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李光耀匆匆离开不久,便有一绝色少女进来,然后,书房门被从外面关上。然后,绝色少女便开始脱衣服。看来有备而来,脱了外面的一件衣裙,便只剩一具发育良好的胴体了。知道这是大理寺卿李光耀被我几句“理解万岁”忽悠高兴了,送我个回礼。但古代的少女,其实也只是个幼女,铁牛还真不忍心下手。下手了,也许会有犯罪感。
我叫这绝色少女穿上衣服,她只是不说话,固执地站着,还和我“裸聊”:“大人不喜欢奴家?”
我说:“不是不喜欢,是......”
她再“裸聊”:“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我说:“是喜欢,但你也太小了......”
她挺了挺已经发育了的胸,继续“裸聊”:“大人您看看,哪里小了?”
我说:“我是说你年龄太小了......”
她又挺了挺胸,“裸聊”道:“大人,奴家已经14岁了。”
当时人的平均寿命短,14岁已经算个大人了。皇帝选妃大多是选这个年龄段的女子。我于是转变话题道:“你叫何名?”
她道:“大人,奴家贱名何巧儿。”
我道:“你家里还有何人?”
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道:“大人,奴家不敢说。”
我道:“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不敢说的?说!”
她低声说道:“大人,奴家家父出身梁山泊。只因梁山英雄接受朝廷招安,驻军陈桥驿,朝廷给梁山好汉们送去了不少的酒肉。结果,这些酒肉被贪官克扣了近半,导致了梁山众人愤慨,奴家家父脾气一上来,直接出刀就把贪官厢官给砍死了。奴家家父怕给梁山英雄们惹下麻烦,就在陈桥驿树下缢死,贪官们就将我们母女视为罪民,没入教坊司为官妓......”
我突然站起来,大怒道:“你父是不是叫何成?”
她吓得跪下道:“大人,正是奴家家父......”
我气得一掌拍碎书案,大怒道:“何巧儿!穿上衣服站起来说话!”
我这样身经百战的将领,本身带有一身杀气,将士们见了,尚且战战兢兢,梁巧儿一介女流,哪敢站起来,她跪下道:“大人,奴家有罪......”
这时,书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只见梁一刀听到我掌碎书案的巨响后,带着两名侍卫慌慌张张闯进来,见我无事,又见梁巧儿光着上身跪在地上的样子,若有所思地笑着往出退。
梁一刀退的慢,我一脚过去,正好踢到他屁股上。我骂道:“你这狗娘养的,笑什么?快关上门!这是当年我们梁山泊受了招安,驻军陈桥驿时杀了贪官的何成的女儿!”
梁一刀反应快,立即关上房门。怒道:“既然是杀了贪官的梁山英雄何成的女儿,你怎下得了手?”
我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她亵裤是否完好?”
梁一刀仔细看了看,转怒为笑。问道:“那倒是。不知大帅的意思是?”
我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看了她的身子便想一走了之?”
梁一刀没听懂,笑道:“大帅不是也看过了?那又如何?”
我骂道:“我已有妻妾,你不是不知道。你不一样,至今未娶。她叫何巧儿,以后就是你的女人!”
梁一刀仔细看了看,早就喜欢上这个绝色的梁巧儿了,便笑道:“全凭大帅做主!”
我笑道:“全凭我做主?你如果不同意,那我便许配给......”
梁一刀急忙笑道:“大帅!我同意!您怎的出尔反尔?”
我笑道:“那就好!那就是你同意了?今后别亏待了梁巧儿,也好叫梁小兵兄弟地下安息!你领她回去,叫李二安排人去教坊司赎出何巧儿母女回府!”
梁一刀笑道:“谢大帅!谢大帅!”说完便屁颠屁颠地领着何巧儿回去了。
我被梁巧儿的事这样一闹,心情是喜是恼,连我也说不清。但总归是高兴的成分多些吧。一是何巧儿母女今后有了着落,二是也为梁一刀安排了一桩姻缘,也算是双喜临门。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还得感激大理寺卿李光耀的。所以,在本案上,我得帮帮他。
正这样想着,大理寺卿李光耀推门进来了,见我好像没做过“好事”的样子,笑道:“李帅这是......”
