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家是很传统的家庭,对于过年的习俗遵循得很好,加上娶了新人,过年就更是隆重了,这就更增加了年味。在池家过年很是欢馨喜庆的,依莲很是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氛围。
只是,每每独处时,她就会特别想爸爸和依枫。今年她不在家里过年,爸爸又正在生病,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的年?从离开同心庄园时起,依莲就时时牵挂着,担心爸爸和依枫起冲突,担心爸爸忽然病发,而她又不在身边......虽然每天都通电话,她仍是不放心的。
好不容易等到大年初二,依莲一大早就回了同心庄园。回到家里,看到虽然被翻修一新的房子也贴上了喜庆的春联,家里却静悄悄的,显得很是冷清。依莲见此情景,不由得心头一酸,鼻子也酸了起來。
进到爸爸房间里,见到他正跟特别看护催叔在下棋,依莲看他面色如常,神色安详,才略略放下心來。
见女儿进來,柳如是看着她,绽开了笑容。
“爸。”依莲过來,拉过他的手,握了握。柳如是看着红衣粉面的女儿,笑道:“你穿着这身衣裳,真好看......像个新娘子。”
“爸,您笑我!”依莲红了脸,看了眼爸爸身上枣红色的唐装棉衣,也很是喜庆的。又加了句:“爸的新衣服真好看,是依枫买的吗?”
“是小池买的。”柳如是笑着解释。他抬头,看到池强昊这时提着礼物走了进來,他笑着回应他的问候。
一整天,依莲都陪在父亲身边,虽然有时也只是默默坐在他的身边,或者在一旁看他和池强昊下棋或聊天,她总觉得莫名地心安。
“爸,明天就跟我们回去吧?”依莲听到池强昊提议道。
“回去哪里?”柳如是淡淡地说道:“这里就是我的家。”
“这里太冷了,离我们又太远。”池强昊说道:“依莲这两天都心绪不宁的,一直牵挂着你。”
柳如是沉吟片刻,说道:“她第一次在你们家过年,难免的......慢慢地,她就变成你们家的人啦......”他的语气里不无惆怅的。依莲听得鼻子都酸了:“爸,,”
“爸,您过去跟我们一起住,也方便我们照顾您......天天见到您,我们也比较心安,不用整天牵挂着。”池强昊又劝道。
“我啊,哪儿也不想去了,”柳如是叹了一口,说道:“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就在这狗窝里呆着好了。”
池强昊蹲在柳如是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恳切地说道:“爸,过了年以后,工地就开工了,很吵的,空气污染也大......您先到跟我们到那边住一阵子,等这边的工程弄好以后,再回來,好吗?”
催叔在一旁帮腔道:“老柳啊,现在的年轻人都嫌弃老人在身边啰嗦,难得你女儿女婿这么孝顺,你就不要拂了他们的好意了。”
柳如是沉吟片刻,说道:“那等过了年以后我再过去吧。”
听了他这样说,依莲和池强昊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晚上,安顿好柳如是之后,依莲上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看到池强昊跟了进來,她有些不自在,,她的房间极少有男性进入的。
池强昊看了看房间里那张一米二的白色小床,忍不住说道:“床怎么那么小?”
“那是小的时候,我妈给我买的,我一直沒有舍得换掉。”依莲解释道。
池强昊笑笑,低声道:“我只是担心,它承受得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吗?”
“那个......今晚你睡客房。”依莲说道。她打开柜子,取出一张厚实的被子,抱在怀里:“我这就给你铺床去。”
池强昊伸手接过那床被子,却不肯挪脚:“我在这睡不行吗?......要不我打地铺好了。”
“不行。”依莲推了推他:“我们这里的风俗说女儿女婿在娘家同房不好的。”
池强昊仍是不肯动:“老一辈的说法里‘同房’就是做.爱的意思,我们只是同屋睡,不做.爱就行了。”
听到他说出那两个字,依莲羞得脸都红了,她一跺脚:“你不去客房睡,我去好了。”说着,转身朝客房走去。
进到客房,依莲发现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她暗暗庆幸自己的坚持,不然爸爸让人來收拾的苦心就白费了。
依莲铺好床之后,正要离开,被池强昊抱住,饱吻了一通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第二天,依莲仍旧亲自去摘菜,她喜欢亲自摘菜,亲自做饭给爸爸吃。
走出家门后,她发现池强昊竟然也尾随而來。
依莲看他:“我去摘菜,你跟着我干吗?”
“我,去那边工地看看。”池强昊扯了个谎。
到了菜地,依莲摘菜洗菜时,池强昊却不肯离开,等依莲洗好菜,放在那里滴水的时候,他才说让依莲跟着他一起过去看看。
依莲看清了她的意图,摇头不肯去。想起那次去那里听到的活色生香,依莲的脸热了起來。
池强昊干脆明明白白说了:“这几天忍得太难受了,咱们去宿舍里爱一次吧!”看见依莲红着脸沉吟,他又补了一句:“那里现在沒有人的。”
“这里那么冷......”依莲才说出冷,池强昊立刻说道:“‘运动’起來就不冷了的”他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我有办法让你热起來......”
依莲往旁边躲了躲,说道:“我们都还沒有回去,这里也算是娘家的。”
“哎呀,你怎么就那么多规矩呢?”他瞪着她,凑过來恨恨地说道:“真想在这就把你给就地办了。”
“哎,你,,”依莲跳开:“你可别乱來啊!”
池强昊拉住依莲,不让她避开:“晚上回家咱们要來两次才行。”
那天晚上,依莲在庄园里吃过了晚饭才回去。开车回到市区时,池强昊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永顺名门。依莲知道他为什么要來这里,却也无奈,少不得由着他去。
那天晚上,他们果然结结实实地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
第二天清晨,依莲朦朦胧胧醒來时,他已经闯了进了來。她无奈,便默许他又來了一次。不,应该说是半次。
才进行到一半,池强昊就停了下來,说道:“怎么回事,你流血了?!”
依莲伸手抹了一把热乎乎的脸,想了想,说道:“哦,应该是‘那个’來了。”
“我记得应该不是这时候的。”池强昊一边把自己撤出來,一边说道。顺手扯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干净了。
“乱了。”依莲淡淡地说道,下床找卫生棉垫上。结婚以后,她的月事就不是很准了,这几个月以來尤其混乱。有几次,不是安全期,又沒有戴套,也都沒有事。
弄好回到卧室里,池强昊仍赤着身子坐在床上。看见她走回來,他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依莲,以后不能再吃那种药了,对身体不好的。”见依莲不做声,只是乖顺地依在他怀里,他接着说道:“听说瘦的人都不容易怀上的,你那么瘦,即使不吃药,不采取措施,也不容易怀上的......”
依莲沉默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叫她不要吃药,若能怀上就要了。想到池老太太祭祖时总祈祷着今年池家能添丁,依莲心知:那是委婉的催促。
孩子,真的这么快就要孩子吗?依莲祈祷自己真的因为太瘦而不容易怀上。
忙碌的上帝,会听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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