成日里带着自己的娘出门逛街,东跑西窜的,这成何体统?
以前许安然一直待在府里,他倒还没觉得有什么。
如今许安然不但敢去外面游玩,两年才回家,回到家也是每天往外跑。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贺浩泽气得脑袋冒烟,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去就看到两个陌生的女人,他倒也没在意,以为是新派来的丫鬟。
没想到这俩女人见到他回来,就往他身上贴,还动手动脚的。
气的他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他这会儿正烦的很呢,谁还有心思做那些?
何况那两人姿色平平,根本就勾不起他的兴趣。
思来想去,贺浩泽觉得这事情还是出在贺云歌身上。
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一点呢?
以前,不管是许安然跟他说,还是裴思思跟他说,他都没相信。
可亲眼见到过后,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这贺云歌如此狼心狗肺,对待供她吃供她喝,还对她关怀备至的母亲都能下去狠手,
那对他这个父亲岂不是更不放在眼里?
唉,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养的贺云歌。
或许当初就应该听许安然的,将贺云歌送回去。
将心思都放到自己亲生女儿董月出身上,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些事情了。
现在他的亲生女儿看到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而他寄予厚望的贺云歌,却想弄死他的夫人和孩子。
他想不通,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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