我笑道:“李大人好意,李逵领了。那女子已经被我的侍卫领回府了!”
李光耀笑道:“我懂我懂......李帅,关于本案案情我想说说......”
我笑道:“李大人,关于本案的查处情况,我就不听了。你办事一贯严谨,你以为我一个外行还想插手不成?你只管带上奏折,我们即刻进宫!”
李光耀讶然道:“李帅,这不合规矩啊......”
我笑道:“李大人办事,李某焉有不信任之理!”
李光耀正色道:“自我任职大理寺卿以来......颇受掣肘.....这次遇上李帅,这真是......真是三生有幸啊......”
说着眼冒感激泪花。但他还是很快憋回去了。是个汉子!铁牛是个粗人,不喜欢随便掉泪的男人。
我笑道:“李大人,李某出身行伍,是个粗人,但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不说了,我们各自还是安排进宫吧!”
李光耀满脸写满“佩服”二字,抱拳道:“谨遵李帅吩咐!”
我笑道:“李大人,吩咐两个字不敢当!”
于是,喊来侍卫们即刻安排进宫之事。
于是,我与大理寺卿李大人带上一大帮侍卫、书吏,即刻进宫。
下了马,走到宫门口。一胖大面白的官员堵在宫门旁,笑问道:“二位大人哪里去?”
我抬头一看,面熟,但不知是谁?只好傻笑一下,便算是打了招呼。大理寺卿李光耀毕竟在朝为文官多年,交往颇广,自然比我这武将熟悉一些。只见他行礼答道:“原来是宗正赵大人,下官正要入宫面圣,不知宗正大人有何见教?”
我一听,才记起来,原来是宗正赵崇柱,我跟随梁太尉进宫面圣,在宫门口见过一面。他与梁太尉相谈甚欢,却不正眼看我一眼,就是不尿我这个武将。
赵崇柱笑问道:“不知二位大人入宫何事?”
李光耀答道:“正为空心敌台案而来。”
赵崇柱又笑问道:“不知二位大人想如何结案?”
我见李光耀为难了一瞬,便抢先答道:“正要去求陛下口谕。”
赵崇柱又笑问道:“二位大人可知陛下心意?”
我又抢答道:“臣子焉有揣摩圣上心意之理?”
赵崇柱怒道:“你一介武夫,便要在我皇家宗正跟前争理?”
我笑道:“本案有5名皇亲国戚涉案,不知你这皇家宗正又是如何管教的?”
赵崇柱怒道:“你个梁山反......”
我知道他想骂梁山反贼,于是从梁一刀手中抢过尚方剑,笑道:“宗正大人看我手上何物?最好别口损,小心我手一滑,尚方剑伤着您。”
赵崇柱怒道:“就一把破......好好好!我看你能蹦跶几天......”
