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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还要自虐的忍着,瞧着白珊这狼狈的小样子,他只想好好疼惜她,哪里想要让她“辛苦”……
“你……还成么……”
顾西城真不大会哄人,那些软弱的和缓的语调,真和他不太搭,那些温柔的缠绵的话语,到了嘴边,立马变得生硬。
白珊想了老半天,也沒想清楚他问她“成么”是哪里“成”……
在她心目中,顾西城就一禽兽,成不成,自然指的是某一方面。
于是,白珊女王笑得威武霸气,凑过头,在顾西城耳边呵气如兰,最漫不经心地勾引:“你不知道么,田是耕不坏的,坏的一般是犁地的工具!”
那妖孽的祸害的小样子……
真叫顾西城有点抓狂又有点欣喜。
这女人真就一绝世祸害,不久前还柔弱可怜得一塌糊涂,这么一刻钟,她眼底华光溢彩,已然倾国倾城。
哪怕哭红了眼,哪怕妆花了,哪怕狼狈不堪……
她白珊从來都是骄傲得一塌糊涂的。
顾西城被这女人的强大震撼了,人生头一回,被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撼动了。
白珊这小丫头,柔弱中透着坚强,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喜欢。
“阿白……”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
白珊听着自己的新昵称:“咯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她本就有着一张明媚倾城的脸,不笑则已,一笑,有如万千繁花刹那盛开,那叫一个春光明媚。
哪怕这时候略有些落魄,白珊的笑容,还是跟狐狸精似的勾人。
顾西城被勾引了,禁不住去吻她的脸颊,想把她那倾城的笑容吃下去似的,或者,被她这淡淡的嘲笑意味刺激了,咬着她报复回去。
“阿白,这名字好,你是第一个这样叫的,像是在叫狗!”
话一出口,白珊几乎咬掉自己舌头,这话,怎么都是在骂自己。
顾西城却沒注意这些,他现在,罕见的有点赧然,但他真的喜欢这么唤她,这是独属于他的称呼。
凑过唇,就着她唇瓣轻轻一咬:“恩呢?我的小母狗,小阿白……”
顾西城气质冷艳冰寒,沉闷的一塌糊涂,可偶尔这么骚包这么调情的话语冒出來。
白珊都止不住华丽丽的风中凌乱。
小阿白……
我呕,好肉麻啊!
但白珊真觉得好玩儿,便也不拒绝,只在他身下拱了拱,拱出來爬去洗澡。
这货有严重洁癖,洗不干净,你丫别想爬他的床。
可今天,白珊他妈…的就是需要一场慰藉,哪怕是身体的也好。
而且她自己这么脏兮兮浑身臭汗的样子,自己都受不了,于是,起身,迅速地卸妆洗脸洗澡,又下意识地给自己涂了各种保养品,白珊才容光焕发的跑出來见人。
这会儿,顾西城也在厨房那边的盥洗室冲了个澡,他就裹了个小浴巾,随性地坐在床边,抽烟。
烟雾蒙了他的脸颊,他的目光幽沉灰暗,整个人像是笼罩在黑暗里一般神秘莫测,这样的顾西城,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白珊出來,他就掐了烟头,唇角几乎是不可察觉地愉悦勾起,方才那阴暗的气场,瞬间内敛,此刻的他,罕见地透了丝干净明朗的味道。
白珊给人这么盯着,颇有点不习惯,她笑了笑,便跑去亲吻顾西城的脸颊,他刚抽烟了,身上自然地染了丝许烟雾的味道。
大抵是顾西城这男人样貌太好,气质太禁欲,丫哪怕抽烟,也能抽出几丝性感的味道來。
而且刚洗过的小身板,仍然透着几许清新的味道。
条理分明的肌肉上,几许淡淡的疤痕,那是男人最阳刚最男人味的图腾。
白珊坐在顾西城身上,顿时间有点小花痴,她这人有那么点外貌协会,她喜欢漂亮的人,所以她的朋友都是俊男美女。
顾西城这样貌,还真是数一数二的,白珊挺喜欢这货的长相的。
嗯,还很喜欢他的身板。
于是,白珊色女本质有点暴露了,那细嫩的狼爪,就往顾西城脸上摸,纤细的指头,描摹着顾西城精致却立体的脸部轮廓……
啧啧。
好帅。
跟个艺术品似的。
你说,一男人帅到这种境界,走在路边都有人尖叫了吧!
“我说,顾西城,你长这么好看,学生时代绝对有人见了你尖叫然后晕倒吧!”
这话題……
白珊单纯的是犯花痴瞎问的。
偏偏顾西城偶尔真的有点呆萌,他顿了顿,思索良久,搂紧了白珊,摇头。
白珊挑眉,那手指便抚摸上了那妖孽的小下巴,嗷嗷,就连皮肤也很好。
不得不说,和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真的很赏心悦目啊!
毕竟,世界上的美景那么少,顾西城绝对算是绝无仅有的美男了。
顾西城给那柔若无骨的手指,挑拨地有点痒痒的,他靠在床靠上,看着这女人裹着个浴巾,然后调戏自己……
这一幕,怎么看都有点光火啊!
