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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军拔营。
当绣着南字的旌旗一动,威风凛凛、整齐有序地十万大军便阔步而行。
一走便是十几日。
托了南宫辰的福,舒雅凌不用骑马,当然,她也不会骑马。
作为侍妾,坐的是南宫辰的豪华马车。
这豪华的大马车,由几块大片的酸枝制成,分外高档,酸枝板上,镶金嵌玉,四角各悬挂着一颗珠饰,熠熠生辉,豪奢得令人目瞪口呆。
马车十分宽敞,两侧各有一个窗户,可以左右推开,看见外面的景物。窗下是一张矮桌,是名贵的黄花梨木,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后方是一张用以休息的床榻。
舒雅凌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退的景色。一路上,尽是宽广的平原,不见山丘、树木。
她极目望去,只见浩浩荡荡的军队,一直绵延数十里。旗动,人动。旗停,人止。那个井然有序的场景,好不壮阔,好不威风。
从前进的方向看来,大军一直向东走,继续进攻东芜国。
不过,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所谓兵贵神速,久经沙场的南宫辰没有理由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但大军却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一点都不像行军,倒像是郊游。
至于南宫辰,除了拔营的那天见过他,就再也没有看到他出现。
就连如影也说不知道他的行踪,舒雅凌觉得里面有一定有什么隐情。
而就在那一个晚上,她找到了答案。
半夜,舒雅凌已经入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沉,似乎被什么抱住了。
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几乎大叫,但却被对方以口封住了喊声。
那个触感……是南宫辰。
他吻着,啃咬着,仿佛要把舒雅凌给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舒雅凌感觉到了一股暴戾之气,甚至嗅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南宫辰的舌依旧霸道,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那粗粗的胡渣子刺得她唇边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的痛。
“啊……痛……”舒雅凌推拒着,手却摸到了他那肩膀上黏黏的液体。
血?
舒雅凌瞬间惊呆了。
借着从窗户泄进来的月光,舒雅凌举起右手看着,那一手的鲜~血吓得她心里直发麻。
感觉到舒雅凌的惊讶,南宫辰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坐起身,拿出了夜明珠,照亮了整个马车。
有了亮光,舒雅凌便看到了穿了一身夜行衣的南宫辰。而那些液体正是来自他的左肩,那里的布料开了一个大口,鲜~血已经把衣衫染湿了。
她捂住了就要惊叫的嘴,把恐惧压在了心底。她的第一反应是拿手机拨打120,马上送他去医院急救,但那是现代的处理方式。
她一时间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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