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之上,三足鼎立。
“两位哥哥,还是诏安啊!眼下战火四起,民不聊生,我们梁山难道要做什么杀人放火的恶徒不成?我们坐在这个聚义厅里,就应该替天行道!”
宋江振振有词说道。很多人也都是原本的军官,包括林冲等人也是支持他的决定的。
“兄弟,我们可是截了生辰纲,劫法场,再犯下了诸多大罪,如果诏安,恐怕不会有好下场的!”
晁盖说道。他说完也有一波人点头。就是刘唐他们
而王伦则是带着自己的几个大猫小猫不动声色。
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
朝廷里对于梁山贼子如何处置也是犯了难。
蔡京主张杀了他们。
可是有人跟他唱反调。
“庞统反了,我们总要有人去对付他吧!不如就让宋江去!”苏辙建议道。
“小苏学士,你这个建议好,就按你的主意来!”
“不行现在朝廷内外,无人可以震慑住宋江等人!”蔡京再次反对道。
“不,有一个人!”苏辙神秘说道。
“是谁?”蔡京问道。
“蔡太师你怎么睁眼说瞎话,他啊!你可是知道的!哈哈哈!”苏辙笑道。
就这样朝廷派了一个钦差大臣去梁山诏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叔夜。他就是宋江等人的克星,这个人还是苏小妹跟他说的。
说起张叔夜,他年轻时喜欢谈论兵法,长大后以父荫被任命为兰州录事参军。兰州地处宋朝边境,依靠黄河天堑自固,每年黄河结冰时,都要处于戒备状态,以防羌人入侵,士卒几个月不离武器。
张叔夜说:“这不是上策。不找险要地势防守,却让敌人逼近黄河,我方就危险了。”
有个叫天都的地方,介于五路之间,羌人侵犯内地,一定先到那里集中,然后商议侵犯的方向,每次一集中五路所达之地都受到震动。
张叔夜巡视那里的地形后,谋划攻取之策,最后成功夺取该地,朝廷在此建了一座叫做西安州的可戍守城池,从此兰州再没有羌人之患。
张叔夜曾出使辽国,在宴射中,张叔夜首先射中目标。辽人惊叹诧异,想查看他所用的弓。张叔夜以无前例为由拒绝。出使归来后,张叔夜画出辽国的山川、城郭、服器、仪范共五篇资料,上呈朝廷,可见他心思缜密,玲珑通透。
蔡京之所以不喜欢张叔夜,是因为他们有旧怨。
张叔夜从弟张克公弹劾宰相蔡京,蔡京迁怒于张叔夜,找出张叔夜的小过错,将他贬为西安草场监司。数年后,张叔夜被召回京师担任秘书少监,后又升至中书舍人、给事中。
现在张叔夜任礼部侍郎,跟赵挺之是一个级别的。
张叔夜到了梁山之后,用自己的虎威震慑住了他们,然后宣读圣旨。
将梁山众人改编成了征西大军,命令宋江不日出征。
宋江等人唯唯诺诺接旨。
张叔夜走后,宋江对着众位兄弟说道。
“只凭我们应该兵力不足,不如再收编一些其他山寨!”
就这样,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的人,也就是武松,鲁智深他们也全都加入了梁山大军。
众人在跟之前出发的关胜等人汇合了。然后再一起结义了,虽然不是一百零八人,但也是人数不少啊!
白衣秀士王伦,托塔天王晁盖,及时雨宋江,智多星吴用。
豹子头林冲,霹雳火秦明,急先锋索超,小李广花荣,青面兽杨志,杨家将杨温,摸找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阮氏三兄弟,赤发鬼刘唐。
白日鼠白胜,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摸鱼箭张清,双枪将董平。金枪将徐宁。
醒着武松,花和尚鲁智深,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大官人西门庆,青眼彪施恩,打虎将李忠,镇关西郑屠。
黑旋风李逵,神行太保戴宗。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等人,一共是三十六人。
被称为三十六贼。
当然这是朝廷背后对他们的称呼,他们自称当然是山东义士,山东义军了。
而东方的王庆已经一败涂地,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可是东瀛高丽联军并没有赶紧进攻,而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哈哈哈,这王庆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的手下也都是能人不少啊!不过多亏了黑龙会的帮助!”
