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上手拉手,跟哥俩好似的登上了船,找了个舒服的地儿一屁股坐下,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竹筒倒豆子般各自诉说着心里的那些事儿。
孔明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庞统,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庞统老兄啊,我琢磨着孙仲谋那家伙肯定不能重用您。要是您在那边稍微感觉有一丁点儿不顺心,别犹豫,赶紧来荆州,咱们一起辅佐玄德。玄德那主儿,可是宽厚仁慈得像个活菩萨,又有德行,绝对不会糟蹋您这一生的才学。”
庞统听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答应,然后跟孔明挥挥手告别。孔明这才自己乘船回荆州去了。
孔明一边乘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庞统也是个大大的人才,希望能有个好归宿哟。”
而庞统呢,手里紧紧握着那封信,心里也在盘算:“先看看东吴这边啥情况,要是真像孔明说的那样,哼,老子就去荆州!”
再说那鲁肃一路上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就跟护着宝贝似的护送着周瑜的灵柩,好不容易才到了芜湖。孙权老早就等在那儿了,一瞅见灵柩,那眼泪“哗哗”地就往外淌,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一下子就冲到前面,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边哭还边喊道:“公瑾啊,你咋就这么走啦,走得也太早啦!”
随后,孙权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一脸坚决,咬着牙命令道:“必须要在公瑾的家乡厚葬,要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一点儿都不能马虎!”
要晓得周瑜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叫周循,那模样长得哟,简直帅得掉渣,俊朗非凡。二儿子叫周胤,也是机灵得跟个小猴子似的,聪明伶俐得很。还有一个乖巧得像小猫咪似的女儿。
孙权对这几个孩子那可是关怀得无微不至,给的抚恤丰厚得吓人,心里头就怕亏待了周瑜的后人。
这时候,鲁肃凑了上去,一脸愧疚地说道:“主公哟,我鲁肃就是个平平常常、庸庸碌碌,没啥大本事的人。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能稀里糊涂地承蒙公瑾那么郑重其事地推荐我,其实我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哪有那能耐胜任现在这个职位。所以呀,我寻思着能举荐一个超级有能耐的人来帮衬主公您。”
孙权听着鲁肃的话,微微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疑惑,心里头琢磨着:“这鲁肃葫芦里卖的啥药?”
鲁肃接着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个人可太牛啦!他上能把天文说得头头是道,天上的那些星星月亮在他眼里就跟自家菜园子里的菜似的,他都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下能把地理弄得明明白白,啥山川河流在他心里就跟镜子一样清楚。他的谋略那可不比管仲、乐毅差,出的主意那都是绝绝子,精妙得没法说。他的机智更是没话说,可以和孙武、吴起相媲美,那脑子转得比风车还快,飕飕的!往日里周公瑾大多时候都听他出的主意,就连孔明那家伙也对他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啊,这个人现在就在咱们江南这块地儿呢,主公您可要重用他呀!”
孙权一听,眼睛“唰”地一下子亮得跟灯泡似的,高兴得直拍大腿,连忙问道:“哎呀呀,子敬,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说说,这个人到底叫啥名儿?”
鲁肃赶紧回道:“主公哟,这个人是襄阳来的,姓庞,名呢叫统,字是士元,还有个道号叫凤雏先生呐!”
孙权听了,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说道:“我呀,早都听说过他这大名啦。既然现在他人就在跟前,那请他来让我瞅瞅!”
于是乎,鲁肃就一溜烟跑去邀请庞统进来拜见孙权啦。
孙权心里头琢磨着:“这凤雏先生到底是啥模样,啥能耐呢?”
鲁肃一边跑一边想:“主公见了庞统,说不定能大喜过望。”
庞统这老兄一摇一摆地进来后,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行礼完了,孙权就像看稀罕物件似的,抬着眼珠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庞统来。
哟呵,只见庞统那两条眉毛浓得跟毛毛虫似的,还高高地往上扬着,鼻子有点往上撅,一张黑不溜秋的脸,短不拉几的胡子,整个模样瞅着怪里怪气的,孙权心里立马就不太喜欢了。
皱着眉头,跟个老学究似的问道:“先生您呐,平生所学主要是在哪个方面呀?”
庞统不紧不慢,悠哉悠哉地回答:“主公哟,这做学问的事儿啊,可别死脑筋地拘泥执着,能随机应变才是王道。”
孙权听了不太满意,接着又问:“那先生您的才学,跟公瑾相比到底咋样呢?”
庞统嘴角微微一翘,微微一笑,说道:“我所学的,跟公瑾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哟!”
孙权这家伙平生最欣赏喜欢周瑜了,一听庞统这回答,心里头就琢磨:“嘿,这家伙怎么感觉像是看不起周瑜呢?”
这下可好,心里更不痛快了,脸一沉,黑得跟锅底似的,对庞统说道:“先生您呐,先回去歇着吧。等以后有需要用到您的时候,我再派人去请您。”
庞统一听,心里那个无奈哟,长叹一声,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转身就出去了。
庞统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孙权咋这么没眼光呢?”
孙权心里也犯嘀咕:“这家伙也太狂妄了,哼!”
鲁肃瞅见庞统灰溜溜地出去了,有点着急,满脸通红地问孙权:“主公哟,您为啥不用庞士元这大才呀?”
孙权撇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气呼呼地说道:“哼,这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家伙,用他能有啥好果子吃!”
鲁肃一听,连忙摆手解释道:“主公呐,您想想赤壁那场打得热火朝天的激烈交战,这个人曾经献出了连环计,那可是立下了大大的头功啊!您肯定应该知道这事儿的呀。”
孙权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呀,那时候说不定是曹操自己犯傻,非要把船钉在一起,未必就是他庞统的功劳,我发誓,绝对不用这个家伙!”
鲁肃心里急得直跺脚,暗想:“主公这是犯啥糊涂哟,这么好的人才都不要。”
孙权心里则嘀咕:“我可不能要个这么张狂的人在身边,看着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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