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所有的人被装置在囚笼之中,在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其实他们已经中了巨毒根本就不能发半分力道,只有软弱无力的盘坐在木笼之中。
布依圣者用手指着木笼道:“至尊这些人都已经装置好了,我们现在该用什么做脚力来把这些给运出这枫树林之中?”
西域至尊点了点头道:“怎么我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光把他们装进这囚笼之中,又拿什么做脚力给他们给运出去呢?”正在百感交集时,突听到一阵阵马嘶之声,脸上立即由愁容转为喜悦之容,笑道:“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这不是马嘶之声吗?这所谓的问题都解决了,再听听这声音大概离这里也不太远,你找几个人过去瞧瞧,如果有马匹的话就顺便把它们给牵到这里来。”
布依圣者就应了一声,随即叫了三个人一起来到树林深处,一会儿功夫,牵回来十几匹上好的健马。
西域至尊用手掌拍了拍马脖子道:“没有想到这些马都是上等的好马,我想这些马都是他们用脚程来到这枫树林,今天可用这些马匹再把他们给运出去,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岂不乐哉。”
布依圣者竖起大拇指道:“至尊此举实在是高明,这样做省去我们多少的烦恼,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一个我们落身的地方。”
西域至尊道:“至于这个落身的地方中原这么大一定会有容身之处,再说我们这一次来中原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统江湖而做准备,如果这江湖都是我们的,还怕没有容身之处。左护法你如果有这种想法也实在太杞人忧天了。”
西域至尊径直向柳乾坤面前走去,环绕了柳乾坤和熊志平的木笼一圈,情不自禁地笑道:“柳盟主现在的感觉怎样呀?堂堂武林盟主高高在上,今天却落到阶下囚,没有想到吧!你们欲想在枫树林设下埋伏想狙击袭杀我们,想阻止这场武林浩劫的发生,人算不如天算,事与愿反,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如果你们就此诚服于我,让我坐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会给你们解毒,免受毒发痛苦。”
柳乾坤冷笑道:“西域至尊有什么好得意的,一时的成功把自己乐成这个样子,要我们就此诚服于你,让你安稳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看比登天还难,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尽管用什么毒,我们这些名门正派绝不会皱一下眉毛。”
西域至尊淡淡的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这种毒是一种无孔不入,只要从毛孔中慢慢地渗入进去,两个小时毒发一次,那种感觉就如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啃噬你的每一寸肌肤痛苦难忍,就算你们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折腾,真是生不如死呀!”说完嘿嘿笑道。
接着又道:“如果现在诚服于我,我立即拿出解药为你们解毒,否则你们就会被这种毒虫折磨而死。”
柳乾坤狂笑道:“有本事就全部使出来,又何必磨甜舌头根,这样自己不觉得累吗?这是一场江湖浩劫,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到最后你的后果比我们还要惨。”
西域至尊道:“你们却知道这是一场江湖浩劫,却要挺身阻拦,却身陷其中,真是自找苦吃。”
柳乾坤道:“我们在枫树林出现本想阻止这场浩劫发生,江湖从此不再有任何纷争,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冥冥注定,却无法改变事实,一切就这样顺利的发生了,就算你真正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们也不会就此诚服于你,让你顺而堂之坐上这武林盟主这把交椅来危害武林。”
西域至尊心忖道:“我现在就用交谈的口气来套套他的话,说不定能把手持灵心剑和拥有神龙诀的人说出来,到最后再将此人一并解决掉,下面那些小罗娄就好对付了,坐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安稳下来,如今这些高手都囚于我手,并没有什么大碍。
立即用缓和的口气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在你的心目中早已有了英雄出现,会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那这个人会是谁呢?会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而动心。”
柳乾坤用肯定的口气道:“这个人吗论胆识,论武功在江湖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他才是这场江湖浩劫的救世主,如果他真的像我们所想的那样的伟大,我情愿将这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
西域至尊立即又问道:“那人到底会是谁呢?”
柳乾坤道:“那人就是、、、、、、、、、、”说到这里立即停了下来,反而笑道:“我怎么这么傻呀!差点把目标暴露出来,差点中了你的诡计,如果说出来,你将提前将此人扼杀,我岂不是成为江湖罪人,一世英明差点毁在我的手中,我怎么这么糊涂呀?”