铃木一彻作为东瀛大将军宴请众人。
千山鸟飞绝应约参加。
“王庆此人我也知道,本来青龙会准备拉拢他,可是没有成功,他是一个十分狂妄顽固的人啊!”
千山鸟飞绝说道。他们四海八龙会虽然分散在世界各地,但是一直有联系。对于各个势力,各个人才的情报,他们是了如指掌,比如说王庆吧!
王庆从小浮浪,到十六七岁,生得身雄力大,不去读书,专好斗瞈走马,使轮棒。那王砉夫妻两口儿,单单养得王庆一个,十分爱恤,自来护短,凭他惯了,到得长大,如何拘管得下。
王庆赌的是钱儿,宿的是娼儿,喝的是酒儿。王砉夫妇,也有时训诲他。王庆逆性发作,将父母詈骂,王砉无可奈何,只索由他。过了六七年,把个家产费得罄尽,单靠着一身本事,在本府充做个副排军。
一有钱钞在手,三兄四弟,终日大酒大肉价同;若是有些不如意时节,拽出拳头便打,所以众人又惧怕他,又喜欢他。
后来王庆也是犯了事,被关进了牢城营。一日一个军汉走来说道:“管营相公唤你。”王庆随了军汉,来到点视厅上磕了头。
管营张世开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不曾差遣你做甚么。我要买一张陈州来的好角弓;那陈州是东京管下,你是东京人,必知价值真假。”说罢,便向袖中摸出一个纸包儿,亲手递与王庆道:“纹银二两,你去买了来回话。”王庆道:“小的理会得。”
接了银子,来到单身房里,拆开纸包,看那银子,果是雪丢,将等子称时,反重三四分。王庆出了本营,到府北街市上弓箭铺中,止用得一两七钱银子,买了一张真陈州角弓;将回来,张管营已不在厅上了。
王庆将弓交与内宅亲随伴当送进去,喜得落了他三钱银子。明日张世开又唤王庆到点视厅上说道:“你却干得事来,昨日买的角弓甚好。”王庆道:“相公须教把火来放在弓厢里,不住的焙,方好。”张世开道:“这个晓得。”
从此张世开日日差王庆买办食用供应,却是不比前日发出现银来,给了一本帐簿,教王庆将日逐买的,都登记在簿上。那行铺人家,那个肯赊半文?王庆只得取出己财,买了送进衙门内去。张世开嫌好道歉,非打即骂。及至过了十日,将簿呈递,禀支价银,那里有毫忽儿发出来。
如是月余,被张管营或五棒,或十棒,或二十,或三十,前前后后,总计打了三百余棒,将两腿都打烂了;把龚端送的五十两银子,赔费得罄尽。
一日,王庆到营西武功牌坊东侧首,一个修合丸散,卖饮片,兼内外科,撮熟药,又卖杖疮膏药的张医士铺里,买了几张膏药,贴疗杖疮。
张医士一头与王庆贴膏药,一头口里说道:“张管营的舅爷,庞大郎,前日也在这里取膏药,贴治右手腕。他说在邙东镇上跌坏的,咱看他手腕,像个打坏的。”王庆听了这句话,忙问道:“小人在营中,如何从不曾见面?”
