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金云阁的人过来见我。”
“是。”
没一会儿负责保护花间阁的金云阁负责人丁修出现在房间里。
“你详细跟我说一下,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丁修垂首,将那天他发现娇娘尸身的细节跟江云葵讲述。
因为春月城的城主和知府治理有方,所以城中发生凶案的可能性非常的低。
他们驻守在花间阁的杀手并不多。
只是为了防止有些客人喝醉酒之后闹事。
那天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即便花间阁是夜间营业,到这个时候也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但他却突然听到了娇娘房间中传出‘砰’的一声。
原本以为是娇娘跌倒了,或者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但他为了确认,便过去敲门。
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回应。
他心想,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情,便直接打开门进去。
那时娇娘已经躺在了地上,胸前插着一把匕首。
江云葵轻轻皱眉:“你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是的,主子……”
丁修有些羞愧,春月城的花间阁是由他负责的,但现在娇娘就在离他不远处被人杀害。
他却连凶手是谁都没有看到。
“你还有察觉到别的不对吗?比如那天晚上异常安静,又或者说客人很多或者很少等等都可以。”
距离娇娘被害仅有半月时间,丁修还能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客人确实比往日多了许多,姑娘们都出去接待了,就连娇娘都一直在忙着。
后半夜的时候才刚刚清闲下来,娇娘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屋中。
然后就发生了属下听到的那件事情……”
“人突然变多……”江云葵垂眸想着。
看来真的是对方早有图谋,人多的时候,金云阁的杀手们需要盯着人的就会变多,难免会有些纰漏。
“对了主子,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天晚上,有一个客人脾气非常暴躁,拉着娇娘,非要让她唱一曲。
娇娘委婉拒绝,那人还是纠缠不止。
原本属下们都打算上前阻止了,但对方却突然放弃了。”
“还记得对方是什么特征吗?”
“记得,那个人看着很瘦弱,但力气却很大,娇娘挣脱几次都没有挣脱开。
他的脸颊有些凹陷,特别是他的头,不知道是不是属下多心了,他的头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怎么说?”
“属下也形容不清楚,主子如果能够看到,便可以一眼察觉。”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属下告退。”
很瘦?头很奇怪?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跟娇娘的死有关系吗?
正在江云葵在梳理疑点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泽兰推门进来。
“主子,刚才有消息传来,在春月城中发现了周从南的踪迹。”
“周从南?那个毫无存在感的清姿郡主的丈夫,被戴了很多年绿帽子的骏马爷?”
泽兰轻轻抽了抽嘴角,点头:“是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身体很差一直卧病在床吗?”
“属下收到的消息,说这周从南一直坐在轮椅上,还在打听回春谷的消息。”
“一个整日待在床上的骏马,居然能查到师父在春月城,有点意思。”江云葵仔细想了下,还是说道:“派一两个人盯住他,看他在搞什么。”
“是。”
“对了,炼心堂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呢,估计也快了。”
炼心堂是问心剑派开设的兵器馆,不仅可以定制还会售卖。
里面有专门做各种武器的师傅,对于各种兵器材料都很了解。
果不其然,炼心堂那边很快传来消息说,关于匕首,有了很重要的发现。
“走!去趟炼心堂。”
江云葵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把匕首的材质,听到消息后,带着泽兰和冬青,从花间阁的后门出去。
炼心堂在春月城不止一家,她们把匕首送到了最近的一家。
跟花间阁相隔两条街,走路便能过去。
穿过两条人不算多的街道,前方便是炼心堂。
只是炼心堂的门口挤着几个人,一直在说些什么。
“你说的什么回春谷,我们没听说过。”
“你这人怎么这样,钱都收了,你又说不知道!”
站在门口阻挡着不让进的壮汉,满脸嘲弄:“谁说收你的钱便是要告诉你什么?这是你们妨碍我们做生意的赔礼。”
“你——”
“江河回来。”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好脾气的喊道。
江河不情愿的退回去,站在轮椅的后面。
“这位小师傅,您不愿意告诉我们,直说便是,为何要骗我们?”
站在门口的永言一听这话可是不愿意了:“嘿!你这人,从一开始我都说了不知道,你们非不信,一直朝我手里塞银子,现在怎么说的像是我骗你们钱一样……”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最后也不该接下这些银子的,我们来看病原本就不容易,现在还要把银子给你们这些……”
眼见着这人把炼心堂的小师傅说成骗子,江云葵轻笑一声抚掌上前。
“这位公子真是好口才,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呗?”说完走到轮椅正前方站定。
“看这位公子的腿也不像是有毛病的样子,怎么还装模作样的坐着轮椅?莫不是没病装病,就是为了找你那口中的回春谷,然后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你怎么说话的?”江河一脸怒意的上前,抬手指着江云葵。
“哟哟哟,刚说了一句就急了,看来是戳到痛处了呢。”江云葵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声的说道:“没什么事情就赶紧从这里滚开,别挡着我们这些想要买东西的有钱人。”
说完转身进入炼心堂,进去之前还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区区一两银子,小气吧啦的。”
随后掏出一块约有二两的银子扔在永言的身上。
“还不赶紧招待我这个贵客。”
永言眨了眨眼,扬声喊道:“好嘞——”
说着几人都进了炼心堂。
留下周从南和身边的两名侍卫。
江河看了看周围还在看热闹的人,恼怒的说道:“看什么看?都起开。”
“切。”众人这才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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