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飞淡淡的笑了,她哪里会不知道小舞怕是在吃当年的醋吧。想必是当年她曾经败在那花魁的手上。
小舞似乎不明白,男人这种东西,偏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自己,倒是很想见见那个女人呢。
呵呵。
这日,天气晴朗,还伴有丝丝微风吹过。
“主子,今日那个女人会外出买东西。”阎焰站在若可飞的身后,汇报着让自己打听的事。虽然不明白若可飞让他打听白杏那个花魁是为了什么,但是阎焰绝对不会问出口。
“这样啊。”若可飞呵呵的笑着,却没有回头,眼神落在小舞为自己选的衣服上。白色的衣服,恩,自己很喜欢。一般的女人不都是喜欢一袭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么?
“主子,穿上这个,再拿上把扇子,真是个风流潇洒的公子哥了。”小舞搭配着衣物。阎焰自动闪出了门,将门带上。
“恩,好,说过带你们出去吃东西的,今天就开始出去。”若可飞让小舞帮自己在换好了衣服,再拿过了扇子。
“不过,声音不太对劲,一听就是女人。”若可飞有些不满。
“有变声锁啊。”小舞从身后拿出个金属片,金属片的两端都穿着细细的线。“把这个绑在喉咙上声音就会低沉些。”
“哦?”若可飞饶有兴致的看着小舞手里的东西,这个世界的人居然懂这个?“难怪你给我选的是高领的衣服。”若可飞笑着让小舞为自己带上了变声锁。
那个放浪不羁的女子自己还真想见见。
最重要的却是那个女人的价值并非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很多权贵可是把她当天上的星星一样捧着呢。
小舞也换上了男装,三人从王府的后门出了府。
慢慢逛着走向了繁华的街道。路旁一家卖梳子的小店让若可飞侧了侧目。只因里面有个正在看梳子的女子,头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
这便是白杏?若可飞有些好奇,这样的美女出来就带了个丫鬟。按理说在这出现,她的追随者不是该跟着献殷勤的么?
“主子,没人敢跟在她后面。她早说过,如果有人无理取闹缠着她,她便永不再见此人,不管他出多高的价。”小舞似看出了若可飞的疑惑,低声在若可飞的耳边解释道。
若可飞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将手中的扇子收好,抬脚迈了进去。
美女的纤纤玉手上握着把木梳,上面雕刻着两只蝴蝶飞舞在花丛,手工精美。旁边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拿着另外把玉梳在喋喋不休:“小姐,这个好,你看这个晶莹洁白,最适合您用了”美女却微微皱着眉头,显是在犹豫着。
老板却没出声说自己的梳子有多好,价格有多公道,只是微笑看着美女在挑选,明显是熟客。
见到三人进门,白杏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只是犹豫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梳子。
“黄杨木梳,可清热解毒,去头屑,止头痒。可惜不适合偶尔头痛的人用。”若可飞也没有看白杏,只是淡淡的对老板说着。
白杏没有抬头,眼里却闪过一丝讶色。
“哦?敢问这位公子,什么样的梳子适合偶有头痛的人用呢?”老板看着眼前三位穿着不凡的人,疑惑的问道。
“最适合用的是牛角或羊角梳,治疗头痛,缓解疲劳,活血。”若可飞随意的答着,顺手拿起了摆在柜面上的梳子看起来。
白杏的丫鬟却暗暗吃惊,眼前的这位年纪轻轻的公子是怎么看出自家小姐偶有头痛的呢?自己可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连嬷嬷也不知道呢。
老板愕然看着若可飞:“梳子还有这些功用?那敢问公子,这把桃木梳呢?”