张医士道:“他是张管营小夫人的同胞兄弟,单讳个元字儿。那庞夫人是张管营最得意的。那庞大郎好的是赌钱,又要使枪棒耍子。亏了这个姐姐,常照顾他。”王庆听了这一段话,九分猜是前日在柏树下被俺打的那厮,一定是庞元了;怪道张世开寻罪过摆布俺。
王庆别了张医士,回到营中,密地与管营的一个亲随小厮,买酒买肉的请他,又把钱与他,慢慢的密问庞元详细。
那小厮的说话,与前面张医士一般,更有两句备细的话,说道:“那庞元前日在邙东镇上被你打坏了,常在管营相公面前恨你。你的毒棒,只恐兀是不能免哩!”正是:
好胜夸强是祸胎,谦和守分自无灾。
只因一棒成仇隙,如今加利奉还来。
那王庆从小恶逆,生身父母,也再不来触犯他的。当下逆性一起,道是“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挨到更余,营中人及众囚徒都睡了,悄地踅到内宅后边,爬过墙去,轻轻的拔了后门的栓儿,藏过一边。
那星光之下,照见墙垣内东边有个马厩,西边小小一间屋,看时,乃是个坑厕。王庆掇那马厩里一扇木栅,竖在二重门的墙边,从木栅爬上墙去,从墙上抽起木栅,竖在里面,轻轻溜将下去。先拔了二重门栓,藏过木栅;里面又是墙垣,只听得墙里边笑语喧哗。
王庆踅到墙边,伏着侧耳细听,认得是张世开的声音,一个妇人声音,又是一个男子声音,却在那里喝酒闲话。
王庆窃听多时,忽听得张世开说道:“舅子,那厮明日来回话,那条性命,只在棒下。”又听得那个男子说道:“我算那厮身边东西,也七八分了。姐夫须决意与我下手,出这口鸟气!”
张世开答道:“只在明后日教你快活罢了!”那妇人道:“也够了!你每索罢休!”那男子道:“姐姐说那里话?你莫管!”王庆在墙外听他每三个一递一句,说得明白,心中大怒,那一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按纳不住,恨不得有金刚般神力,推倒那粉墙,抢进去杀了那厮每。正是:
爽口物多终作病,快心事过必为殃。
金风未动蝉先觉,无常暗送怎提防。
当下王庆正在按纳不住,只听得张世开高叫道:“小厮,点灯照我往后面去登东厕。”王庆听了这句,连忙掣出那把解手尖刀,将身一堆儿蹲在那株梅树后,只听得呀的一声,那里面两扇门儿开了。
王庆在黑地里观看却是日逐透递消息的那个小厮,提个行灯,后面张世开摆将出来。不知暗里有人,望着前,只顾走,到了那二重门边,骂道:“那些奴才每,一个也不小心,如何这早晚不将这栓儿拴了?”
那小厮开了门,照张世开方才出得二重门,王庆悄悄的挨将上来。张世开听得后面脚步响,回转头来,只见王庆右手掣刀,左手叉开五指,抢上前来。张世开把那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叫声道:“有贼!”
说时迟,那时快,被王庆早落一刀,把张世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便倒。那小厮虽是平日与王庆厮熟,今日见王庆拿了明晃晃一把刀,在那里行凶,怎的不怕?却待要走,两只脚一似钉住了的;再要叫时,口里又似哑了的,喊不出来,端的惊得呆了。
张世开正在挣命,王庆赶上,照后心又刺一刀,结果了性命。庞元正在姐姐房中吃酒,听得外面隐隐的声唤,点灯不迭,急跑出来看视。王庆见里面有人出来,把那提灯的小厮只一脚,那小厮连身带灯跌去,灯火也灭了。
庞元只道张世开打小厮,他便叫道:“姐夫,如何打那小厮?”却待上前来劝,被王庆飞抢上前,暗地里望着庞元一刀刺去,正中胁肋;庞元杀猪也似喊了一声,攧翻在地。王庆揪住了头发,一刀割下头来。
庞氏听得外面喊声凶险,急叫丫嬛点灯,一同出来照看。王庆看见庞氏出来,也要上前来杀。你道有恁般怪事!说也不信。王庆那时转眼间,便见庞氏背后有十数个亲随伴当,都执器械,赶喊出来。
