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深处夜正长,玉阶红烛映辉煌。
香风拂面花娇艳,明月窗前照洞房。
红帐轻垂鸳鸯梦,绣帷低垂如云霜。
琴瑟和鸣仙乐起,心灵相契两情长。
帘外花影摇曳舞,室内柔情如水光。
青丝缠绵如细雨,娇羞笑语暖心房。
珠帘半掩春色浓,彩蝶翩跹绕红窗。
眉目传情难自抑,唇齿相依情更狂。
闺中香薰盈满室,罗帐锦被暖如阳。
肌肤胜雪赛琼脂,温柔乡里尽飞扬。
玉壶美酒情意醉,双影绰约共徜徉。
心海荡漾无边际,两情永驻梦天堂。
身心交融意难休,双修共炼法力涨。
气息交缠如龙凤,灵力激荡入心房。
魂魄相依情无限,道侣共修意无疆。
欢爱双修天地鉴,同心共筑长生堂。
细语呢喃情更切,温柔相伴夜未央。
彼此承诺心相许,携手共赴永生航。
此情此景铭心底,相守相依岁月长。
愿与君共度此生,双修共悟大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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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啼之声,秦怀月洞府内持续了两个时辰的动静终于停歇了下来。
秦怀月的发簪早已脱落,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刘海已经被汗水沾湿,脸上满是潮红,气喘吁吁。
“你这个大坏蛋,折腾我一晚上,我可是你师尊,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秦怀月朝着苏林翻了个白眼道,只是那眼中满是柔情爱意,根本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苏林坏笑一声道:“可是非常的尊师‘重道’的,师尊你可误会我了,而且你不是也很喜欢在双修的时候传液授道吗。”
秦怀月脸色羞红,在苏林的身上捶了一下,羞怒道:“要死了啊,什么话都说,睡觉,不理你了。”
说完,秦怀月直接躲进了被子里面,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般。
看着这一幕,苏林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真好,自己终于跟师尊修成了正果。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旋即,苏林也钻进了被子之中,从背后抱着秦怀月,静静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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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修大典之后,苏林跟秦怀月就过上了神仙也羡慕的生活,白天一同前往各处名山大川游览,享受大自然的美景,晚上则是挖个洞府,美美的双修。
日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虽然如此一来忽视了修行,但是两人也没有在意。
修行之路漫漫,一味的苦修终究还是会落了下乘,劳逸结合,领略修行之路上的风景,不失为一个炼心的好方法。
而在苏林这边跟秦怀月游山玩水,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另一边紫焰谷谷主冯冲日子却是过得十分的烦躁。
在这过去的一个月里,紫焰谷谷主冯冲在他那的书房内,几乎日日都沉浸在愤怒与耻辱的煎熬之中。
每一次回想起那日在云起宗门口,被苏林那个仅仅金丹初期的修士击退的场景,他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直冲脑门,烧得他理智尽失。
书房中,原本摆放整齐的古玩珍宝如今变得一片狼藉。
精致的青花瓷瓶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化作无数尖锐的碎片;价值连城的名人字画被他粗暴地从墙上扯下,撕成破烂的布条。
“苏林!一个区区金丹初期的小辈,竟让我冯冲如此颜面扫地!”
他那愤怒的咆哮声在书房中回荡,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也正是因此,当那封苏林双修大典的请柬送到他手中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用力一揉,将那精美的请柬揉成了一团废纸,然后狠狠地扔向远处。
“哼!我冯冲岂会去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风光时刻!”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抛出一些关键的线索。
在紫焰谷收集消息的弟子汇报冯冲周边各大宗门的消息时,冯冲从其中得知了参加苏林双修大典的血魔渊元婴修士竟是刚刚晋升元婴初期的邬新荣。
这个看似平常的消息,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冯冲那被愤怒蒙蔽的脑海,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心中涌起了深深的疑惑。
“这其中必有蹊跷。”冯冲坐在那张已被他折腾得有些凌乱的太师椅上,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
他的目光游离,仿佛在努力拼凑着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
“厉雨当日拿出的极影剑,那上面散发的强大气息,凌厉而霸道,绝非一个刚刚晋升元婴初期的修士所能拥有。”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怀疑。
冯冲缓缓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脚下的碎片被他踩得嘎吱作响。
“而且,那剑上的气息,没有一丝一毫血魔渊特有的血魔气息,反倒是透着一股锐利无比的风之剑意。”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房梁,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着。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的身体不禁一颤。
“难道......”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难道是厉雨杀了李自在,抢走了李天禄给李自在的四阶婴宝,然后拿着这宝贝来狐假虎威威胁我?”
李天禄儿子李自在被一个血魔渊修士击杀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出了天涯阁的地盘,传到了血魔渊的地界之内。
只不过血魔渊一直都没有对此做出回应。
毕竟只是筑基期弟子之间的厮杀。
冯冲之前一直没有联系到这个事情上面,但是此刻在发现苏林拿出的那个四阶婴宝并不像是邬新荣给他的后,便忍不住将这两件事给联系了起来。
这个念头一旦在他心中生根,便迅速发芽生长。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极有可能是事实。
毕竟之前他感受到极影剑上的风之剑意与李天禄所修便是相近。
虽然他没有见过李天禄,但是他也知道李天禄是天涯阁的巽风一脉,同时还是剑修,有这么一手风之剑意也是极有可能了。
“若真是如此,那厉雨可真是胆大包天,筑基期的时候就敢跑到天涯阁的的地盘去杀一个元婴期的子嗣!”