“桃木梳普通保健功效,辟邪,保平安。”若可飞信手拈来。
“那玉坛木梳呢?”老板指着旁边的一排梳子虚心问道。
“玉坛木梳,提神醒脑,天然芳香,光照变色。”若可飞随意的回答着,“给我拿把桃木梳吧。”
“是是,公子请稍等。”掌柜的笑脸迎人,长了不少见识。最关键的这些见识可以帮自己更好的卖掉货物。
“哼。”白杏冷哼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还是让若可飞听到了。
白杏将手里的梳子扔在了柜台上,转身走了出店门。像这种买弄小见识想引起自己注意的人太多了。虽然心中有些好奇那人是怎么得知自己偶尔会有些头痛,但高傲的她又怎么会开口询问一个陌生的男子。
掌柜乐呵呵的将梳子给若可飞包好后,若可飞丢出碇银子,小舞接过了梳子。
“走。”若可飞打开扇子摇晃着出了门,好一个翩翩公子。
掌柜在身后高声呼着:“客倌慢走,客倌再来。”
“跟上去。”若可飞低低的说道。
阎焰自然明白若可飞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低低道:“往左走了,拐弯了。”
三人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左拐弯后街道有了些冷清。突然瞥见前面有群人影,为首的一身华服,不停的往前张望着,焦急的直搓手。
“好了没,好了没?我可以出去救美人了不?”走的近了些听的那为首的长相猥琐的华服男子在不耐烦的问着身边的家丁模样的人,语气是又焦灼又兴奋。旁边的人小声安慰着:“少爷,再等等,就快好了。”
单这两句话,若可飞立刻明白过来,前面恐怕要上演流/氓非/礼美女,而眼前的华服男子正是要准备英雄救美。
这方法是有点不错。但是,是有点。
“阎焰。”若可飞淡淡的轻唤一声。
“在,主子。”阎焰立刻回道。
“我不想看到他们站着。”若可飞皱起了眉。这当英雄也不该是眼前这猥琐的人当吧。话音刚落,秋风扫落叶一般,前面的众人被阎焰点了穴道,齐齐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声音。
若可飞抬脚踩在地上没有知觉的人脸上走了过去。果然,前面传来了愤怒的叱咤声。
白杏冷眼看着眼前的几个地痞模样的人不动声色,而夏荷在怒叱着嬉笑不止的地痞。正主怕是该出来了吧。这些把戏他们不腻自己都腻了。总是找人来调戏自己,然后在关键的时刻再出来救自己。真当自己是白痴么?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白杏回过了头。看到后面那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白杏愣了!是他,原来是他找来的这些地痞!厌恶的感觉弥漫了上来。看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哼!现在恐怕该出手救自己了吧。
地痞们收了钱不敢动白杏,但是不代表连她身边的丫鬟也不能动。地痞们对着夏荷拉拉扯扯起来。白杏咬了咬唇,看着若可飞。若可飞的动作让她傻了眼。若可飞扇着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边没有动。
“你们这群流氓,放开我,放开我!”夏荷的尖叫声传来,惹的白杏的心中有了些慌张,怒视着若可飞道:“你还不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若可飞惊讶,不明所以的看着脸上已经带有愠色的白杏。果然是个极品美女,连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娇媚迷人。
“姑娘若是说此刻该出现救你的人的话,那么你往后走,转个弯就看到了,都在地上呢。”小舞有些幸灾乐祸,毕竟以前这个女人把自己的风头都抢光了。
白杏这才变了脸色,原来不是这个人叫人做的。那现在?
看着地痞更过分的在夏荷身上胡乱摸起来,夏荷的声音从怒叱渐渐变为了哭腔,白杏死死的咬住了唇,但是高傲的她却始终无法主动开口求救。可是,可是夏荷是自己唯一如同亲人一样的人了。
“人既不是你派的,那你在这干什么?”白杏恼怒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不出手相救却在这看热闹。
“等你求我救你啊。”若可飞浅浅的笑了,说的是云淡风轻,直视着白杏那张美丽非凡的脸蛋。
“等你求我救你啊。”若可飞浅浅的笑了,说的是云淡风轻,直视着白杏那张美丽非凡的脸蛋。
地痞门正专心的调戏着夏荷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有些奇怪这救美的人怎么还没出现。
小舞则是看好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此的高傲,看她如何开口。
不料,白杏转过头看着若可飞,认真的说道:“求你救我。”
若可飞大笑,不顾愣住的小舞,笑着说:“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白杏一怔,立刻又恢复了常色。
“阎焰。”若可飞将扇子合拢在手上。
“在,主子。”阎焰低声应道。
“把那些人摸过那姑娘的手都砍下。身体碰到那姑娘的你就把肉切下来,可看清楚了?”若可飞看着那些变了脸色的地痞,笑了。夏荷也是呆住了,第一次听到有人笑谈将人砍手割肉。
“清楚着。”阎焰回道。
“我随口问句,没想到你还真看那么清楚了。”若可飞笑着看着阎焰飞身上前,一地的残骸,血溅了一地,也溅在了夏荷的身上。夏荷的尖叫声差点刺穿了众人的耳膜。地痞们全痛的晕了过去。若可飞看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的白杏,在心中暗暗赞叹。这个女人很对自己的胃口。在该退的时候就退,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也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有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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