王庆慌了手脚,抢出外去,开了后门,越过营中后墙,脱下血污衣服,揩净解手刀,藏在身边。听得更鼓,已是三更,王庆乘那街坊人静,踅到城边。那陕州是座土城,城垣不甚高,濠堑不甚深,当夜被王庆越城去了。
王庆当夜越出陕州城,抓扎起衣服,从城濠浅处,去过对岸,心中思想道:“虽是逃脱了性命,却往那里去躲避好?”此时是仲冬将近,叶落草枯,星光下看得出路径。
王庆当夜转过了三四条小路,方才有条大路。急忙忙的奔走,到红日东升,约行了六七十里,却是望着南方行走,望见前有人家稠密去处。王庆思想身边尚有一贯钱,且到那里买些酒食吃了,再算计投那里去。不多时,走到市里,天气尚早,酒肉店尚未开哩。只有朝东一家屋檐下,挂个安歇客商的破灯笼儿,是那家昨晚不曾收得,门儿兀是半开半掩。
王庆上前,呀的一声推进门去,只见一个人兀未梳洗,从里面走将出来。王庆看时,认得这个乃是我母姨表兄院长范全。他从小随父亲在房州经纪得利,因此就充做本州岛两院押牢节级。今春三月中,到东京公干,也在我家住过几日”。
当下王庆叫道:“哥哥别来无恙!”范全也道:“是像王庆兄弟。”见他这般模样,脸上又刺了两行金印,正在疑虑,未及回答。那边王庆见左右无人,托地跪下道:“哥哥救兄弟则个!”范全慌忙扶起道:“你果是王庆兄弟么?”王庆摇手道:“禁声!”
范全会意,一把挽住王庆袖子,扯他到客房中,却好范全昨晚拣赁的是独宿房儿。范全悄地忙问:“兄弟何故如此模样?”王庆附耳低言的,将那吃官司刺配陕州的事,述了一遍。次后说张世开报仇忒狠毒,昨夜已是如此如此。
范全听罢大惊,踌躇了一回,急急的梳洗吃饭,算还了房钱饭钱,商议教王庆只做军牢跟随的人,离了饭店,投奔房州来。王庆于路上问范全为何到此,范全说道:“蒙本处州尹,差往陕州州尹处投递书札,昨日方讨得回书,随即离了陕州,因天晚在此歇宿;却不知兄弟正在陕州,又做出恁般的事来。”
范全同了王庆,夜止晓行,潜逃到房州。才过得两日,陕州行文挨捕凶人王庆。范全捏了两把汗,回家与王庆说知:“城中必不可安身。城外定山堡东,我有几间草房,又有二十余亩田地,是前年买下的。
如今发几个庄客在那里耕种,我兄弟到那里躲避几日,却再算计。”范全到黑夜里,引王庆出城,到定山堡东,草房内藏匿;却把王庆改姓改名,叫做李德。
范全思想王庆脸上金印不稳;幸得昔年到建康,闻得“神医”安道全的名,用厚币交结他,学得个疗金印的法儿,却将毒药与王庆点去了,后用好药调治,起了红疤,再将金玉细末,涂搽调治,二月有余,那疤痕也消磨了。
后来王庆又得了机缘,汇聚了一帮人,劫掳房州仓库钱粮,遣李助,段二,段五,分头于房山寨及各处,立竖招军旗号,买马招军,积草屯粮,远近村镇,都被劫掠。
那些游手无赖,及恶逆犯罪的人,纷纷归附。那时龚端,龚正,向被黄达讦告,家产荡尽,闻王庆招军,也来入了夥。邻近州县,只好保守城池,谁人敢将军马捕?
被强人两月之内,便集聚了二万余人,打破邻近上津县,竹山县,郧乡县三个城池。邻近州县,申报朝廷,朝廷命就彼处发兵捕。宋朝官兵,多因粮饷不足,兵失操练,兵不畏将,将不知兵。
一闻贼警,先是声张得十分凶猛,使士卒寒心,百姓丧胆;及至临阵对敌,将军怯懦,军士馁弱。怎禁得王庆等贼众,都是拚着性命杀来,官军无不披靡。
后来王庆自称“楚王”。遂有江洋大盗,山寨强人,都来附和。三四年间,占据了宋朝六座军州。知道不久前大宋诏安一书出了,他见情况不对,大宋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亡国啊!所以,王庆接受了诏安。
可是他却遇上了更强的敌人,东瀛高丽黑龙会联军,被杀得片甲不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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