“不行,我绝对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冯冲咬着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李天禄跟我分属正魔,但是并没有什么仇怨。”
“而我们两个刚好都有同样的仇人,厉雨。”
“厉雨是血魔渊的核心弟子,我不能出手杀他,但是若是能够将这个事情告诉李天禄,让他杀了厉雨,然后让他承认是自己杀了厉雨,自己不但就能够报仇,还不用承担血魔渊的怒火。”
一个复仇的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形,他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想到这里,冯冲再也坐不住了。
他立刻决定动身前往天涯阁,寻找李天禄,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于他。
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要亲自走一趟。
一路风驰电掣,数天之后,冯冲来到了天涯阁的宗门之外。
冯冲没有直接报上自己的身份,毕竟他是血魔渊的附属势力,是属于魔道,跟天涯阁并不对付。
因此冯冲只是展露了自己的修为,对着看守天涯阁大门的弟子道:“烦请通报贵宗元婴修士李天禄,就说我有关于杀死他儿子凶手的重要线索。”
守门弟子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虑。
他们知道李天禄的儿子李自在被杀一事,在天涯阁内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如今听到有人自称有线索,自然不敢怠慢。
一名年长弟子对同伴说道:“你速去通报李长老,我在这里陪这位前辈。”
不多时,李天禄便急匆匆地来到了宗门之外。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
李天禄目光急切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冯冲身上。
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是你说有我儿凶手的线索?”
冯冲微微点头,说道:“李长老,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
说完,便转身朝着远离天涯阁的地方飞遁而去。
李天禄心中虽有疑虑,但为了儿子的仇,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冯冲的脚步。
他能感受到冯冲的修为,只是元婴初期,比他实力要弱,而且这里还是在天涯阁的宗门之外,他也不怕有什么埋伏。
两人身形如电,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之中。
山谷中,绿树成荫,溪流潺潺,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但此时的两人,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待来到山谷深处,确认四周无人后,冯冲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李天禄。
“李长老,在下紫焰谷谷主冯冲。”冯冲抱拳行礼,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李天禄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道:“原来是冯谷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身为魔修竟然跑来我天涯阁的地盘,就不怕我今天斩妖除魔,灭了你这个魔修吗?”
冯冲故作轻松道:“我相信李长老不是那种拘泥于正魔之别的迂腐之人。”
“我紫焰谷与李长老向来没有仇怨,李长老定然不会随意对我下杀手的。”
“更别说我还知道杀死你儿子的凶手的线索。”
李天禄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怨,说吧,杀死我儿子的凶手的线索是什么?”
冯冲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与苏林发生冲突的经过。
“那日在云起宗门外,我为了儿子冯陶向血魔渊的厉雨用代价交换他看上的女人,云起宗的宗主秦玉,却不曾想被那苏林毫不留情的拒绝。”
“而且他还对我进行羞辱,完全是无比的嚣张。”
“我气不过,打算教训他一番。”
“他并不是我的对手,就在我准备将他击败擒拿的时候,他拿出一把小剑,也就是我今日要与您说的线索。”
冯冲此刻为了不丢脸,直接说成了自己是能打过苏林的。
李天禄眉头紧皱,认真聆听着。
冯冲继续说道:“那把剑,剑身细长,犹如灵蛇蜿蜒,剑柄镶有宝石,璀璨夺目,剑刃之上散发着凌厉无比的气息,且带着一股独特的风之剑意。那剑意仿佛能割裂虚空,让人不寒而栗。”冯冲边说边比划着,试图更清晰地描述出极影剑的模样。
“我被他那四阶婴宝所威慑住,最后不得已,只能赔了一把上品法宝退去。”
“那是我这辈子最感觉到羞辱的事情。”
李天禄听到此处,脸色骤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咯咯作响。
“李长老,您这是?”冯冲问道。
李天禄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正是我给我儿李自在的四阶婴宝——极影剑!”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冯冲心中一喜,说道:“如此看来,那厉雨定是杀害令郎的凶手!”
“那厉雨在众人面前羞辱我,与我结了仇,将来必是祸患。”
“不如我们一起联手,杀了那个厉雨?”
“只要最后你宣称是你自己杀的厉雨即可,毕竟那厉雨是血魔渊的核心弟子,我紫焰谷还要在血魔渊的地界上生存,不能恶了血魔渊。”
李天禄眼中充满了仇恨,那仇恨仿佛能燃烧一切,他说道:“没问题,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厉雨,为我儿报仇!”
冯冲连忙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李长老去我宗门一趟,我来时已经让人去追查那厉雨的踪迹了。”
李天禄点头,回天涯阁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返回了这山谷内,跟着冯冲返回紫焰谷。
来天涯阁的路上是愤怒,满腹阴郁的冯冲,此刻的心情却是无比的舒畅。
因为他已经能够看到自己杀了苏林,报了苏林对他的羞辱之仇的画面了。
厉雨,你等着我来杀你吧!
冯冲心中志得意满地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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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了一点半,明天还要一天验收,累死了
这诗写的如何?描写过不了审,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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