西域至尊笑道:“你这不是糊涂而是明智的选择,只要你把此人姓名和所在地方说出来,如果我一高兴的话,定能把解药赐于给你,免受之毒发之苦,识时务为俊杰这句话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
柳乾坤道:“你以为我交出此人的姓名和地址你就轻易放过我吗?我们如今是瓮中之鳖,任人宰割的羔羊,你现在一统江湖的最大障碍就是此人吧!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讲出来的,让你整天睡不着觉,吃不安心。”
西域至尊道:“笑话,就连中原的绝世高手柳盟主和吹花老祖都败在我手中,难道我还怕他不成,让我寝食不安,我就不相信此人会比你们更厉害,什么中原的救世主都是一派胡言,我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我才是真正的江湖救世者,有了我的存在你们那些摧拉枯朽的江湖从此就会繁荣昌盛,就凭这你们感谢我不来及呢?”
西域至尊接着道:“我看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点苦头你们吃吃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说完脸色变得极度阴沉,凶邪淫恶的目光展现无疑。
布依圣者附和道:“跟他们多说这么多干吗!让他们尝尝这五毒的厉害之处,两个小时才毒发一次,对于他们来说也实在太漫长了吧!不如现在就让们尝试一下这种难得的效果,也让我们大开眼界。”
西域至尊没有回答也没有应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翡翠小笛,放在嘴边运气轻轻地吹着,此曲悠扬动听,缠绵不绝,每一个音节发出都让陶醉万分,不知不觉有了几分睡意,再仔细看地面火红枫树叶下开始已经蠢蠢欲动,再定睛一看让人瞠目结舌,地面之上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蝎子、眼睛蛇、蜈蚣、蟾蜍、壁虎,五毒之中不缺一样,全部统统向这些中原掌门面前爬来,眨眼功夫已经大部分已经爬上了身体开始叮咬,啃噬肌肤,痛苦难忍。
在笛子强效强效吹奏下毒虫将毒牙冒出,透过衣物向肌肤中渗透少许的毒液,眨眼间整片肌肤已经被毒虫布满了毒汁,虽是毒汁却不致死,钻心的疼痛,无法遏制的搔痒,这种感觉每一个人都无法抵搞得住,只有忍痛挠痒。
林悦喜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立即嘶声叫道:“西域至尊你也实在太歹毒了吧!竞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折磨我们,你还是人吧!如果这样不如用刀直接把我们砍死比这还痛快的多,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就会屈服于你吗?”
西域至尊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们的身体都是铜墙铁壁经得起折腾,连这一点折腾都受不了,我真是太高估了你们,现在你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屈服于我,让我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免受不必要的痛苦和折磨,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柳乾坤怒喝道:“林掌门你连这么一点苦都吃不了,还能让你那苍山派在江湖中立足吗,这样如果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于他呢!西域至尊你就别在这里做什么痴心梦了,这一点小苦头跟江湖大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苍海一栗罢了,就算死我们也不眨一下眼睛,相信我们的行为会引起江湖晚辈来做榜样,重振武林大纲,推翻你的一切恶行,恢复江湖的面貌是指日可待。”
西域至尊狂笑道:“一个后辈晚生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能够翻起多大的浪来,在我看来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中看不中用,什么后生可畏,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绝不会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拱手相让,如果你们一意孤行的话,那只会是死路一条,最终的后果你们也应知道是怎样了,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着又道:“刚才是小惩大戒,稍为给了你们一点颜色看看,否则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五毒所毒发的味道怎样。现在再发一次那就要等到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有新感觉,慢慢地享受吧!”
