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越吵越凶。
而且好像门也被人暴力弄开了。
有吵架的声音还有哭声,哭声不大,参杂在里面,能感觉到那哭声中的悲伤。
薄行之却只当没有听到,看着林声笙碗里才吃了几口的米线道。“吃吧,吃完了再说,又不是我们的事,我们急什么?”
林声笙一听也有道理。
而且很奇怪,昨晚上其实还挺撑的,毕竟闹到很晚,还喝了那么多酒,按道理此时,应该是没有饿的,但是现在她就是有点饿了。
而且这米线闻着也很香。
“快点,一会糊了不好吃了。”薄行之将人按下来。
林声笙吃了一口,觉得香迷糊了。
然后边吃边问他。“那你昨晚上,有没有去找贺若词啊。”
“你觉得呢?”薄行之嘴角微挑。
“我觉得?我觉得你应该是去了吧……”林声笙这也是在猜,因为薄行之的这个表情……有点小古怪。
估计是去了的,这里面只怕还有别的事情。
薄行之却说。“我的确去了。”
林声笙筷子一顿,惊讶的看着薄行之,甚至有一瞬间,她觉得薄行之是在跟她开玩笑的。
她猜到是一回事,薄行之这样大方的承认又是一回事。
见林声笙这表情,薄行之温柔的一笑。
解释了一句。
“她说她手里有我想要的资料,我就去了……”
薄行之托着下巴,神色悠闲懒散,盯着林声笙,眼中皆是笑意。
“然后呢?”林声笙被勾出了几好分好奇心。
不是林声笙不担心,而是见薄行之这样的姿态,想来应该没出什么事。
“真想知道?”薄行之凑到她面前,对着她笑。
“你说呢?”林声笙佯装生气。
“呵……”薄行之笑了一声。
他有些无奈,自己居然拿捏不住她,这以后要怎么办?不得当一辈子老婆奴!
但细想也不差。
所以他又接着说道。“进了她的屋子,她给我喝了杯酒……”
林声笙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呢?”
薄行之刚要说话的时候,门被人撞开了,撞开的人是楚闻溪,此时他还扯着宴凉月的脖子……
“六爷,他说是你让他睡的若词。”
楚闻溪也是杀疯了,以前都不敢跟薄行之大声说话,这次却是用吼的。
可见他气的失去了理智。
不过也是,换了谁不气,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而且这还是自己兄弟让人干的。
再者楚闻溪对贺若词,可谓是宠着纵着,说要出国留学,楚闻溪出人出力出钱……
也从来不乱找女人,就一直老实的等她回国。
在这么一圈人中,痴情人设稳的很。
所以他听到自己的好兄弟,让另一个好兄弟去睡他的女人,他自然是要疯的。
“我向来尊重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六爷你今天得给我一个交待,到底若词是怎么招惹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相对于这暴怒的楚闻溪。
薄行之只是摸了摸鼻子,还带着点笑意。“我做什么了?”
这一下把楚闻溪问住了。
因为薄行之这话的意思是不承认是他做的吗?
楚闻溪见贺若词哭成那样,心疼的不行,再加上这宴凉月一说,贺若词没有反驳,他自然就相信认定了宴凉月没有说谎。
“吃饱了,我们过去瞅瞅?”林声笙急着看戏,把碗里的米线快速的吃完了。
薄行之也明白她的意思。
吃瓜看热闹有兴趣的很,一点也不担心他,真的是没良心。
“好。”薄行之伸手揉她的头。
楚闻溪的暴怒在此时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他刚才是疯了吗,居然朝着薄行之发疯。
而且这一切还都没有证实的情况下。
但好在薄行之好像对这事没有追究的意思。
“走……一起去啊。”薄行之还嫌事不够大,把在场的人都叫到了那个房间。
房间城的贺若词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上哭。
就这撕了一地的衣服和这乱七八糟的床单,一眼就知道昨晚上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薄行之还找了椅子坐下来,林声笙被他扯着坐到了他旁边。
原本他是想抱着林声笙坐在他腿上的,但林声笙眼疾手快的坐到了的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
这人怎么想的,这么多人在呢?
疯了吗?
“宴凉月说是你让他睡了若词,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楚闻溪的声音在发抖。
他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特别是贺若词哭成这样,他却连上去抱她的勇气都没有。
而给贺若词换衣服的人,居然还是姜以宁。
林声笙看着姜以宁,她记得姜以宁说过不喜欢贺若词来着,只是现在这副关心是做给谁看的?
而且她这是一点也不担心宴凉月啊。
这宴凉月被打成这样,也不问一声。
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薄行之点头。“是我。”
这一下楚闻溪就疯了,他冲到薄行之的面前。“我把你当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
张见月看到情况不对,已经站到了薄行之的身边。
薄行之看着楚闻溪。
因为他的过于冷漠,楚闻溪有些崩溃的大吼了一声。“薄行之……你还是不是人?”
“以前就听别人说你冷血无情,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是人。”
“亏我以前还跟人解释……”
薄行之缓缓的站了起来,推了一下张见月,走到楚闻溪的面前,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楚闻溪愣了一下。
然后听到薄行之说道。
“你激动什么?不如你先问问他们两个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才会让他们两人搞到一起的?”
宴凉月自然是不会说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啊,见月把电话给他,看看他是不是也跟宴老爷子这样说的。”
薄行之对张见月招手。
张见月将电话拿了过去。
宴凉月与贺若词两人秘密谋划,企图给薄行之设下一个圈套。宴凉月负责调配迷药,而贺若词则负责在合适的时机将药物注入薄行之的酒杯中。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让薄行之在药效发作后,陷入沉睡,进而让贺若词得以接近他,完成他们心中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然而,薄行之并非等闲之辈。他早已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也洞悉了他们的阴谋。于是,在宴凉月和贺若词自以为得逞,暗自窃喜的时候,薄行之却不动声色地将计就计。
他巧妙地调换了酒杯,将原本属于他的那杯含有迷药的酒,换成了普通的清酒。而宴凉月和贺若词却毫不知情,依然按照计划行事。
当宴凉月看着薄行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时,心中暗自得意。而贺若词也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想发展。薄行之不仅没有陷入沉睡,反而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
这时,宴凉月和贺若词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们惊恐地看着薄行之,却只见他轻轻一挥手,便有两人从暗处走出,将他们制服。
原来,这一切都是薄行之的计策。他早已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并且设下了这个陷阱,等待他们的自投罗网。
最终,宴凉月和贺若词两人的计划落空,反而被薄行之反制。他们被薄行之的人带走,而薄行之则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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