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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 ”
有人曾经问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最让您害怕。”
“人。”我的回答,对方不解,我解释道:“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yu望,有yu望就会有争斗,有争斗就会有流血,有流血就会有伤亡,有伤亡的地方,就会有悲伤,归根到底,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
对方依旧沒有听懂我的意思,于是我讲了个小故事:“曾经有一个人穷困潦倒,家徒四壁,整个房间内只有一张长椅用來作息,为此,她经常跟上苍祷告,希望自己能够摆脱眼下的这种困境。
上天看她可怜,于是显灵送给她一个袋子并对她说道:“这个袋子里装有一锭银子,当你把这锭银子从袋子里拿出來以后,袋子里就会重新出现一锭银子,但当你想要花钱的时候,必须要把这个袋子扔掉,才能够将取出來的银子花出去。”
她千恩万谢神仙以后,开始玩了命的不断从袋子内往外掏银子,整整掏了一天一宿,屋内的地上堆满了银子,这些钱足够她买房置地过上幸福的生活了,问題是每一次当她准备扔掉钱袋的时候,都特别的舍不得,她寻思再多拿点儿,将自己将來儿女的钱也都拿出來岂不是更好。
于是她就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从袋子里往外掏银子,用了沒几天,整间房屋都堆满了银锭子。
看着满屋子的银锭子,她欣喜万分,但一想到富不过三代后,再次下定决心给自己的孙男娣女们将钱凑足,于是她忍饥挨饿,强打起jing神來,再次从袋子里往外掏银锭子。
不知过去了多少天,一直到最后,她虚弱得已经沒有力气将袋子里的银子掏出來了,可她依旧舍不得将袋子丢弃,最终,她饿死在了钱袋子的旁边,守着满屋子的银锭子。”
对方听我说完,恍然大悟,万分感谢的离去,留下我感慨万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的yu望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尤其是当你从一无所有到金满堂银满堂以后,再让你回去过曾经的ri子,我相信沒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
之所以写上述的小故事,是因为我在蒋小涵的身上,懂得了yu望无止境这句话的含义,我们俩从普通朋友到***愉,再到后來发生的种种,验证了这老话儿。
也许蒋小涵沒有我这般看人看得通透,做人做的洒脱,但她却懂得虚荣之路,是需要一点一滴來铺就的。
打那天开始,我会经常送一些小玩意儿给蒋小涵,发现对方沒有手包,我就送对方一个,反正也不贵,几百元钱,拎着玩呗;发现对方不懂得化妆,正好自己那会儿跟朋友合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利用工作上的便利,就时常买一些韩国ri本的化妆品送给对方,反正现在网络发达,用不着特意找老师,搜索个视频跟着里面学,画不好还画不赖啊;发现蒋小涵喜欢吃什么,就每周至少带她去那家吃上二次以上,好满足舌尖上的快感;发现她流连于某件女装前不肯离开,只要不过分的话,我一般当场就会买给她…
我俩开始的第一次有些近乎于魔咒,分手以后,她曾经给我发过一条信息,里面是这样写的:“跟你相处的那段ri子里,我从最初的自卑,到鄙夷自己的无能,随后收礼物收到心安理得,再到最后的贪婪,每一步深陷都不自知,当我被动的接受你的馈赠后,我就会主动的去想了,自己应该拿什么回馈给你,每次得到的结果就是会用上床去跟你交换,我俩之间的感情,就是一场又一场交换构成的,因为我的贪婪,使得这段纯洁的爱情,变了味道。”
在跟蒋小涵交往的初期,我的资金还是很充裕的,毕竟自己从didu回來的时候,卖了套二环内的房子,还有老大和嫂子送给我的钱,以及自己那几年存下來的灰sè收入,总计差不多能达到七位数,即便跟楠楠打官司花销巨大,可自己仗着这笔钱,还是过着曾经在didu那种醉生梦死的ri子。
可就在跟蒋小涵交往中期的时候,官司进入到了尾声,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楠楠的家族很有背景,否则也不会找我家了,她的爷爷是省厅离休的高官,家里的亲属基本都是衙门口的官人儿,我的父亲虽说曾经是国企的二把手,但毕竟已经退了,因此打起官司來,我这边很吃亏,只能说那个时代的司法机构很**。
打官司那三年内,我游走在辽阳市的各*院内,白塔、太子河、文圣以及宏伟,就差去中院了,一个小小的民事纠纷,能打了三年,而且越打火药味越浓,越打我跟楠楠的感情越薄,打到最后,两家人都红眼儿了。
对方仗着自己公务员的便利,不停的找人托关系,以求赢得这场官司,只不过我深信老大的那句:“这个世界里,沒有人不追求自身利益的。”因此,为了赢得这场本來简单的要死的官司,我花光了存折内最后一个铜板儿,从一个身家百万的有为青年,彻底沦落成一个穷光蛋,最终我赢了,维护了自己的权益,却耗尽了全部的身家和自己的青chun,而那会儿,正是我跟蒋小涵交往的中期。
那会儿的蒋小涵如同大多数本市的女人一样,开始朝着婚姻的方向使劲儿,她希望我买房子、买车、准备三金以及聘金等东西。
我虽然沒钱了,但不代表我的父母沒钱,只不过我这人天xing好强,不喜欢跟家人张嘴罢了,但迫于压力,那天我还是跟父母长谈了一次关于蒋小涵跟我的问題,我记得从吃完晚饭开始谈,一直谈到了凌晨两点。
蒋小涵一直在期盼着我的好消息,只不过我带给对方的却是另一个答案:父母不支持,也不反对。
最初蒋小涵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毕竟我这个人成天嘻嘻哈哈的,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都以为我很快乐,但一个多星期后,蒋小涵发现我沒撒谎。
对于她所要求的某些小东西,我都开始拖延时间了,不像最初那么痛快了,而吃饭更是回到了最初街边小吃的档次,这让蒋小涵失落了好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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