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程昱那家伙,鬼精鬼精的,使了这样的招数,居然就把徐母的笔迹给弄到手了。然后这家伙呀,就对着那笔迹,跟个模仿大师似的,一笔一划仔仔细细地仿照起徐母的字体来,精心捣鼓出一封假家信。
弄好之后呢,他还特意挑了一个他特别特别信任的心腹家伙,让那家伙拿着这封信,火急火燎地直奔新野县去。到了那儿呀,就到处打听那个叫“单福”的营帐在啥。
还真让他给找到了,士兵就把这人给带到徐庶面前啦。徐庶一听说是母亲有家书送来,那可急坏了,赶紧就喊:“快快快,让那人进来!”
那人进来之后,徐庶着急忙慌地就开始询问。那人就说:“嘿嘿,我呀,就是您府里的一个小兵子,这可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专门来给您送书信的哟!”徐庶迫不及待地一把就把信给扯开来看。
这一看啊,那真的是不得了,只见那信上是这样写着:
儿呀,你那弟弟徐康,最近去世了,我这老伤心了。这下我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了,可真是举目无亲了。我在这儿正伤心难过呢,谁能想到,那曹丞相派人把我骗到许昌去。还说你背叛了他,就把我给关起来。
还好还好,幸亏有程昱那帮人救我,我这才没罪。要是你能投降,那就能救我这条老命。等这信到了你那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记得我养你这么大的辛苦,麻溜儿地连夜赶过来吧,这样才能算你孝顺。
等你来了之后,咱再慢慢琢磨着回到咱老家去种地,可别再碰到啥大灾大难的。我现在这小命啊,就跟那悬着的线似的,就眼巴巴地盼着你来救我。我也不多啰嗦别的了。
徐庶看完这信啊,那眼泪“哗啦”一下就跟泉水似的涌出来,心里头那个闹腾的,又着急又痛苦,一边跺脚一边寻思:“这可咋整呀,这可咋整呀。”
这聪明人啊,一碰到自己的事情,往往就犯糊涂了,不知道咋办了,失去了思考能力了。
只见他双手哆哆嗦嗦跟筛糠似的拿着那封信,急匆匆就跑来见刘备。他悲痛的跟刘备说:
主公哇,我本来是颍川的徐庶,字元直。以前那是为了逃难,没办法就改了个名叫单福。
之前我听说刘表那家伙在招纳贤才呢,我就寻思着去碰碰运气,就特意跑去见他。可等跟他谈论起事情来,我这才发现他就是个没啥大本事的人,我这心里头,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我就写信跟他拜拜。
后来有天晚上我就跑去司马水镜的庄上,把这些事儿跟他唠了唠。水镜先生那可把我好一顿数落,说我咋就这么眼拙呢,咋就不认得明主,还说刘皇叔您在这儿,我咋就不辅佐您呢?
我一听水镜先生这话,就开始琢磨咋能引起您的注意,后来我就灵机一动,故意在集市上可劲儿地疯狂唱歌。还真就把您给吸引到,也幸亏您不嫌弃我,立马就给了我重用。
可谁能想到,我那亲爱的老母亲,现在竟然被曹操那家伙用奸计给骗到许昌去关起来,而且听说他还打算害我母亲。我母亲写了这封信叫我去,我哪能不去。
主公啊!我真的很想跟那超级忠心耿耿的犬马一样,拼死拼活地为您效力,好来报答您对我的厚爱。您想想,我对您那也是很有感情的,可谁能料到,我那无比慈祥的老母亲竟然被抓走。
这一下子我这心,就跟那被猫抓乱的一团麻似的,乱七八糟的,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全心全意地给您使力了。现在我得告辞回去,以后要是有机会咱再见面,请主公允许我离开。
刘备听了这话呀,也是悲从心起哇,“呜呜”地大哭起来,紧紧拉着徐庶的手说:“元直母子那可是天性的亲情,你不用把我搁在心上。等你和老夫人相见之后,说不定以后还能再得到你的教导呢。”
徐庶听了,那是满心的感激,连连拜谢,然后就准备闪人。
玄德那一脸的诚恳,紧紧拉住对方的手,难受地说:“我说元直你就行行好,再留一晚,明天,我肯定给你弄个饯行宴。”
孙乾知道这事之后就赶快跑来找刘备,贼头贼脑地瞅瞅四周无人,然后跟做贼似的偷偷凑到玄德跟前,压着嗓子小声嘀咕:“老大您可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您瞧瞧这元直,那可是天下少有的大奇才。他在咱新野都待了这么老长时间,咱军中那些啥情况,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全都了解得透透的。您想想,要是现在让他跑回曹操那老狐狸那儿,那老狐狸肯定会跟捡到宝似的特别重用他。到时候咱可就有大麻烦,危险得很,主公您得赶紧拼命地、苦苦地把他留下来,千千万万可别放他走,不然咱得后悔死。”
玄德无奈地说:“元直的母亲在曹操那里被曹操扣着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孙乾接着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小声说道:“老大您再仔细想想看。那曹操见元直不回去,肯定会气得跳脚,那家伙肯定会杀了他母亲的,元直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他母亲死了,他肯定会发疯似的为母亲报仇,那肯定会使足了劲儿去攻打曹操。”
玄德皱着那眉头,跟两条毛毛虫似的,一个劲儿地摆手,着急地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啊。这等于要是让人杀了他母亲,然后我再来用他儿子,这也太不仁义。这要是强行留住他不让他走,这不就硬生生断绝了他们母子的情分么,这也太不道义了。我玄德可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宁可死翘翘了,也绝对不会去干这种不仁不义的事儿。”
第二天那大天亮得还模模糊糊的时候,玄德那家伙就跑去邀请徐庶来喝酒。徐庶那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愁眉苦脸地说:“主公,我现在听说我那老母亲被曹操那厮给关起来,我这心里头,就跟有一群小猫在乱抓一样,乱糟糟的,就算是把天底下最好的美酒搁我跟前儿,我也没心思喝,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玄德赶紧咋呼道:“元直呀,我听说你要走,我这心里头难受得,就跟突然被人卸掉了左右两只手似的,感觉没着没落的。就算是给我弄来那传说中的龙肝凤髓让我吃,我也觉得没啥味道,一点都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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