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这戈定可是太史慈的同乡呢!当天,他趁着两边军队打得昏天黑地、乱成一锅粥,他跟个鬼头鬼脑的小老鼠似的,偷偷摸摸就混进了张辽的军队里,跟着就大摇大摆进了合肥城。进城之后,这家伙东找西找,那叫一个费劲,好不容易总算是把养马的后槽给找到了。
两人一见面,就跟两只小耗子似的,脑袋凑到一块儿,嘀嘀咕咕就商议上了。
戈定那兴奋劲儿,都快溢出来了,咧着个大嘴说道:“嘿,兄弟,我早就派人去给太史慈将军报信儿,今儿个夜里啊,他指定会带着一帮子人马来接应咱们。那你这边打算咋整啊?”
后槽皱着个眉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咱这儿跟中军的距离可不近,大晚上的,就算咱们急得火烧眉毛,也难冲得进去。我心里琢磨着呀,咱们就在那草堆上放他一把大火,然后你老兄可得赶快地跑到前头去,带头高喊造反。这么一搞,城里的那些兵肯定得乱成一锅粥,趁着这乱哄哄的劲儿,咱们就冲上去把张辽那家伙给捅了,剩下的那些兵啊,估计得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跑。”
戈定一听,那眼睛炯炯有神,“啪啪”直拍手,又低声道:“哎呀妈呀,这主意简直绝了,太妙了。”
张辽那可是打了一场相当漂亮的胜仗,欢欢喜喜地回城啦。他那心情如同春天的桃花,忙着又是犒赏这个又是犒赏那个,把三军都给犒劳了一番,完了还下了一道命令,不许士兵们脱下铠甲睡觉。
他身边的人可就迷糊,实在忍不住,凑上去问道:“将军呐,今天咱们可是大获全胜,那些吴兵跑得跟兔子似的,远远的啦。您为啥不让大伙脱下铠甲,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呢?”
张辽一听,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咱当将领的,得有自己的规矩和原则:不能因为打了个胜仗,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也不能因为吃了败仗,就成天愁眉苦脸跟苦瓜似的。要是那些吴兵估摸咱们没防备,趁着咱们放松警惕,偷摸地突然打过来,咱们拿啥去抵挡?所以今天夜里的防备工作,那必须得比平常每一个夜晚都更加小心、更加谨慎才成。”
张辽这话还没说完呢,后寨那边“呼啦”一下突然就着起了大火,紧接着就传来一片高喊造反的声音,那声音吵吵嚷嚷的。前来报告的人一个接一个,那速度快得多得就跟那乱麻似的,都快把人给埋了。
张辽那家伙急匆匆就从营帐里冲了出来,动作那叫一个麻利,“噌”一下就翻身上了马,大声招呼着十来个亲信的将领和校尉:“嘿,兄弟们,都跟我来。”说完,这一群人就冲出去一同站到了道路中间。
这时候,张辽身边的那家伙,耳朵里被那急切的喊叫声塞得满满的,心里头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忍不住就嚷嚷开了:“将军哟,您听听这喊叫声,急得跟催命似的,咱们要不过去瞅瞅到底是啥情况?”
张辽一脸不屑地回道:“哎呀,别瞎咋呼,哪能有这么邪门的事儿,整个城的人都造反?这肯定是一小撮捣蛋的家伙在那儿瞎折腾,故意想吓唬咱们的士兵。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啊,要是有谁胆敢跟着瞎起哄、瞎捣乱,老子先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还真别说,没过多久,李典就押着戈定和后槽,像拎小鸡仔似的来到了张辽跟前。张辽目光凶巴巴的,严厉地问道:“说,到底咋回事?”
等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辽那暴脾气,二话不说,“咔嚓”一声,手起刀落,就在马前把这俩倒霉蛋给咔嚓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只听见城门外“咚咚锵锵”一阵敲锣打鼓,那喊叫声,简直要把天给震塌。张辽歪着脑袋略一琢磨,冷哼一声说道:“哼,这准是吴兵在外面搞接应呢,咱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使个计谋把他们给收拾。”
说完,他赶紧指使手下在城门里放了一把大火,那些士兵们也跟着大喊造反。紧接着,“嘎吱嘎吱”城门大开,那吊桥也“咣当”一声放了下来。
太史慈在老远的地方瞅见城门大开,心里头暗自嘀咕:啊,看来里面成了。想到这,他也不啰嗦,毫不犹豫地挺着长枪,骑着马就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哪曾想刚一进去,城上“轰”的突然一声巨响,紧接着那密密麻麻的乱箭就跟下雨似的“嗖嗖嗖”射了下来。太史慈吓得脸都变了色,“哎呀妈呀”赶忙想勒住马往后退,可还是慢了一步,身上“噗噗噗”就中了好几箭。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他背后李典和乐进杀了出来,吴兵一下子就乱了套,像没头的苍蝇似的,这一下就损失了大半人马。曹军一看这形势,那叫一个得势不饶人,趁机一路追杀,一直追到了吴兵的营寨前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要紧时候,陆逊和董袭像天兵天将一样及时杀了出来,拼了老命把太史慈给救了下来。曹军一看差不多了,也不贪心,见好就收,自己哼着小曲撤回营地去了。
孙权一瞅见太史慈身上那是左一道刀疤右一道箭伤,简直惨不忍睹,伤势严重得没法说,他心里头那股子悲伤难过的劲儿“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啦。
只见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忧虑,那眼泪就在眼眶里滴溜溜直打转,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这时候,张昭颠颠儿地走上前来,一脸诚恳得跟啥似的,对孙权说道:“主公您瞧瞧太史慈将军这伤重的样儿,咱们这场仗要是接着打下去,说不定也没啥好果子吃。依我看不如先暂停打仗,先把咱们的实力保住,以后再慢慢商量咋办。”
孙权听了这话,在那儿愣了一会儿,心里头琢磨琢磨,觉得张昭说得还挺在理,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听你的!”
接着呢,孙权就下令收兵。那些士兵们就跟下饺子似的纷纷上了船,船就慢悠悠地启航,朝着南徐润州的方向慢慢悠悠地驶去。
等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军队也驻扎好了,可太史慈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孙权赶忙派张昭他们几个前去探望问候。
太史慈这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就剩一口气儿在那儿吊着,可他那眼神里依旧透着一股子坚定和满心的不甘。一看到张昭他们来了,他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大声喊道:“想我太史慈,那可是堂堂大丈夫,生在这乱糟糟、乱哄哄的世道,就该手里握着三尺长剑,干出一番惊天动地、能流传千古的大功绩来。可瞅瞅现在,我心里头的志向还没实现呢,我咋能甘心就这么两腿一蹬死翘翘了啊。”
喊完这一通,太史慈好像把全身最后那点儿力气都给用完了,瞪着一双大眼睛,就这么两腿一蹬,与世长辞,享年四十一岁。
孙权听到太史慈去世这个消息后,那简直是悲痛得要死要活的,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地流个不停,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太史慈将军啊,你咋能就这么走了呢……”
他就这么伤心哀悼个没完没了,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命令道:“一定要把太史慈给我风风光光厚葬在南徐北固山下,还有,把他儿子太史亨接到府里来,好好照顾着,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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