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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陈莫对于自己店里其他丹药不感兴趣的莫衣，李老有些失望。
他都盼望这个土豪，能把他店铺都给扫荡了。
可惜，这个愿望落空了。
反而陈莫问到了他纠结的事情，让他很沮丧的说着：“小老二我最爱炼丹，更喜欢研究一些新的丹方。不瞒莫小哥，我最近研究的一种丹药，只是一种中级丹药，适合与金丹期使用，按照我的推测，这种丹药在金丹突破到元婴期的时候，能够让成功率达到九成。要知道现在最好的破婴丹也只有七成的成功率，而且价格足足三百万灵石一颗。”
陈莫有些骇然，九成的概率突破到元婴，这对于无数困于金丹瓶颈的修士来说，无疑是通天之路。
别说是三百万，就算是一千万灵石，只要金丹修士拿的出来，他们就是倾家荡产也绝对不吝啬。
修道之人，对于更高深的境界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李老这这丹药何以厉害到如此程度？虽然我不是很懂这种丹药，但是光听起来就感觉非常厉害。有这种神丹在手，李老应该功成名就，得意万分才是。怎么反而看起来闷闷不乐，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李老抓了一下自己显得很凌乱的头发说道：“因为我在这种丹药中，添加了一种非常烈性的药材火云草，这种药材性烈，灵性极强，极为难以控制。只要出现一点点的疏忽，都将导致整个炼丹失败。而偏偏炼制这种突破瓶颈的丹药，那些药材价格非常高。尽管小老二我自诩炼丹技术炉火纯青，可是依然驾驭不了，这几年失败了几炉，把我的灵石都赔的个精光。可是我不甘心啊，明明在药性药理推导上，这是绝对符合的一个丹方，为什么总是无法成功？
你适才看见我的那模样，就是我在反复的演算我这个新丹方，我不甘心啊！”
陈莫疑惑问着：“那李老可曾想过，究竟会是在什么方面出现问题，才导致炼丹失败的呢？”
李老有些苦笑的指着自己乱糟糟的，有些白发的脑袋：“我想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几年了，想到我头发都掉落许多，更想得白发都出来，可就是没想出一个真正答案。甚至最后老头我想开了，把我这新单方拿去和好朋友分享，让他们一起参谋研究。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人成功，那些家伙失败一次过后就不再尝试，只送给老头我一句话。”
“什么话？”陈莫好奇。
“没有神一样的炼丹技巧，就别研究‘神’一样的丹药，最后搞的自己成神经病。”
李老话语中，有着落寞和愤愤不平。
因为没有成功过一次，所以他的新单方根本就得不到认可。
得不到认可，无法成功的丹方是毫无价值的。
哪怕只成功过一次，也足以证明丹方是真正优秀的。
从神经病的丹方，真正变成神的丹方，这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偏偏李老很执着，坚持认定自己的丹方一定可以成功的，朋友们那些带着调侃和贬义的劝诫，根本没有让他动摇。
所以这几年，他过的很受折磨，几乎山穷水尽，连再次开炉的灵石都凑不全。
幸而陈莫的出现让他大赚一笔，这才有了再次开炉的灵石。
可是他怕失败，要是再失败了，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再承受这种巨大打击。
“炼制一炉这样的丹药，需要投入成本是多少？”无论是任何一方面异常执着的人，总会有所成就。
不疯魔，不成活。
如今李老在陈莫眼中，就是一个几近疯魔的老头。
偏偏这个老头还有几分实力，说不定以后真的就成功。
这样的人，闲着的时候，不妨碍多了解多认识一番。
“我选的这个丹方，要比破婴丹的成本低，大概只需要三百万灵石就可以开一炉，一炉可以收丹三颗。哪怕是卖和破婴丹一样的价格，也可以净赚六百万灵石。”
说着，李老看着陈莫的眼光开始发亮：“要不，莫小哥投资，老头我免费给你炼制。炼制成功了，所有的丹药全都是属于你的。老头我是分文不取，这种净赚六百万灵石的声音，可是不好找哦。”
陈莫点点头：“李老此话当真让我大为心动，等再过段时日，我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李老谈合作炼丹之事吧。”
陈莫上半句话让李老兴奋激动。
能错过一炉就能错过第二炉，这可是一条金光大道。
别说免费炼制一炉，就是炼制十炉，李老也是乐呵呵的。
只可惜，听见陈莫后面的话，热情被浇灭。
土豪到底不是白痴，这没有成功过的丹方，根本不信任，舍不得胡乱扔钱。
殊不知，陈莫是真的心动。
因为他在炼丹上天赋也是妖孽，只要看李老认认真真炼丹一次，基本上为何失败，总能推导出根由。
只可惜，炼制这种等级的丹药，往往耗时长久，根本就不是十天半月能够成功的。
越是顶级的丹药，耗时就越长久。
陈莫现在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也没用灵石砸进来。
等以后机会来了，再来研究这种事情。
灵石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陈莫自然不会放过这块市场。
陈莫继续和李老随便聊了一些话题，多是陈莫在听李老鼓吹，大概过去了二个时辰，他的朋友就来到了这里。
“李坏，看见老哥我来了，还不出来迎接我吗？”一个带着笑容，容颜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模样，比李老看起来年轻许多的男子，走了过来。
“苍崖，现在谁是祖宗谁是爷，你还没搞清楚吗？还叫我迎接你，做梦去吧。我要的丹药带来了吗？”李老全名便是李坏，他看见走进来的苍崖，露出了一抹欢笑。
笑容很真，陈莫可以看出这两人这交流之中，似是友情极深。
苍崖有些鄙视的看着李坏：“这年头，欠债的是大爷。你欠了我足足五百万灵石，在没有还我之前，你就是爷，行了吧？丹药我已经全部带来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今天不给灵石，我一颗丹药都不会给你的。”
李坏努了努嘴，示意苍崖：“买主就在这里，你担心个什么劲。还不快把丹药给拿出来，让这位小哥验验货。”
苍崖进来之前就注意到了陈莫，只是他没有想到如此一个清秀瘦弱，只有十六七岁年龄的小少年，竟然会是如此大笔灵丹买卖的买主。
他到底早就经过无数风浪，瞬间笑容满面的看着陈莫：“想不到小哥你就是买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哥如此豪气，当真是人中龙凤，今日能够得见小哥，不胜荣幸啊。哈哈，这是我带来的丹药，小哥且验验货，看是否能让小哥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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