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什么新奇的东西?”莫言兴奋的看着若可飞。
若可飞看了看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会,很多。”
莫言更是兴奋了起来:“那好那好,你教我。”
若可飞忽的笑起来,没有再说话,而是冲阎焰挑了挑眉,示意先出去和自己说话。
“前辈,你先等等。”若可飞眨了眨眼,眼前的人,自己很想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事物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而对于能利用的物和人自然会最大的限度去利用。
莫言点了点头等在了屋里。
走廊上若可飞看着阎焰:“这个人是谁?”
“鬼匠莫言。天下人称鬼才,没有他不会做的东西。”阎焰低声道。
若可飞怔住,接着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没有再和阎焰说话,若可飞进了屋子,笑着:“前辈,若是想知道比这更新奇的东西,就跟我走吧。”
话落,阎焰愣住,莫言也微微一愣,接着大笑起来:“有意思,若是你让我不满意呢?”
“任凭前辈处置啊。若是我让前辈满意的话,前辈就要答应我的条件。”若可飞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可以。”莫言也不废话,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跟着若可飞离开。
在很久以后,九王爷的大军所使用的武器等都是杀伤力最强的。荼毒苍生这话是一点也不过分。踏着很多人的血走上了那最高的顶峰。当有人指责这些兵器的制造者时,莫言却是大放厥词。管这些玩意做出来干什么的,他只享受做的乐趣。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王府已经是黄昏,若可飞吩咐小舞去准备了客房给莫言。莫言是很不满意就这样打发了自己,硬要若可飞现在就给他看些更新奇的东西。在若可飞再三保证明天就给他画图纸后这才悻悻做罢。
在若可飞回来不久后,轩辕孤云也回到了王府。书房里,轩辕孤云翻着若可飞放在书桌上的公文皱起眉:“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出在那个李县的青楼里?”
“是。”若可飞倒了杯茶递给了轩辕孤云。
“青楼?不准你去。”轩辕孤云不悦的接过茶。虽然这起案子给官府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闹的人心惶惶,但是不想若可飞去冒这个险。
“有阎焰在,不会有事。”若可飞笑着捏了捏轩辕孤云那俊美的脸庞,“有男人味了。”
“瞎说!我一直很有男人味。”轩辕孤云更不满了,伸出手一个用力将若可飞拉到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是是,不过现在更有男人味了。”若可飞注视着眼前的轩辕孤云,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成长的是如此迅速。深刻的五官俊美绝伦,剑眉入鬓散发霸气和英凛。那坚毅的眼神此刻正灼灼的看着自己。灼热中却又带着柔情,两者本是矛盾的,现在却交融的如此和谐。
“那是不是更迷上我了?”轩辕孤云恶劣的凑上来,轻咬着若可飞的唇。
若可飞不答,反而迎上前一口咬的更狠。
轩辕孤云的唇一痛,却舍不得放开,更热烈的吻住了若可飞的唇。
“飞儿,你知道么,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轩辕孤云在若可飞的耳边轻咬,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爱了么?”若可飞伸出用力掐住轩辕孤云胸膛上的肌肉。
“我想,大概知道了吧。”轩辕孤云抽着冷气,握住若可飞的小手,制止了小手更进一步的肆虐,“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被虐狂?”
“哦?”若可飞笑了,抽回了自己的手,将手伸到轩辕孤云的脖子后攀住他的脖子,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每次被你掐还心甘情愿,高兴的很。”轩辕孤云摩挲着若可飞的鼻尖。
“哈哈,因为你是变态啊。”若可飞大笑起来。
“那是虐的人变态,还是被虐的人变态?”轩辕孤云不悦的报复性的伸出手捏住了若可飞的鼻子。
“一半一半吧。”若可飞拍开捏着自己的鼻子的手,“对了,忘了告诉你,有人告诉我说杜雨怀孕了。”
“怀孕?!”轩辕孤云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弹了起来,将若可飞差点跌在了地上,慌忙扶起若可飞后,轩辕孤云不停的摆着手解释,“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没去过她那里。”
若可飞看着一脸慌张的轩辕孤云,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过来他担心的是什么,噗嗤一笑逗道:“你这是不是该叫欲盖弥彰呢?越解释越掩饰?”
