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皇帝:南宫风哲,南宫卓,驾崩!终年四十二岁。
虽然正值过年时节,但全民一片哀嚎。
年满十五岁的太子:南宫煜烨,南宫焰。
遵照南宫风哲遗旨,连夜召集群臣,举行登基大典。
南宫煜烨继承皇位后,追封:南宫风哲,南宫卓,为南文帝。
封贤妃:可梓莯,为慈安太后,迁居:慈安宫。
发丧时
南宫煜烨率领:
年满二十二岁的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
年满二十一岁的坤王:南宫煜辰,南宫熙。
年满十七岁的睿王:闫墨川,闫冰。
年满十八岁的智王:月邵熙,月寒。
以及满朝文武百官,为南宫风哲送葬。
丽城皇宫内外,所有人都自发的穿上丧服,连路有人跪拜哭丧。
纸钱如漫天飞雪,映着严寒的天气,显得格外的凄凉。
皇宫
玄龙殿
南宫煜燃、南宫煜辰、闫墨川、月邵熙,以及文武百官,面对坐在皇位上的南宫煜烨,跪下喊道:
“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煜烨道:
“众爱卿平身!”
所有人道:
“谢皇上!”
由长顺推举的随行太监:无声,年满十六岁。
年满十六岁的安阳,作为太监总管,手持拂尘与无声一左一右,站在皇位两边。
安阳大声喊道:
“各位王爷!各位大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四品安抚使:展润白,展维,年满二十岁。
展润白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启奏皇上!南国各地,因雨水过多,道路坍塌和山石滑坡的救济赈灾现已完毕。”
“道路已经修通,幸存的百姓,已经得到救治。”
“在各地方官员的协助下,灾民已经重建了家园。”
南宫煜烨道:
“如此甚好!”
“传旨:灾区三年内,无需纳税进贡。”
“各地方官员,务必要扶持灾民,重新走上正常的生活道路。”
展润白回应道:
“臣遵旨!”
展润白退回原位站好……
三品吏部侍郎:倪韵泽,倪绅,现年三十六岁。
倪韵泽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启奏皇上!云海军大将军:卜誉勇,卜均。”
“副将:桂芝骁,桂勇。”
“他们两人走后,两个要职空缺了许久。”
“军营现由另外一名副将,暂时负责管理。”
“兵部与吏部商议后,觉得现在负责管理的这名副将,可以担任大将军一职。”
南宫煜烨问道:
“这名副将叫什么?年龄多大?”
倪韵泽道:
“回皇上,这名副将姓白,名敏,字昀飞,年满十八岁。”
南宫煜烨道:
“既然有兵部和吏部的保举,那就由他担任吧!”
“那空缺的副将,何人可以胜任?”
倪韵泽道:
“回皇上!去年参与科考的武状元:乌嘉海,乌忠,年满十八岁,身材高大气质超群,应该可以担任副将一职。”
南宫煜烨道:
“准奏!”
御书房
散朝后
南宫煜烨在安阳和无声的陪同下,还有御林军的护卫下,走到御书房门口。
南宫煜烨停下脚步,打量着眼前的御书房,回想当年五岁时,在八哥的教唆下,悄悄溜进御书房里,胡乱涂鸦奏折,致使褚淼阳以为罪行败露,自己出来供认不讳。
以致,褚淼阳被处斩。
褚淼阳的夫人:卫苏旻,上吊自尽。
一对双生子:
褚竹深,褚豪。
褚竹渊,褚杰。
不知何故逃出在外,沦落为江湖杀手!
南宫煜烨走进御书房,打量着御书房里的所有摆设。
这么一间书房,虽然宽敞明亮,正处乃是每日批阅奏折的书桌。
右边摆放着一张软榻,左边摆放着一方茶桌。
如此方寸之地,却是每一位帝王,每天必须常在之处。
安阳跟在南宫煜烨身后,走进门来安静的站在一旁。
无声站在御书房门口,等候负责传话通报。
御林军,除了在御书房门口守卫的几人,还有在附近不停走动巡视的一队。
为了加强皇宫护卫,各宫各院都增加了,巡视的御林军队伍。
长顺走到御书房门口……
无声迎上前来拱手行礼道:
“师父!”
长顺看着无声道:
“无声,你和安阳同龄,都是杂家一手栽培出来的人。”
“杂家看你们两人,乖巧听话且又聪慧机灵,所以你们年仅十六岁,就担任了首席太监。”
“在皇上身边伺候,务必要小心谨慎。”
“更要从一而终,不得三心二意,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皇上和南国的安危!”
无声回应道:
“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长顺点了点头道:
“好孩子!守好了啊!”
“杂家进去看看皇上!”
无声道:
“师父请便!”
长顺点头以示回应,然后迈步走进御书房。
看着站在书桌前的,南宫煜烨跪下道:
“奴才拜见皇上!”
南宫煜烨转身,连忙把长顺扶起来道:
“长顺公公!以后私下见朕不必下跪!”
长顺脸上带着笑容道:
“多谢皇上厚爱!”
安阳拱手行礼道:
“师父!”