此时西域至尊又拿起笛子放在嘴边吹着同样的动听的曲调,此调一吹,五种毒虫纷纷离开了每个人的身体向原来的方向爬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熊志平离柳乾坤的距离最近低声道:“西城至尊所说的这个人真的存在吗?难道这就是江湖所谓的浩劫。”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当初我也不会相信在二十年后会有一场武林浩劫,一直对华陀寺那位高僧所说得话有所怀疑,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一场武林浩劫是不可避免的,至于这个武林救世主的确存在天地间,现在这里形式紧急,此人的姓名我不便说出来,如果一说出来西域至尊会对此人大下杀手,那江湖浩劫真的就不会有任何余地挽回。”
熊志平道:“二十年前,虽然人年轻但对江湖之事从不过问,也没有参加华陀寺那一战,听说你和那位高僧一战,却内力大损,半年之后才完全恢复。”
柳乾坤颔首点头道:“当初一直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从未把任何武功看在眼里,在华陀寺那一战我才感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功夫自叹不如,当时功力受损耗俱多,多亏吃了那高僧的药丸,半年之后才能完全康复,要不然起码也要一两年才能恢复。那时一心想得到那《神龙诀》将其毁之,差一点酿成大祸,如今又能拿什么来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熊志平道:“现在才知道真正的江湖才是险恶的,每一个都逃不开利欲熏心、为名利不断的采取撕杀。”
柳乾坤道:“所谓的江湖就跟江山一样都不可能风平浪静,一帆风顺,总会时起彼伏,恶浪滔天再所难免。”
枫树在那些西域高手手中很快的就把囚车制造成功,又分别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摆放在马车架上,西域至尊看了一眼,笑道:“这一切都办得这么妥当,我们也安心的出发。”
西域高手各自坐在马车之上,亲自驾驭着双马引制牵引的马车,挥动着长鞭,驾驾驾,马蹄得得急速的奔跑声和车轮在地的辘辘之声不绝于耳,响彻整片枫树林之中,沿着小道一路向东行。
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被囚的风声不胫而走,传各门各派众弟子耳中,每一个人的都义愤填膺,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他们的掌门受此责罚,免受痛苦的折磨,更让崆峒派痛苦得咬牙切齿,他们的掌门骆宾奎在枫树林一役之后既然将生命葬送在枫树林之中,如今尸体是否得到入土为安。
崆峒派满屋素稿,所有弟子都披麻戴孝,脸色极度的悲伤,泪水在脸庞上不停的滑落,大厅的中间放置着一口漆黑如墨的棺材,棺材前言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崆峒派三十代掌门骆宾奎之位,棺材的南方有一弟子跪在地面之上,一手拿着纸钱放在盘子里在烧,一手不停的拭擦自己淌下的泪水。
梅金龙走到这位小师弟的面前道:“小师弟你一定要节哀顺便,这两天来你不吃不喝为掌门守灵,掌门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小师弟林惊群道:“掌门师兄,让我为师尊掌门再守灵两天,以告慰我对师尊掌门悼念之情,要不然我的心怎可安稳,师尊把我从小养大成人,是他一手栽培我,我才有如今的面貌,这都是师尊的功劳,是无法抹灭的。这一次我求求掌门师兄再让一次机会尽尽我的孝心,报答师尊对我的养育之恩。”
梅金龙含泪点了点头道:“我们这里那一个不是受到师尊的养育之恩,如今才能成为一方男儿,师尊的点滴之恩得涌泉相报,如今师尊仙游已逝,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会拖垮,师尊如果在天有灵他又怎么会安心呢?”
所有的弟子在棺柩前排成两队跪在地面之上,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必经每一个人都是由骆宾奎一手抚养长大成人,把他们视为自己的亲身儿子看待,如今却还没有享尽半天福,就离他们而去,想到这里心里就心酸不已,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一一磕拜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子,用衣袖拭擦自己的泪痕。
大师兄云天长缓步走到梅金龙的跟前道:“掌门师弟现在这个时候我有话不知该不该讲,不说出来敝在心里又不舒服。”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大师兄你有话直接讲出来,我们之间还是好兄弟,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不要拘泥于眼前的一切。”
云天长道:“我今天所说的话也是大家共同的话题,今天也开门见山讲出来,师尊去世已经有十多天,师尊的法体还在枫树林之中,是否入土为安还是个未知数,趁现在天气转凉,尸体还没有腐化,还得趁早把他的法体运回崆峒派,不能让它成为孤魂野鬼,也让它有一个安身之所。”
接着又道:“把师尊的事情办妥之后,掌门师弟再领我们所有的弟子向西域至尊那些人报仇雪恨,以告师尊的在天之灵。”
梅金龙道:“大师兄所提的第一个问题我定会答应你,再过三天等师尊的头七过后,这定会派众弟子把师尊的法体运回崆峒派,让它享受同样掌门逝世的待遇,不再让他成为孤魂野鬼,飘留在异地。但第二件事情我们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对我们大大不利,以至于丢失性命。”
云天长听到此话勃然大怒道:“掌门你这叫什么话,从你的话音中听起来你开始懦弱、胆小、怕事,就怕你一去丢掉性命,也害怕一时之间失去这个掌门之位。”
梅金龙轻描淡写道:“我刚才所说得话并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自己威风,我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在这件事来说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和掌门一样意气风发,你有没有仔细想过,我们这些师兄弟的功夫和师尊相比那个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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