轩辕孤云更加着急起来,连连摆手,脸上更是惊慌:“我发誓,飞儿,我绝对没有去过她那里。真的,你要相信我。”
看着轩辕孤云着急的样子,若可飞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知道的。我说的是她怀孕,没说是你让她怀孕。你自己激动个什么劲?”
轩辕孤云呆住,这才反应过来若可飞是在逗他。脸色一黑,就扑了上去,嚷嚷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敢戏弄我!”
“哈哈,是你自己在那瞎激动。好了,不要闹了。”若可飞躲闪着轩辕孤云的攻击,正色道,“你准备怎么处理?”
轩辕孤云顿住,撇了撇嘴:“这个啊,打掉,再把她处理了吧。”
“她好歹是你的侧妃喔。这样简单的处理?”若可飞又黏了上去,扯了扯轩辕孤云那黑如缎子的长发。
“难道你要我抓奸夫再一并送给皇后啊?”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忽的一把抓过来,握在手里。
“哈哈,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忍不住就偷人了啊。”若可飞嬉笑着打趣,“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孩子生下与否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不能做为王爷的孩子生下来。
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笑的花枝乱颤,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若可飞是在幸灾乐祸。“哼,看你笑的。”轩辕孤云愤怒着,“不准你去青楼,反正不准去。”
“啊?你记仇啊?”若可飞用手指使劲的戳着轩辕孤云的胸膛,这口气的意思是本来都准许自己去了,现在因为自己刚才的幸灾乐祸他就不同意了。
“我就是记仇怎么了?”轩辕孤云一把单手将若可飞的腰搂住,提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快放我下来。”若可飞双脚离地,胡乱蹬着。
“一会就放。”轩辕孤云充耳不闻,走的是更快了。
“啊”黯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都快憋出了眼泪。
“你有口气。”消魂捏住了鼻子夸张的叫道。
“放屁,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我刚才才用过薄荷糖。”黯然挥舞着手里的小棍子就往消魂的身上敲去。
“那好,你当我是屁把我放了。血祭给我解除掉。”消魂一下退的老远,到了安全距离这才瞪着眼睛说出了重点。
“可惜你不是屁。”一瞬间,黯然就出现在了消魂的面前,一记重棍敲在了消魂的额头上,力度把握的是非常的好。片刻消魂圆润的额头上就起了个红包。消魂是完全的无法招架和反抗。只有怒目相视。
“你要是屁,我不也是屁了么?”黯然又打了个呵欠继续道,“血祭会给你解除的。着急什么?才刚开始啊,看样子还有四五年可以玩呢。”
还有四五年可以玩?!什么意思?!消魂瞬间就抓住了这句关键。臭老哥是经常玩他,但是最多是把自己打个半死,绝对不会玩死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会出事,还是其他什么?
翌日很早,天刚亮,若可飞和轩辕孤云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的震天响。
“什么人啊?”轩辕孤云双眼朦胧,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什么时候王府里有人这么大胆,这样的没规矩了?
“恩”若可飞在被窝里发出一声嘤咛,缩进了轩辕孤云温暖的怀里。
“女娃儿,快点起来,你说给给我绘图的,说给我看新奇的东西的。”门口的大嗓门叫的更响了,敲门声更是震天,传遍了整个王府。这下若可飞的睡意全没了,怎么就忘记了自己昨天带回王府的那号人呢。
“是什么人啊?”轩辕孤云看着怀里忽然张开眼睛的若可飞问道。
“嘿嘿,是个珍宝,送给你的礼物呢。”若可飞一听外面的声音来了精神。门外的人是鬼匠莫言。也只有这些高人才是如此的不顾小节,放荡不羁了。
“珍宝?”轩辕孤云听着那快把门敲垮的声音,心中疑惑,这样的人会是珍宝?怎么一点礼节都没有。
“来了来了,前辈先去用饭,我马上就起来。”若可飞好笑的起身,开始穿衣服。
闻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的又近了。莫言折了回来在门口大叫着:“你快点啊,听到了没啊,快点!”说完,这才又转身离去。听的如可飞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人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这个人是谁?”轩辕孤云也起身穿起了衣服,口气里只有好奇,没有再不满。只因为听的若可飞的口气,明白刚才的人委实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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