我可不想和将死之人理论。我知道,皇家不像我们小门小户讲什么天伦之乐、人间亲情;他们只有争夺的皇位,没有廉价的血亲。宗正大人既向屡次向大理寺施压,又在宫门口堵截,谁敢说他与此三案毫无牵连?鬼都不信。
于是,我不管宗正赵崇柱大人的威胁,不管我还能不能“蹦跶几天”,绕开自信的皇家宗正赵崇柱大人,直往宫内走去。大理寺卿李光耀却比我这个粗人精明许多,他对着宗正赵崇柱大人又是行礼,又是告别,做足了全套的礼数,然后紧紧跟上我的脚步。这就是聪明人的做派,礼数也没落下,脚步也没落下。
但宗正赵崇柱大人还是不高兴。他的目的不是看我们的礼数是否到位。只想阻挠我们向皇上隐瞒真相。目的达不到,您说,虚礼又有什么用?我回头一看,宗正赵崇柱大人正怒目而视。我笑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但把仇恨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大宋皇家宗正赵崇柱大人心中种下了,能不能发芽,就看皇帝陛下赵佶先生的心情了。他叫发芽,这棵嫩芽就能压倒大象;他想扼杀在萌芽状态,则这粒种子就是一颗哑弹,什么都不是。
于是,一路想着心事,一路往文德殿走去。
历代宫廷建筑中都有很多“殿”,“宫殿”这个词就是把帝王居住的“宫”和理事办公的“殿”结合在一起产生的词。例如,唐初的皇帝居于太极宫,以太极殿为听政视朝之殿;修建大明宫后,宣政殿就是皇帝临朝听政之殿。北宋帝王皇宫所在地是汴梁(即后世的开封),是从五代的梁开始的,唐、宋继之。北宋的皇宫仿照洛阳宫殿模式,在五代旧宫的基础上建造,宫城周围五里。皇宫的正殿叫大庆殿,是举行大典的地方。大庆殿之南,是中央政府办公机关,二者之间有门楼相隔;大庆殿之北是紫宸殿,是皇帝视朝的前殿。每逢朔(初一)、望(十五)之日,皇帝均临此殿会见群臣、视朝听政及接见使臣。大庆殿西侧是垂拱殿,是皇帝平日听政的地方。紫宸、垂拱之间的殿叫文德殿,是皇帝上朝前和退朝后稍作停留、休息的地方。宫中的宴殿为集英殿、升平楼。北宋皇宫内的殿宇并不是很多,后宫的规制也不很大,宋太祖赵匡胤当年住的地方是福宁宫。还有一座延福宫在宫城之外,是帝、后游乐之所。宋徽宗即位后,不满于延福宫的狭小,予以扩建。扩建后的延福宫幽雅舒适,宋徽宗大部分时间是在这座宫苑中度过的。而他平时临时接见一两个大臣,大多在紫宸、垂拱之间的文德殿。这样既算休息,也算接见,显得亲和随便一些。所以,大臣们临时有事一般去的地方就是文德殿,然后在此等候听宣。太监传皇帝口谕,叫你去哪儿,自有太监引路,无需你去乱跑走错地方。
我和大理寺卿李光耀走的就是文德殿方向。
到了文德殿前,殿内走出一个小太监,问了我们的官衔名号,便进去禀报。一会儿出来一个大太监,正是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李公公。我正要上前亲近亲近,大理寺卿李光耀抢先走近去问讯。我才记起,人家李大人比我大了半个级别,按照规矩,我如果走到其前,便是违背礼仪。文官尤其讲究这些,我是理解主义者,所以,我一般不生气。如果我生气了,那一定是有人挑战了我的底线,而不是谁在我面前违背了礼仪。
李大人问讯完,李公公照例走到我跟前点头示意,我则暗暗从袖口摸出一锭金子,塞到李公公手里。把个李公公喜得直笑,笑完之后,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李将军,陛下这几天为你那三大案子的事生气着呢,有话叫人家李大人说,你就少说为佳。”
我听了,拉着李公公的手,装作感激地说:“谢谢叔叔,还是咱自家人好说话!”
李公公听到我称呼他一声“叔叔”,脸上表情突然一惊。说实在的,这个年代,别看太监们耀武扬威、狐假虎威,但内心里自卑着呢。太监们之前都是穷人家的儿子,要不谁会净身入宫?太监们最怕人说他是“阉狗”。所以,见我竟然称他一声“叔叔”,这是前所未有之事,故而吃惊。吃惊之后,便很高兴,拉着我的手悄声说:“叫叔叔好啊!我今日托大,就认了你这个侄子,以后咱叔侄俩相互照应着才好。”
我笑道:“那是!那是!”
“李叔叔”笑了笑,然后转身对大理寺卿李光耀说:“二位大人随我进去面圣吧!”
于是,“李叔叔”在前面引导,大理寺卿李光耀紧随其后,我则跟在李光耀身后半步。
和“李叔叔”这些皇帝身边之人搞好关系,不是我刻意自降身份,说起来,他们出身贫寒,也是些可怜之人。对这些人客气些,也算是一种做人的风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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