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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枪手在浦东的一间民房里 这里是赵果的一个秘密据点儿 赵果的女友中枪警察一定会注意他的产业 公开的地方黑子他们不敢去
房子是普通的两室一厅 黑子坐在沙发上 枪手被扔在地上 赵果的两个兄弟一个站在枪手身边另一个站在窗前观察外面的情况
黑子端起刚沏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 指了指枪手说:“把他嘴里的袜子取出來 ”
袜子刚一取出來枪手就吐了几口口水骂个不停 黑子冷笑道:“骂的真难听 阿狸 让他闭嘴 ”
站在枪手旁边的叫阿狸 是赵果的得力助手 他听了黑子的命令抬脚踹在枪手的嘴上 枪手的牙被踹掉两颗 闭嘴不骂了
黑子喝了几口茶站起來问道:“小子 什么人派你來的 ”
枪手瞪了黑子一眼沒说话 黑子呵呵一笑说:“审讯这种事儿我很专业 你现在说了少受的罪 你不是主谋 我杀你也沒用 我了解情况之后放你离开 ”
黑子绕着枪手转了一圈说:“给他松绑 把小腿上的伤口包扎一下 ”
这间房里准备的伤药和外科手术用品很多 在外面混经常会有兄弟受伤 有些伤不敢进医院就只好自己处理
枪手沒让阿狸帮他 自己包扎的伤口 黑子坐在沙发上看着 枪手包扎伤口的手法很专业 包扎完伤口枪手坐在沙发上黑子心里已经在暗暗发笑 这个小子受过专业训练 他不可能是普通的帮派打手
“你是干什么的 ”黑子问
枪手沒回答 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起來
黑子等他喝完水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谁派你來的 ”
阿狸沒了耐心 他上前一脚踢在枪手小腿的伤口上 枪手痛的哼了一声 脸上的肉一哆嗦 咬了咬呀沒喊出來
黑子笑了笑说:“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 我沒有太多耐心 你不说也好办 我会放干你的血 听说杀狗先放血炖肉的时候肉就沒腥气味儿 ”
枪手听了黑子的话也笑了 他沒想到黑子用这种事儿來吓唬他
枪手还是什么也不说 黑子对阿狸说:“阿狸 把他绑在沙发上 好长时间沒吃这么好的肉了 看样子他经常运动 肉的质量一定不错 ”黑子说完舔了舔嘴唇 咽了口口水 好像眼前不是一个人 而是什么美味
阿狸动手的时候枪手沒反抗 他清楚反抗也是白搭 黑子一个人就能把他搞定
黑子把枪手的左手绑在沙发的扶手上 身子也固定在沙发上不让他动 然后对阿狸说:“弄一个盆子接血
黑子和阿狸出去 枪手的身体和头都被绑住不能动 他看着屋顶等黑子他们回來 心里忐忑不安起來 不知道黑子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放他的血
不一会儿黑子和阿狸回來 阿狸把一个盆子放到沙发扶手下面 黑子和阿狸在沙发扶手哪儿捣鼓了一阵子 枪手感觉左手一阵剧痛 接着就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开始很快接着就慢了下來 而且很有规律
黑子舔了舔嘴唇坐在枪手对面 枪手脖子被绑着勉强能看见黑子的头 他看见黑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笑 他心里一紧 心想 这个小子真是魔鬼 看來自己真的快要成一盘儿菜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 黑子又开始喝茶 不时的看看沙发侧面的盆子 好像怕盆子里的血快满上來一样
恐惧缠绕着枪手的思想 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感到自己身体在渐渐虚弱 开始浑身发冷 他僵硬的脸不停的颤抖 滴答声还在继续 黑子喝好了茶脱掉上衣光着膀子 好像很热的样子
“阿狸 快满了 换个盆子 ”黑子对满脸紧张的看着枪手的阿狸说
阿狸出去拿了一个盆子 换好之后小心翼翼的端起放满血的盆子 他站起來的时候一不小心洒出一点儿 枪手斜着眼看就 血是鲜红的 很亮
换好盆子黑子说:“阿狸 喂他点儿盐水 ”
不一会儿阿狸端着一个杯走了进來 盐水非常咸 还有一股花椒大料的味道
枪手差点儿哭出來 还活着就开始上佐料了 他浑身颤抖眼看就要崩溃了:“大哥 我说 我什么都说 ”
枪手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 而且颤抖的非常厉害
黑子装作沒听清他说什么 对阿狸说:“阿狸 看來血放了不少了 这个小子开始说胡话了 准备东西吧 五脏可以烤着吃 吃不了的先放在冰箱保鲜里 不能冻 冻了就不新鲜了 ”
“大哥 我 我说 你们能不能先停下 ”枪手用尽全力大声说
黑子奇怪的站起來走到枪手面前问道:“说 说什么 你都快死了还说什么呀 ”
“大哥 我说了你就把我送医院吧 我求你了 除了我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去 ”枪手现在说话利索多了
黑子向阿狸点点头 阿狸用纱布把枪手的手腕包扎起來
黑子斜靠在沙发上说:“阿狸 你收拾一下 我们哥儿俩好好聊聊 ”
阿狸忙着把放血的盆子端出去 黑子一边喝茶一边听枪手交代
“大哥 我是斧头帮的 项老大派我來干掉赵果 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万让我跑路 ”
黑子沒说话接着喝茶 枪手接着说:“我们老大早就看好赵果的这两条街了 他想做海上市的老大 想先从赵果下手 ”
黑子还是沒什么反应 枪手见黑子不说话也停了下來 黑子放下茶杯说:“你在骗我 ”
“大哥 我说的是真的 ”枪手说着哆嗦了一下
黑子站起來对阿狸说:“阿狸 喂他盐水 ”
枪手又被阿狸强行灌下一杯盐水 他被炝的直咳嗽 声音沙哑的说:“大哥 我说的是真的 ”
黑子看出來这个枪手很恐惧 知道该直接问的时候了 他來到枪手身边低声说:“小子 这次任务上头给你多少钱 我过去也是‘狂杀’的人 只不过现在我的老大是黑菊 ”
枪手哆里哆嗦的说:“大哥 你 你现在是‘五月花’的人 ”
黑子微笑着点点头 回头对阿狸说:“阿狸 放开他 ”
阿狸好奇的看着黑子 他不知道黑子在枪手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惊恐的枪手好像彻底崩溃了 当阿狸给枪手松绑之后枪手一动不动的坐着 惊慌失色的看着黑子等黑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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