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华一改前几天的言听计从,突然玩起了臭无赖、滚刀肉。
龙哥眼眸滑过一抹狡黠,对身侧的两个女人道:“听着没?何兄弟说了,爱咋咋地!你们谁要真把何老板给咋地了,我奖励两万!”
两个女人听了,立马来了兴致,磨刀豁豁向何树华来了。
何树华的身体如泥鳅般的滑到了桌子下边,嘴里大吼:“雁姨救我!”
两个女人的手已经随影随形,眼看着要揪住何树华的耳朵了,眼疾手快的陈星跑过来,打落了两个女人的手,呵斥道:“滚!你们这帮蜘蛛精,离我们二老板远点儿!”
听到陈星的声音,何树华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探出头来,钻出桌子,躲到了田凤雁身后,语气无比委屈:“雁姨救我!龙哥害我!”
田凤雁一翻白眼儿,这个何树华,让女人给欺负成这样!
龙哥上下打量田凤雁,“啪啪啪”的鼓起了掌:“欢迎欢迎,这是孩子受委屈了,家长来给撑腰来了……只是,没想到是个细皮嫩肉的老娘们,扫兴。”
田凤雁不怒反笑:“是龙哥吧?扫不扫兴,得扫一扫才知道。你不是说想玩一条龙吗?我陪你,一个项目也不能少,尽兴而归。”
女人叫号要喝酒?立马引起了龙哥的兴致,把刚才倒给何树华的酒推给了田凤雁。
田凤雁轻蔑的撇了撇嘴:“龙哥,咱国人得喝国酒,我后备箱拿了不少53度的老茅子呢……我猜 你与歌厅老板的关系不错,拿进来喝应该没问题吧?”
龙哥潇洒的一摆手:“拿进来吧,我叫人和老板知会一声。”
王文举很快抬进来两箱酒,轻松加愉快。
就抬了四箱老茅子进来了。
田凤雁直接起开两瓶,递给龙哥其中一瓶:“吹一个?”
龙哥立马被勾起了兴致:“吹就吹。”
二人在众人的叫好声中一人干了一瓶。
田凤雁又起了两瓶,递给龙哥第二瓶:“来,再吹一个!”
没等龙哥回答,田凤雁已经又干了一瓶,倒立瓶口,滴酒不剩。
龙哥的眼色终于变了,他的酒,喝过最大量是一斤二两,已经自诩能喝酒了,没想到会败给一个女人。
看对方虽然脸现红晕,但吐字清晰,再喝一瓶估计都没有大问题。
而他,如果再比下去,肯定要出大问题了。
龙哥干脆的把酒瓶放下:“喝酒我认输,不是说唱歌、抽烟、跳舞等一条龙尽兴吗?我在这儿预留了大包厢,走。”
龙哥是蒙省少数民族,唱歌有着得天独厚的嗓音优势,尤其是唱得民族语草原歌曲,既雄浑又好听。
连唱了三首,龙哥终于把麦克风递给了田凤雁,目光带着洋洋自得。
田凤雁邪魅一笑,清唱一首《山路十八弯》,一开口就险些没把龙哥吓得钻了桌子。
不是唱的太好了,而是唱得太差了,跑调跑到南天门不说,大嗓门平均吼到一百分贝。
大家没听出山路十八弯,倒是听出走调十八弯了。
龙哥实在受不了了,直接上手拔了电源线。
世界,终于安静了。
龙哥有一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脱力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田总,听别人唱歌心情愉快,听你唱歌生死存亡啊!你这样折磨我,是不是忘记了,你们还有一个人在我手上呢!就不怕我……”
龙哥面色凶狠,用手刀在脖子口比了个灭口状。
田凤雁不以为然:“龙哥若是真想对他们做点什么,就不会以这种特殊的囚禁方式,故意引我来见你了。”
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龙哥往上撩了撩衣袖,露出里面纹着的半条蛟龙:“田总,我是蹲了十年大牢出来的杀人犯,懂法。我这不叫囚禁,我这顶大天算是热情过头。”
好一个“顶大天算是热情过头”。
何树华一进宾馆,向服务员打听超市详细情况的时候,就被龙哥的人给盯上了。
次日就请何树华吃了火锅,一不“小心”把何树华的手机掉到了火锅汤底里,自那以后,便派人看着何树华,不给他有报警的机会,也给予他特殊的警告。
估计宋国忠的情况乐观不到哪去,十有八九被人熬鹰似的在宾馆玩魂斗罗或坦克大战呢。
田凤雁无所谓的撇了撇嘴:“龙哥,你过去是总统还是杀人犯,都和我没关系,也影响咱们谈判的结果。有什么话,咱不妨开门见山的说。”
龙哥有些意外的看着田凤雁,除了因为田凤雁的直白,还因为田凤雁在听说他是杀人犯以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产生害怕或厌恶的表情或情绪来。
这让龙哥收了对田凤雁的几分轻视之心。
龙哥由吊儿郎当转回到一本正经:“我在蒙省也是开超市的,当然,只有八家,和你们禾田丰肯定没法比。但我有幸是蒙省本地人,干什么事大家都给几分面子。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不准你入驻蒙省来开禾田丰超市;就算你们不听话、最终来开也没关系,我有信心让你们开不下去,今天,只是小儿科。”
禾田丰目前已经四十多家超市,覆盖了北方三省省会、地级市和部分县城,老百姓有口皆碑。
只要禾田丰超市开起来,周边的商店或超市都会很惨,不出半年就关门大吉。
从知道何树华被扣下开始,田凤雁就猜测是同行下的手。
果然,是蒙城同样开超市的地头蛇,逼她们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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