长顺看着安阳道:
“安阳,在皇上身边伺候,务必要多留个心眼。”
“尽其所能,为皇上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
“千万不要重蹈,杂家的覆辙!”
说话间,长顺眸中起了水雾,忍不住流泪哽咽着道:
“杂家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的后悔!……”
“倘若当时……杂家细心一些……为先皇查验一下碗筷……也不至于……”
南宫煜烨湿润了双眸,哽咽着道:
“长顺公公!……怎么会是你的错!……是朕……不够细心……朕学过识毒……却让父皇在眼前中毒身亡!……朕才是罪不可赦!……”
长顺连忙跪下来道:
“奴才该死!皇上无罪!”
安阳跟随着跪下来道:
“皇上无罪,有罪的是奴才!”
“师父早已交代奴才,要时刻留意着洪凌和吴霞两人,都是奴才疏忽了!”
“请皇上治奴才的罪吧!”
南宫煜烨把两人扶起来道:
“都不要自责了吧!事已至此,自责无意,只有遵照先皇遗愿,守护好南国基业,以此作为一种赎罪吧!”
两人拱手道:
“是!奴才遵旨!”
三人各自把脸上的泪水擦去……
长顺道:
“皇上!奴才想去皇陵,为先帝看守坟墓,还望皇上允准!”
南宫煜烨点头道:
“长顺公公,朕明白你的心意,你去吧!”
“来日若有所需,朕再招你回来!”
长顺跪下道:
“谢皇上洪恩!”
睿智王府
闫墨川和月邵熙,心不在焉的一路走回王府。
走进大门后
闫墨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你先去正堂里等着,我去膳房找肖娘,我想吃南临的几道菜了!”
月邵熙点头道:
“好!”
看着月邵熙往正堂里走去……
闫墨川转身迈步,朝着膳房走去……
膳院
睿智王府的膳院,很是宽敞。
虽然没有皇宫里的御膳房大,但是拥有着与御膳房相似的厨子和厨工。
这都是因为闫墨川,喜欢各种美味的吃食,南宫煜烨和月邵熙,从各处请来大厨所致。
闫墨川走进门来……
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全都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睿王殿下!”
闫墨川打量一番所有人,却唯独不见肖娘的人影。
闫墨川问道:
“请问,肖娘在何处?”
其中一个男子道:
“回睿王殿下,肖娘在厨房里做菜呢!”
闫墨川道:
“麻烦你去把肖娘请出来,我有些话想问她。”
那人回应道:
“是!”
那人走进厨房……
肖娘从厨房里走出来行礼道:
“睿王殿下有何吩咐?”
闫墨川道:
“肖娘,你随我来!”
肖娘回应道:
“是!”
肖娘跟随闫墨川,走出膳院,来到院子里的僻静之处。
闫墨川转身看着肖娘问道:
“肖娘,你刚来王府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陪着月婶婶,去找过江湖杀手?”
肖娘点头道:
“回王爷!去的时候,奴婢也不知道夫人要去何处。”
“到那里,听着夫人和那人的对话,奴婢才知道见的人是江湖杀手。”
闫墨川问道:
“你可还记得,你们是去何处见的江湖杀手?”
肖娘回忆着道:
“那个地方……好像是叫……南露……夫人去的是一家客栈……那家客栈……叫……喜相逢!……”
闫墨川微微一笑道:
“很好!……肖娘!谢谢你!……”
肖娘疑惑的问道:
“王爷为何问这些?”
闫墨川道: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好奇!……”
“不过……那些江湖杀手很凶残……关于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们,你跟我说了没事,但如果跟有心之人说了,或许会让人找那些江湖杀手,去胡乱杀人!”
“另外……今日我问你这些的话……也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月寒也不能说!……”
“我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我想……你也不会希望月寒出任何事吧?”
肖娘点头道:
“王爷放心吧!奴婢保证不会乱说的!”
闫墨川点头道:
“那就好!”
“肖娘……另外……我想吃南临的菜,你帮我做几道呗!”
肖娘脸上带着笑容道:
“好!奴婢这就去给王爷做菜。”
闫墨川道:
“做好了,让丫鬟端来即可,我和月寒在正堂等候!”
肖娘回应道:
“是!”
正堂
月邵熙坐在茶桌前品茶……
闫墨川走进门,来到月邵熙相对之处坐下来。
月邵熙为闫墨川倒了一杯水,抬眸看着闫墨川问道:
“闫冰,你现在心情可好些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哪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
说话间,闫墨川把茶杯拿起来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月邵熙为自己和闫墨川,各倒了一杯水,轻声低语道:
“你若真是这样一个人,我也不会多此一问了!”
闫墨川抬眸看着月邵熙,许久之后,脸上带着笑容道:
“月哥哥!……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啊!……”
“其实我只是有些自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焰!……要不是我在东宫里烤烧豆腐吃……那父皇……或许……”
闫墨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丝声音都听不到了……
月邵熙道:
“那不是你的错!……其实那些人早有准备……不管是谁拿东西给父皇吃,只要用了碗筷……或许都会中毒!……”
“皇室太过于复杂……到底是谁在算计谁……恐怕都难以说得清楚!……”
闫墨川叹息道:
“哎!……是啊!……月哥哥!……过些日子……我们去查找江湖杀手……等把江湖杀手除去后……我们回南临的雅轩居……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世事……可好?……”
月邵熙点头道:
“好!”
