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刻晴和凝光继续蹲在那个楼上近距离观察事态的发展。这期间,只有百闻知道凝光在哪里。至于百识和百晓则被凝光派出去和凝光的眼线交接,传达各界的消息。
之所以要做出如此安排,是因为如果不亲临一线,无法完美把控事态;如果位置暴露,游行示威的人群就会缠上来堵人,甚至“踩踏事件”、“义士出山”。
当然,所谓的踩踏事件和刺客,凝光和刻晴这两个神之眼持有者不是很怕,尤其是刻晴,刻晴单论武艺,一手云来剑法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只不过最麻烦的是如果刻晴和凝光直面了人群,她们就会被彻底缠住,无法对外传达任何命令,也无法知晓任何外界动态,这会使二人陷入彻底的被动,不亚于战斗的时候被冻结反应变成冰块。
按理来讲,这个屋子只会有最多三个人,而且都是女子。但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出现了:“你俩可让我一顿好找。”
窗边的刻晴瞬间唤出自己的四星宝剑“匣里龙吟”,挥向身后,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出手,因为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右大臂,使宝剑虽利,却动弹不得。
凝光说话:“刻晴,不要紧张,是王志纯。”刚才她也吓了一跳,得益于位置,定睛一看,才发现屋子里出现的两个人一个是王志纯,一个是派蒙。
王志纯为了避免刻晴的剑划破自己的衣服,瞬间出手限制了她的右臂的活动范围。
以上发生在三秒之内,刻晴看见了王志纯的脸,才反应过来,把剑收起。
王志纯亦没好气地收手:“刻晴,你这反应大大扣分,遇袭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立即转移位置,重振旗鼓。你所处的位置非常适合翻滚出去,这样不管有什么攻击,都只能打到窗台上。”
派蒙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正常人这时候不应该抱怨吗?
凝光一脸黑线,打断了王志纯的话:“王志纯,你找过来有什么事吗?”
王志纯便把自己昨晚打野的战果一讲,凝光和刻晴陷入沉默。
“王志纯,你可以飞这么快,早说不就行了?”刻晴有点无语,“我们给你批经费,你去须弥那里采购带回来不比亲自去采摘效率高?”
刻晴此言非虚,如果从地图上来看,王志纯这一晚上几乎算是绕着璃月的边界飞了一圈,换算下来都可以往返须弥城和璃月港两趟了。
派蒙虚着眼睛看向王志纯,对哦,为什么不直接飞到须弥去?
王志纯陷入沉默,对欸,他干嘛非得亲自去摘?
“咳,至少我还多看了两页书,对吧?”王志纯轻咳一声,他能说自己没有仔细看提瓦特的地图,全凭感觉飞吗?也正因为如此,他对于从璃月港到须弥城的距离根本没有数。
然后他就转移了话题:“刻晴,下面的游行示威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抛砖引玉,结果‘玉’一直揣在兜里?”
刻晴目光游离,“是啊,解决用药的燃眉之急只是第一步,关闭生活必需品的期货板块才是我们的根本目的。”
王志纯叹口气。
派蒙不明所以:“怎么了?难道计划失败了吗?”
凝光回答:“错了,计划依旧没有失败,只是我们被逼到死角了,只能二选一。并且结果只有最坏和不那么坏。”
“最坏和不那么坏?”派蒙重复一句。等待解释。
王志纯开口:“派蒙,楼下人喊的口号是要求七星不干涉金融市场,而不是反对那份草案,也就是说幕后的家伙的目的就是冲着刻晴和凝光来的。”
然后他顿了顿,“现在如果刻晴下去把‘玉’抛出,虽然可以摆平燃眉之急,但是却让所有政要有了反对后面金融改革的素材,不但期货市场改革会失败,还会损伤七星权威。但是这么做的好处在于‘留得青山在’。”
接着王志纯说了另一种方向:“如果刻晴坚持下去,强行行政,虽然可以解决燃眉之急,维护七星权威,但是会导致对于刻晴本身的攻击。若是借机一发力,把刻晴弄下去,照样可以起到打击改革的作用。”
派蒙听明白了,“可是你昨天就说过打算带着采的药材在天上张扬飞过去,以此释放信息,让那些家伙误以为自己手上的期货不值钱。如果按照咱俩的思路,那不是天然就是这种局面的克星嘛!”
刻晴和凝光点头,刻晴说:“你们的存在为第一步的解决提供了方案,使我们避免了在第一步受到了损失。”
“那你俩在等什么?听起来你们打算追求士兵和人民的生命,可是既然决定了这么做,又为何拖延?”王志纯反问,但是凝光默然不语。
“我们在等待转机,”刻晴回答,“最终的目的太重要了,它事关璃月在走向人治之后的民生福祉;可是士兵和百姓的生命也一样重要。两难之下,我们无法做出抉择。”
王志纯不再说话,转头走了出去,派蒙赶紧跟上。
“刻晴,凝光,你们就去准备好提案,联系好自己的政治势力,准备实现金融改革的第一步——期货改革吧!”王志纯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你要做什么?”一直保持仪态的凝光紧跑几步到门口,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得如同战鼓一样。
“我要去吃虎岩摇人,”王志纯回答,“我相信人民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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