龅牙女孩跟着灵遥子来到星七天酒店,看到住在这么高档的酒店,知道一定是有钱人,跟着灵遥子走进酒店,看着灵遥子电梯道16楼,她随后按下电梯。
龙飞和咪哆头发弄到一半,湿漉漉的头发出门都冻成了冰条,咪哆只是头发湿的,龙飞的头发被剪了一半,俩人赶忙走回酒店,用出风机吹干,咪哆找来剪刀,帮忙把龙飞的头发剪齐。
坐在房间里,龙飞给灵遥子打电话:“灵遥道人,请问那个女子你带回去了吗?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遥道人正在摆弄法坦,说:“这是个冤魂,她的头发在殡仪馆剪掉了,卖给别人,她是追着自己的头发来到这里的,你等一会,我先把她送走,回头在跟你说。”
刚放下电话,听到有人敲门,灵遥子用红布盖上桌子上的法器,过去开门:“不是说一会告诉你吗?”门打开,是龅牙女站在门口,上身穿着个貂皮篓,下身穿着个超短红皮裙,一双小皮靴,身材挺高,高颧骨有点龅牙,站在门口看着有些冷。
灵遥子问她:“你找谁?”龅牙女伸头往屋内看看,说:“大叔,我能进来跟你说话吗?”说着往屋里挤。
灵遥子拦在门口说:“你走错门了,我这里没有你要走的人。”女孩已经挤进房门,进门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说:“大叔,我就找你。”
灵遥子拿起电话给龙飞发去信息,说:“你们上来一下,1606房间,有不速之客帮我处理一下。”坐下来看着龅牙女孩。
女孩进门还是好好的,一会功夫头又开始疼,好像有人在揪自己的头发,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她抱着头在床上打滚,灵遥子看在眼里,没有动作。
龙飞带着咪哆走进1606房间,看着女孩又跑这来打滚,咪哆上去揪起她的裘皮领子说:“你们怎么回事,钱也给你了,怎么又跟到这来了?”
女孩疼得满脸是汗,最终低下头,汗水夹杂着血水从头上流下来,咪哆分明看到那个红裙子女孩跟龅牙女在床上厮打在一起,而咪哆和龅牙女都看不到。
灵遥子站起身,从桌子上的红布底下摸出一个摇铃,口念咒语,红裙子女孩慢慢凝聚,回到桌子边,灵遥子点上三支香,红裙子女子贪婪地吸食着,逐渐稳定下来。
灵遥子口念咒语,最后问:“你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可以帮助你,不要再害人了,她已经被你折磨得够苦了。”
女子呆立在旁边,眼睛里充满仇恨,灵遥子不断地念安魂咒,女子逐渐平息下来,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刘利红,黑冰城本地人,高考落榜后在本地开了一家食品加工厂,加工的香肠、肉类食品,因为口味很独特,很受当地老百姓欢迎。
生意越做越大,每天出货量都很大,钱赚了不少,陪伴家人的时间就少了,看到自己家的生意好,同行间就有些嫉妒,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王老三的肉食加工厂,他们在当地把所有的养猪场都签了,不允许外卖,刘利红的食品加工厂进不到猪,只好到外地去进货,这样一来一回就增加了成本,王老三一直打压市场价格,基本上就没什么利润了。
刘利红跟丈夫商量把加工厂关掉,到外地去发展,可是丈夫当时跟当地的一个离婚的女人好上了,不肯离开,这事刘利红一会才知道的事。
那个女人教唆刘利红的丈夫,可以咱当地买一些死猪烂肉做加工,这样成本就下来了,刘利红开始不干,跟丈夫吵了几次,最后妥协,任由丈夫跟那个女人瞎折腾,自己假装不知道。
加工厂有个师傅姓单,单师傅是做调味配方的,他的手艺很好,做出来的食品味道醇正,这些年市场都是靠单师傅的手艺打下来的,单师傅有个儿子,吃喝嫖赌,老子挣的钱都被他败坏了。
去年夏天,有一天单师傅找到刘利红,面露惭愧地说:“刘总,我要辞职了,我儿子在老家又惹祸了,我得回老家去。”
刘利红不舍得让他走,拿出一万块钱说:“单师傅,你快去快回,我这里离不开你。”
单师傅接过一万块钱说:“我还想把我的股份转让出去,我要回去给孩子结婚用。”
刘利红请会计核算了一下,最后东拼西凑给单师傅拿走三十万。
没想到单师傅根本没有回老家,是被王老三高薪挖走了,知道这件事之后,刘利红很上火,自己的食品加工厂做不下去了。
刘利红的丈夫这时候提出离婚,是那个女人实名举报他用死猪肉做加工,以此为要挟逼迫他们离婚,刘利红万念俱灰,工厂没了,丈夫没了,事业伙伴没了,只剩下一个竞争对手,和自己一头的秀发。
刘利红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发质很好,一根大辫子,谁看都想摸一把,现在只剩下这些头发是自己的了。