明明是他出钱调戏她,可这会儿,为什么是他被调戏。
悲剧的是,她偏偏还喜欢这种被调戏的感觉。
懊恼地,顾西城抓了那手指轻轻地一咬。
这动作,真沒啥吧!发泄怒火的意味。
可那嫩嫩的手,吻起來感觉真好,顾西城止不住抓了那手再度恶狠狠地啃了一口:“我沒念过那种学校!”
白珊原本就是在调情,可顾西城立马就反攻了。
那滚烫的唇,已经呼出來的热气,白珊的小手指有点痒有点麻。
她很满意地看到了两个清醒的男女正在往不清醒的道路上前进。
“那你干嘛去了,杀人放火么!”
白珊随意地问着。
顾西城转头看她的脸庞,刚洗过的干净脸庞,皮肤白里透红,沒有任何化工产品,一张小脸蛋却嫩得要滴出水來。
顾西城瞧得喉咙一紧,他真傻,干嘛花这么多时间陪她瞎聊天,他就该扑过去好好享受小红帽的滋味。
他想到做到,扣着她腰的动作狠狠收紧,头凑过,抓了白珊的唇瓣儿,狠狠地亲,那动作,又粗野又强势,像是要将她整个的吞下去。
白珊呼吸紊乱了,大脑缺氧了,身体绵软了……
禽兽啊禽兽……
可她的身体并不排斥这禽兽,相反,还挺喜欢。
她喜欢他给她的感觉,浓烈的、不容忽视的、这样的时候,白珊就会鲜明的觉得自己活着。
她那小身板,其实并不适合高强度的欢爱,可和顾西城,哪次不是狂欢,很多时候,她明知道该收敛,却禁不住沉沦。
就像是吸毒,明知道有害,却越吸越多。
顾西城的身体,便是那叫人堕落的毒品,白珊贪恋他给她那热烈的欢愉,好像,可以瞬间忘记过去,好像,可以活得更热烈一些似的……
“顾西城,顾西城……”
她迷乱得一塌糊涂。
顾西城却也沒好到哪里去,那甜腻的味道,逼着他狠狠地去吸,去吮,去品尝,去索取。
真是要命啊!
这女人。
他是从骨子里眷恋这女人的感觉,回想起以往的销魂,那动作,那是不由自主的粗野。
她唤他,他含含糊糊地应着。
身体却疯狂地和她摩挲在一起。
两人的浴巾,轻易地被扯落,他们在这大大的城市里小小的一隅,彼此坦诚。
她那么美。
有着他梦中女神的一切一切……
“唔……顾西城……”
她情动地嘤咛,因着那诱惑的一点给他狠狠咬住,她满是浆糊的脑袋懒懒地想,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
那就是,白珊的身体和顾西城的身体彼此喜欢。
他需要她泄…欲,大抵也喜欢她身体的感觉。
她呢?她喜欢他带來的疯狂感受,也借以和过去划清界限。
无爱而欢。
其实白珊看得多,她知道现代男女哪个不是同时交往个七八个朋友,然后一个个“honey”“honey”地叫。
她可以确定的一点,那就是顾西城和她相处期间,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她要的不多,不过是一个男人的温度,不过是活着的感觉。
至于其他,她可以暂时都不用管,谁知道,她明天是不是化作一抔黄土、长辞于世。
生命于白珊而言不过是瞬息,她要做的,不过是痛苦享受。
“顾西城……狠狠……狠狠地爱我……”
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白珊弓着身子邀请。
顾西城眸底闪过丝讶色,旋即平静,他笑着狠狠吻她:“悉听尊便!”
紧接着,便狠狠闯入那温暖处,强有力的碰撞,疯狂的激情……
白珊在欲望之海沉沉浮浮。
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三年前,那些男人带给他的感觉,也如此刻的顾西城这般,狂野,有力,强悍……
她为自己的恍惚觉得好笑。
顾西城这样的男人,从來都是坐等着别的女人去服侍他的。
他怎么可能跑去废旧工厂强…奸自己,而且是轮…奸,这个霸道的男人,他最不屑和别人分享女人了。
哪怕他不要了,他也绝不会放过她的。
这才是顾西城。
可为什么会觉得相似呢?
昏昏沉沉地,白珊心想,她又沒试过别的男人,大抵男人和男人,其实也差不多吧!
这样想着,就有点好笑了。
在这样旖旎的场合笑场,白珊也够奇葩的。
顾西城瞧着她傻笑,只觉得是他不够给力,居然能让她笑出來,他是该让她哭出來的。
他抬了她的腿,并起,放在肩膀上……
嘶……
顾西城倒吸一口气,那感觉,要不要那么好。
他觉得此生戒不掉这女人了。
“阿白,你……”
千言万语,太多的话都不是顾西城会去言说的,心思兜兜转转间,便只剩下一句床话:“你……真小……”
白珊笑得愈发的娇媚了。
可很快地,她就笑不出來了,因为顾西城觉得自己的技术被嫌弃了,正在卖力地往死里弄。
他一个从五岁就开始学武的男人,又是二十出头精力旺盛的时候,白珊那柔弱的小身板,也就只能在他身下被折腾地颤啊颤,颤啊颤……
悲乎哀哉。
白珊觉得自己惨死了。
呜呜……
白珊泪目,抓着床单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勾引你了!”
顾西城特别淡定:“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女人的,更不可信!”
白珊:“……”
好像,她和他,最先动手的都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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