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打听到了,也就是三天后。”
“三天后?四月二十八!”徐筱自言自语道,随后一言不发眯眼沉默着,想着事情。
一旁的彪子开口道:“少爷,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徐筱没搭理彪子的话,随后睁开眼睛,看向彪子说道:“彪子,今天带上十几个壮实点的人,随我去办件事情。”
“少爷,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多人?”
徐筱淡淡道:“一言难尽,你先去挑人,晚点你就知道了!”
彪子听了徐筱的话,随即起身,向着院子走去。
柱子在一旁试探的问道:“少爷,你这不会是去抢亲吧?”
“抢亲?老子要光明正大的娶,还用得着抢?”
“可是,人家不是答应蔡家的求婚了吗?”
听见柱子的话,徐筱问道:“柱子,如今百姓婚嫁除了媒婆提亲外,是不是还有六礼?”
“那是自然,除了媒婆提亲外,还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最后才是亲迎,送入洞房婚成。”
“如果少了其中一礼,是不是这个婚就不作数?”
柱子听后点点头。
“老子就要蔡家这个婚礼搞不成,别说六礼,就是第一关纳采他也别想。”徐筱眼角露出一丝寒意。
彪子按照徐筱的意思,挑选了十个身材略显威猛、壮实的汉子,统一穿上夜行衣,徐筱也知道,要想挑选出膀大腰圆的也很困难,毕竟这些人都是从流民中挑选出来的,很多人都是饿了很久了,直到这里,他们才吃上几顿饱饭,不过这些人一眼看去也着实唬人。
徐筱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说道:“走,出发!”
十余人分了四辆马车坐下,徐徐向着城中驶去。
马车在一个巷子内停下,彪子看着熟悉的巷子,问道:“少爷来这做什么?”
“我的事情就全靠这个人了。彪子一会你带俩人去听一下,探探里面有没有外人?”
彪子不知道徐筱要做什么,可是听见徐筱的吩咐后,便带着两个人,下了马车悄悄的翻墙而入。
约莫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彪子和另外两人,从里面打开了门,又悄悄的回来,彪子走到徐筱身边,说道:“少爷,里面好像没有外人,就刘胜和他那几个兄弟在喝酒。”
“好,一会门口留两个兄弟,其余的随我进去。”
徐筱吩咐完,便让大家都悄声下车。
此时的刘胜正和其余几个兄弟兴奋的划着拳,刘胜虽然酒量不小,可是桌上放倒的三个空酒坛,已让刘胜醉意熏熏。
刘胜举起一个酒坛,喝尽了最后一口酒,又晃了晃酒坛,往嘴巴里滴了几滴,嘟囔一句后,将酒坛扔到一边,显得有些不尽兴,正在犹豫要不要让老马出去买些酒时,突然几个身着黑衣的汉子冲进了房内,这阵仗顿时让饮酒的三人,酒醒了大半,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决定,走为上策。
随即不管一旁醉酒睡着的两位兄弟,这三人拔腿就往外跑,寻思着不知哪个仇家寻上门了。
可几人刚到门口,看见又有几人堵了过来,等徐筱几人走近后,带头的刘胜发现是徐筱后,长舒一口气道:“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寻我?”
徐筱看了一眼惊慌的三人,开口道:“走进去说。”
刘胜三人也只好随徐筱返回房内。
一炷香之后。
终于明白了徐筱的意图之后,刘胜为难的说道:“公子,我可以按照你说的去办,可是我在董家巷子还有个相好的,她还带个孩子,万一有什么不测,还请公子妥善安置。”
“这个你放心,这里有一千两,你们兄弟五人一人二百两,再说你们也不用全去,外边留两个兄弟,代你们照看家人,至于谁去你们自己做决定。”
此时另外两个睡着的也早已醒了,听见徐筱的话后,这几人竟然让徐筱颇为意外,竟然五人都甘愿前去冒险,都争相前去,“这些緑林好汉有时还真挺义气”徐筱暗道。
看五人争持不下,徐筱开口道:“行了,刘胜你安排两个人留下,不要再争了。”
“老四、老马你两个心细,你们俩个留下,你们帮我们照顾家人,我们三个就算有个三长两短,也安心。”
“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放心吧,我会替你们周旋。等下你们收拾一下,随我回去,这两天先住我那里。”
徐筱吩咐完后,又等几人收拾了一会后,众人纷纷上了马车,去往徐筱的作坊大院。等一切安顿之后,徐筱和柱子回到徐宅已经是深夜了。
翌日,早饭时,徐筱快速的喝完粥后,看着老爹问道:“爹,咱们和东台知县可有交情?这东台县知县官品如何?”
徐食书听后一愣,问道:“筱儿,你又要做什么?”
“爹,这两日孩儿准备去拜访一下知县,不知这个知县老爷人怎么样?”
“呵呵,说我们交情深的话,倒是谈不上,看在我们徐家也有人做过知县的份上,这涂跃龙涂知县,倒是会给几分薄面。”
“那这个涂知县私下是否贪恋钱财?”
“呵呵,你这黄齿小儿,真是不懂世事,现在哪个官不贪,这些做官的不是为名就是为财,总之无不贪之官。”
听了老爹的话,徐筱又问道:“这知县老爷和蔡家可有私交?”
“蔡家是一商人之家,不比我们徐家,我们徐家也就是你祖父,也算附近有名望的读书人,如果拿我们徐家和蔡家相比的话,那涂知县还是重视我们徐家多一些的。”
听了老爹的话,徐筱内心稍微宽慰了一些,只要这个涂知县不从中作梗便好。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徐食书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徐筱问了一通后,到底要做什么。
“爹,你和二娘为何要把我的婚事退了?”
一听这话,一旁刚刚还在默不作声静静听着的二娘,慌忙放下碗筷,赶紧说道:“大少爷,这可不能怪我一个妇道人家啊,当时老爷说你病重,再加上那两年家境也不好,你爹就和我商量把彩礼要回来。”
二娘说完又挤出几滴眼泪,委屈的说道:“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做的了这个主,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筱儿全怪罪到我头上了。”
徐食书听到二娘的求助后,“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徐筱解释道:“筱儿,这个不怪你二娘,要怪就怪爹,当时为了那个酒楼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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