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帝渊立于大殿之上,厉声下令:“先帝二皇子帝瑎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现证据确凿,孤亲定,以谋逆罪论处,阖家上下全部处斩,先帝二皇子帝瑎不得葬入皇陵。”
旨下,一场谋逆以雷霆手段迅速落下帷幕。
凉州。
帝渊的旨意一经抵达,驻凉州守军将领第一时间带兵包围了二皇子府,捉拿先帝二皇子帝瑎于府中。
凉州极为荒凉,距离京城路途遥远,旨意以八百里加急奏报的形式送抵,被拿下时帝瑎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放肆!吾乃先帝亲子,尔等怎敢在本皇子的府中放肆?!若是不想死还不赶紧放了吾?!”被几名士兵擒住,帝瑎暴怒不已,死瞪着为首的凉州将领。
“先帝亲子?呵!殿下还未认清吗?”凉州将领冷笑一声,极尽嘲讽:“如今,已是新朝了啊。”
已是新朝,先帝亲子,又能如何?
生死不过是陛下的一念之间罢了。
“来人!将这妄图谋逆的叛党给我押上囚车!”
时间倒转。
大朝当日。
京城。
帝渊并没有掩盖他在大朝上直面告知百官先帝二皇子帝瑎与宁平大长公主妄图谋逆的消息,不到半天的功夫,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两名逆党的事迹。
前一天还是门庭若市的宁平大长公主府转眼间便变得门可罗雀,安阳郡主更是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娘亲...自家娘亲居然想要谋反?
为何?!!
相较于帝瑎,宁平大长公主就在眼皮子底下,帝渊下旨捉拿帝瑎后更像是把她忘了似得,不闻不问。
接下来的几日,整座大长公主府上头都笼罩着一层血雾,好似一经出手,大长公主府定会遍布尸骸。
京城内,上到皇亲国戚、下到黎民百姓,无人敢接触跟大长公主府有关的任何人或者物。
驸马四处求援却屡屡碰壁,安阳郡主更是连门都不敢出。
如此又过了十多日,十几辆从凉州来的囚车抵达了京城。
第二日午时,大长公主府迎来了一群卫兵,卫兵架着宁平大长公主、驸马、安阳三人前往菜市口观刑。
成筐成筐的人头,血流了满地,期间宁平大长公主晕了一次,安阳郡主则是反反复复晕倒醒来了十多次。
行刑完,先帝二皇子帝瑎的尸首裹着一层草席就被草草掩埋了,大长公主等人也被送回了公主府。
嘭——
院门关上,宁平大长公主府腿一软跌倒在地。
这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她回头望去,在看清来人是谁后诡异的轻松了些许。
“陛下来啦...”
“姑母猜到了孤会来。”
帝渊独自一人前来,大大方方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就像是以前他来公主府做客时那般随意淡然。
“陛下没有第一时间杀我,那就一定会来见我一面。”踉跄着站起身,宁平大长公主扶了扶鬓角与华服,来到帝渊面前屈膝半跪:“陛下,我想与您谈笔交易,以陛下所中之毒的解药换驸马和安阳的命。”
解药?
“姑母这是在威胁孤吗?哈哈哈!”不怒反笑,帝渊笑得格外猖狂肆意,待笑完,背着手站起身,俯视着面前之人,反问道:“若孤不应,你待如何?”
不应???
“陛下莫不是不要命了不成?!!”自事发后始终不发一言的宁平大长公主终于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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