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御玫知道林丽的意思,因为王來顺的身份特殊,他现在突然穿着冯玉祥新改编的国民军的军服,那肯定有些话不方便说给大家听。
所以她拉走了大家是最好的。
“好吧!你们去走走吧!”剑御玫笑了。
“你师姐还是这样风风火火!”王來顺笑着说。
“嘿嘿!”剑御玫笑笑。
他们进得屋子里:“王大哥,你说说,你为何到的北京,为何又穿着国民军的衣服,你不是在黄埔当教官吗?”
“一言难尽啊!我在黄埔做枪械教官,原本蛮好的,只是突然我们广州革命政府接到了报告,说冯将军有意思为革命做些事情,因为我以前和冯将军的手下有些來往,孙先生就让我來和冯将军见面:“王來顺说。
“哦,原來这一切和王大哥有关,佩服佩服,大哥真了不起:“剑御玫说道。
“小功而已,主要是冯将军自己向往革命和民国,他希望建设更好的社会,你知道我是用啥最后打动他一定要行动的吗?”王來顺说。
“说啥,他用啥打动冯将军!”剑御玫好奇的问。
“那是孙先生的一本书,建国方略,就是这本书让冯将军最后下定了决心!”王來顺说道。
“明白了,冯将军是被孙先生的理想所打动,其实冯将军一直说他是孙先生的信徒!”剑御玫说道。
“是呀,冯将军虽然一直是出身北洋军,而且还是陆建章的手下,可是他一直心里向往革命,他和那些北洋派系的军阀是不一样的!”王來顺说。
“对啦!你这次应该是作为密使來的吧!‘剑御玫问道。
“是的,身份严格保密,因为你和我熟悉吗?所以沒有回避你!”王來顺说。
“嗯,我也应该保密你的身份!”剑御玫说道。
“是的,不过现在政变基本成功,也沒那样大的压力了,但是现在局势还是很复杂,冯将军的军队是沒力量独自控制局势,当时政变前和张作霖达成协议,奉军配合冯将军行动,那样才能让吴佩孚的精锐在前线失败的,可是奉系的军队还是很强大,当时和奉系达成协议是让段祺瑞执政,这点可能有隐患,不过如果军队大权在冯将军这里,暂时对我们南方革命政府是有利的,我们就有时间期待黄埔军校的学生成长,我们一旦有了这些人才,我们会建立起横扫天下的铁军的,那样的话,我们就不怕任何的军阀了!”王來顺说。
“我们就可以按照孙先生的意思,建立起真正的民国!”剑御玫激动了。
“是呀,所以眼前尽量努力吧!”王來顺说。
“好呀,我也想去黄埔!”剑御玫说道。
“剑兄弟要去投军,那太好了,我欢迎你啊!”王來顺说。
“投军可以困难,我的事还沒做完呢?不过我有一批钱想送到黄埔去,去支持孙先生!”剑御玫说。
“太好了,我们其实很缺钱呢?你想,扩军队,买军火,储备医药,啥都要钱啊!”王來顺说道。
“嗯,那我得抓紧了,我帮冯将军做保镖也完成任务了,目前局势很稳定,和刚进北京城时不一样了,我会尽快护送那批钱去广州的,那全是黄金!”剑御玫说。
“黄金最好,目标也稍小,只是一路可能很危险,但是我想以剑兄弟的身手,沒有问題的!”王來顺说。
“嗯,我想应该是,小心就是!”剑御玫说道。
“那这样,过几日可能冯先生要派特使去请孙先生北上商议国是,如果那样的话我也要回去述职,我就不和特使走,我和你一起走,我们一起回!”王來顺说。
“嗯,说好了,就这样!”剑御玫说。
这个北京的夜晚,寒风在窗外的吹,剑御玫和王來顺聊了很久。
一直到深夜,王來顺來告辞离去。
看着深夜里王來顺在长街的背影,剑御玫很兴奋,他是为王來顺带來的广州的好消息兴奋。
那个热血沸腾的广州,那个到处是演讲,到处是涌动的人潮的广州,那才是让剑御玫看到光明和希望的地方。
在这个古老的北京城里遥望,那样热血的广州的故事仿佛是一个奇迹。
古老和现代在这个时代碰撞,会产生啥样的火花呢?剑御玫想。
这晚上剑御玫睡的很安稳,心里很踏实,只是一直对广州之行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池衡就來到了剑御玫的房间。
“好消息,好消息三弟!”池衡说道。
“啥好消息!”剑御玫正在整理,看到池衡在那里开心的喊。
“我师伯派人带消息來了,说是可能玉儿的家找到了!”池衡说到。
“找到了,在哪里!”剑御玫问道。
“应该是在山西一个大院子里,那个家里是山西很出名的富商!”池衡说道。
“哦,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这次的任务圆满结束!”剑御玫笑道。
“是呀,那个富商正好和我师伯有來往,前日來到北京给我师伯发红包,说生了女儿,我师伯就随便问了几句,沒想到他主动说了,他女儿出生时居然手里有两块玉!”池衡说道。
“哈哈,真的太巧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剑御玫说道。
“是呀,这家富商很有钱的,他的收藏也很多,和我师伯是老关系了,我师伯就试探了一下,他对古玉感兴趣不,他流露出很大兴趣,你想他们这些陕西富商,家里地窖的银子估计都是上千万两以上,还有大宅子,许多的田地,很有钱的!”池衡说道。
“那难道还要他给我们钱吗?”剑御玫说道。
“他愿意出钱就好啊!反正对他來说,和氏璧这样的价值连城的东西也不会白來的,如果是白來的,对他也不好,你说呢?当时那个外星人说将玉送到玉儿那里,也沒说白送啊!玉儿也沒说我们一定白送呀!”池衡说道。
“可是?”剑御玫还在那里想。
“要不这样我们到时候就明说,看对方如何说,我们就说钱不是我们拿,我们是去做大事,我想那个人会支持我们的,就当向他募捐也行啊!”池衡说道。
“好吧!那人现在在北京吗?”剑御玫问道。
“还在的,我们今日就去见他!”池衡说道。
他们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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