闫墨川脸上,浮现一抹大大的笑容。
几个丫鬟端着托盘走进来,把几盘菜和几个精致的酒壶,放在闫墨川月邵熙眼前的桌子上,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出门去了……
月邵熙看着满桌子的菜笑了笑道:
“哈哈……闫冰!……我们俩人……你要这么多菜……这……能吃完吗?……”
闫墨川笑盈盈的道:
“当然能吃玩啊!你不信的话,就看着吧!”
说话间,闫墨川拿起碗筷,开始吃喝起来……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拿起碗筷跟着也吃喝起来……
两人安静吃喝,月邵熙很快就吃饱,把碗筷放在桌子上,饮茶陪伴着。
闫墨川仍然大肆进攻着,桌子上的几盘菜。
看着每个盘子里的菜,都被一扫而空。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闫冰!……你这家伙……越来越能吃了!……”
闫墨川吃完最后一口菜,用旁边的帕子擦了一下嘴巴,笑盈盈的道:
“这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只要吃饱了,心情就会跟着好起来的!”
说话间,闫墨川拿起一个酒壶,揭盖饮了一口酒道:
“爽!……好酒好菜的日子……真好啊!……”
“月哥哥!……谢谢你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
“可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希望你原谅我……”
“我很感激上天,让我有你这么一个好哥哥!”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疑惑的道:
“闫冰!你这是怎么了?……看你也没有喝多少酒……怎么说话……感觉像喝醉了一样?……”
闫墨川微微一笑道:
“月哥哥!……你就当我喝醉了吧!……”
“少年情
劝君莫惜锦绣衣,
劝君珍惜少年情,
花娇堪折只需折,
莫等花落空悲泣。
风轻云淡月如钩,
相对承欢情意浓,
美酒相陪酬知己,
万般恩情铭记心。
难分难舍知己情,
无奈世事皆有期,
愿化衣襟常伴君,
愿作杯盏唇齿依。”
月邵熙不知不觉拿着酒壶饮酒,听着闫墨川的话,如同自己也喝醉了一般,意识有些恍惚,像是进入了梦境一样。
清晨的几声鸟鸣,唤醒了熟睡中的人。
月邵熙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抹笑容自言自语道:
“这家伙一大早去哪了!”
月邵熙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更衣,然后朝着寝殿外走去。
曹笙尧作为睿智王府的管家,带着家仆和丫鬟们,打扫着各个院子和每一间房屋。
曹笙尧见到月邵熙走来,连忙迎上去,拱手行礼道:
“智王殿下!”
月邵熙问道:
“曹朴,你可曾见到闫冰去了何处?”
曹笙尧道:
“回智王殿下,睿王殿下一大早,天还没亮,牵着一匹马走出王府,不知要去何处!”
月邵熙惊呼疑问道:
“你说什么?……你没有问他要去哪吗?”
曹笙尧道:
“小人问了,睿王殿下说,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邵熙思索着道:
“以往闫冰不管去哪里,都会跟我说一声,今日为何不辞而别?……”
月邵熙连忙走进正堂,看到桌子上已经收拾干净,只有一张纸用茶杯压着。
月邵熙走过去,把那张纸拿起来,仔细看着念道:
“月哥哥!今生有你相伴,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不要问我去何处,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哥哥,你一定要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好吗?”
月邵熙颤抖着双手沉声道:
“闫冰!为何不告诉我去了何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月邵熙顾不得细想,连忙走出门去,对曹笙尧道:
“曹朴,我去找人帮忙寻找睿王,如果有人来访,你照实说就行了!”
曹笙尧回应道:
“是!”
南露
身穿浅色束腰长衫,青丝束发披在身后,浑身透着贵气的一个男子,牵着一匹马走在街上。
男子正是:闫墨川,闫冰。
闫墨川沿路打听着,走到喜相逢客栈门口,打量一番四周,把马拴在门口的柱子上,拿着如水往客栈里走去……
小二:贾仁义,贾汀,满脸笑容的迎上来,拱手行礼道:
“请问客官,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
闫墨川道:
“我听说……在这里可以找到许多,江湖上的兄弟帮忙。”
“我有件事,想找兄弟们帮忙。”
贾仁义道:
“客官原来是慕名而来,请先去二楼吃喝,小人把客官安顿好后,就去把当家的请来。”
闫墨川点头道:
“好吧!”
闫墨川跟随着贾仁义,往二楼走去。
贾仁义打开一间房……
闫墨川走进去,打量一番后,在桌旁坐下来。
另外一个小二,用托盘端来几盘菜,和两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摆放妥当后便离去了。
贾仁义道:
“客官请在此吃喝休息,小人这就去请当家的!”
闫墨川道:
“快去快去!”
贾仁义回应道: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
贾仁义走出门去,顺手帮忙把门关上。
闫墨川仔细查看一下,饭菜和酒水,确定没有被下过毒后,才安心的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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