她让丈夫把那个女人约来谈谈,那女人挺着肚子真的来了,丈夫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俨然他们才是一对恩爱夫妻。
刘利红安排了一桌子的饭菜,在菜里加了两包毒鼠强,女人喝着汤,傲慢地说:“你们做的事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死猪肉会吃死人的。”
刘利红把大虾推到她面前,说:“多吃点虾对孩子好,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跟丈夫尽量满足你。”
孕妇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刘利红的丈夫说:“这不明摆着的吗?我的孩子出生要有爸爸,我要他,另外加工厂你也干不下去了,就都留下来给我们做吧。”
刘利红看着丈夫,她丈夫用毛巾擦着汗说:“利红,这些年你也没怀个孩子,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肯定是要留下的,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我们也尽量满足你。”
她丈夫把“我们”俩字说的很自然,现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刘利红举起酒杯说:“那我就祝愿二位白头到老,百年好合了,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来世不再纠缠。”
刘利红把丈夫和那个女人的尸体扔进了绞肉机,推上了电闸,看着翻动时血浆由肉块变成肉泥,掏出电话打给单师傅。
“单师傅,最近好吧?我这个加工厂坐不下去了,你傍晚问问王三哥要不要这些设备,要的话,我们来工厂看看设备,我做东。”
单师傅说:“我问问吧。”
第二天晚上,单师傅陪着王老三走进刘利红食品加工厂,王老三大光头,腋下加这个包,一步三摇地走进食品厂,评头论足的看着这些设备,单师傅满脸歉意地对刘利红说:“刘总,真不好意思,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到那边去的,你这里转出去也好,自己过两年省心的日子吧。”
看好设备,王老三以收废品的价格,把这些设备定下,总计给了六百块钱,刘利红拿着六百块钱说:“王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坐下来吃点吧,这些年承蒙你的照顾。”
单师傅问:“你丈夫呢?叫他一起来。”刘利红看着刚灌好的肠说:“他出差了,没那么快回来。”
刘利红热情地招呼王老三和单师傅吃饭喝酒,脸上洋溢着笑,喝到兴起俩人还唱起了五更十八摸。
刘利红拖着王老三肥胖的身体,觉得比一头生猪还重,她找来拖车,把他推到绞肉机边上,王老师伸手拽住刘利红的裤脚,呻吟着哀求:“救救我,都给你,都还给你。”
“不必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刘利红抱起王老三,大头朝下扔到搅拌机里。
看着在绞肉机里踢蹬的双腿,刘利红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单师傅把一切看在眼里,已经吓尿了,他趴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刘利红,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有感觉,感觉被推走,被扔进绞肉机,粉身碎骨的疼痛,瞬间一切归于寂寞。
三个月后,刘利红被判死刑,一颗子弹结束了她的生命。
在殡仪馆,原本是要被送进火炉的尸体,头发被莫名其妙地剃掉了。
刘利红恨,自己什么都没有,最后连自己的头发都不能归自己了,她的冤魂追踪着自己的头发,发誓要夺回。
看到美发师把头发接给另一个女孩,她才上前拼命地要夺回来。
讲到最后,刘利红哭了,她大骂灵遥子多管闲事,眼睛里流出血。
灵遥子念着安魂咒,说:“你本是弱者,只因你的一念便跌入地狱,虽不是罪大恶极,但是你杀害4条人命,你别在人间害人了,去接受你该受的惩罚吧,回来再好好做人。”
送走刘利红,龙飞和咪哆要回房间,龅牙女看着灵遥子说:“大叔,你救了我,要不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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