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酝酿一下情绪又把窦龙德的交代想了一遍,才表情迟疑欲说又不敢说的开口
“启禀公主,前几天二皇子寝宫大火烧的蹊跷,如果不是二皇子突然尿床把我弄醒,怕是我和二皇子都被烧死在那场火里,逃出来后我大声呼喊人救火都没有人来,直到二皇子寝宫烧完眼看火势要蔓延到其他宫殿才跑来大群人救火,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奶妈迟疑的说。
“这不是不对,从你的诉说来看这就是有人安排。你是求我彻查此事?”公主问。
“不是,那人既然敢在皇宫放火必是不怕查的,恐怕查到最后只会有个太监或宫女出来顶罪。”奶妈说。
“那你所求何事?”公主问。
“奴才替思妍求公主保护二皇子,奴才身份低微不能保护二皇子安全,怕是公主一离开那些人又要加害二皇子。”奶妈请求道。
“我已嫁出皇宫不能常年留在宫中,而历朝历代也没有皇子离宫有别家代养的先例。而且二皇弟一旦在外有个闪失,我夫家全家都难脱干系。”公主为难的说。
“奴婢替思妍求公主了。”奶妈不住的磕头。
“你所求这事太大,容我回去想想。”公主说着就向车架走去。
窦龙德终于轻松的在公主的保护下和奶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舒服的生活了一个月,这其中公主的护卫队也早就赶到驻扎在皇城外面。只有护卫队统领来找公主汇报了一次,就离开回了驻扎地。
眼看公主离回镇国候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公主左右为难摇摆不定,奶妈心越来越忐忑,窦龙德越来越紧张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平安长大就看皇姐姒龙德的决定了。
终于到了要走的这天公主还没决定。公主的护卫队统领已经进宫来接公主保护公主出皇城。
“皇弟,带兵将军不能与皇子交往是铁律,这事太大了事关驸马全家,皇姐也不敢自作主张,你先在皇姐这寝宫住着等皇姐回去和驸马还有公爹商量好了,就立刻回宫来接你。”公主流着泪抚摸窦龙德的头说。
不管这么大婴儿能不能听懂这么复杂的话,公主都想说出来,不说就像对不起刘思妍,对不起父皇这个唯一的骨血,窦龙德用自己柔嫩的小手抓住公主的手再不撒开,只是不绝声的哇哇大哭。
“公主,就怕那些人不会让二皇子等到公主回来了,公主你可怜可怜二皇子吧!他还这么小就没了娘。思妍还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奶妈跪下磕头。
可能奶妈这句话触动了从小母亲去世的公主内心,让公主产生了与二皇子同病相怜的感觉。
“罢了,我正要去与父皇告别,我求求父皇,父皇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公主说完离开屋子。
随着“宣公主觐见的声音。”公主缓缓走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儿臣不孝今日就要走了,还望父皇不要太过操劳保重龙体,儿臣得空就来看望父皇。”公主跪下行一大礼。
皇上看到公主那红红的眼睛说:“还是寄情最孝顺,还没开始走就感伤舍不得父皇了。”
“儿臣这一走就不能常伴父皇身边替父皇分忧,所以儿臣想带二皇弟去镇国府,有儿臣照顾二皇弟生活起居,以免父皇一边劳心国家大事一边还要关心皇弟的成长教育。”
“寄情朕知道你关心父皇一片孝心,可是未成年皇子不得轻易离宫,何况还有皇子不能和领军将军交往过密。你这不只是让父皇为难更是让驸马一家为难。”皇上思虑的说。
“父皇明鉴,驸马与公爹整日留在军中处理军务练兵,甚少回府儿臣每日在府中面对一群下人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每当这时候儿臣都希望有个亲人在身边,儿臣记挂父皇想念已故的母亲,父皇身为一国之君朝廷离不开您,大皇兄要替父皇分忧也离不开,只有二皇弟年幼能去镇国府陪着儿臣。这也不算皇子结交将军,只是弟弟到姐姐姐夫家住宿而已。”公主打感情牌搬出母亲来,知道皇上一直觉得亏欠母亲。
“苦了皇儿了,那你就带你皇弟去吧!我会发明旨给镇国候一切弹劾他都不用怕,既然是朕批准的自然有朕替他兜着。”皇上霸气的说。
“儿臣谢父皇体谅。”公主感激的跪下磕头。
“皇儿快起,不用多礼,要不要朕罢免驸马军职让他每日在府中陪你。”黄上提议道。
公主正要起身吓得赶紧又跪下:“父皇,不知驸马可是犯了什么错您要惩罚他。”
“不是你说驸马没空陪你吗?”皇上疑惑道。
“啊!儿臣不能替父皇分忧已是愧疚万分,驸马是父皇的女婿更是儿臣夫君自该替父皇分忧替儿臣尽孝,让他一个将门虎子整日宅在府中陪媳妇,他怕是不愿意我更不希望有这么个没出息的驸马。”公主赶紧解释,看来以后和父皇说话要小心了,哪句话让父皇误解了就是严重的后果。
公主又和皇上叙了会离别之情才离开,皇上又埋头在如山的奏报之中。
公主进入寝宫大殿就对等待消息的奶妈说:“你去替二皇弟收拾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就走。”
“奴婢这就去拿。”奶妈急急忙忙的进屋去。
公主抱起窦龙德逗弄道:“皇弟马上就要去皇姐家了高兴吗?”
公主看着窦龙德好像听懂似的咧嘴笑,公主不认为窦龙德真的听懂了,谁都知道二皇子这么大了都不会说话脑子有点问题。不过这次窦龙德是真的开心的笑,终于可以逃出这里,自己的计划终于成功实施了第一步。
只见奶妈刚进屋就拿出了两个打好的包袱。公主疑惑的看着这两个包袱,哪里觉得不对劲这包袱都提前准备好,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会跟自己走一样。
“公主,奴婢都替二皇子收拾好了,咱们走吧!”奶妈轻声说。
“啊,哦走吧!”公主从思考中醒过来。
皇宫侍卫和镇国府来的护卫统领在前面开路,公主抱着窦龙德坐在轿子里,公主寝宫的下人全部出动围在公主轿子前后送公主出城。当然也有一些是替公主搬着行李和皇帝赏赐物品,不要以为公主骑着御风兽赶来就没有行礼,那可是堂堂公主出行怎会那么寒酸,只是行李和带给皇上的礼物都在后面护卫那里。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城外公主寝宫的下人看着公主和抱着二皇子的奶妈坐进一辆车驾,还有两辆车驾一辆放公主行李当然窦龙德的两个包袱也塞了进去,还有一辆装的满满的就是皇上赏赐,不止都是赏赐公主夫妻的也有镇国候的,毕竟镇国候和皇上都是在义军中上战场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虽然如今身份有了差别但曾经的感情还在否则也不会把唯一的公主嫁进镇国候府。
高大的一种窦龙德没见过生物拉着三辆车驾,窦龙德听到过护卫们的谈话,拉车的叫大力兽,这种动物没有战力却力大无穷及善于负重行走,公主和窦龙德就在二百人的镇国府护卫队保护下行进着,护卫队都骑着踏地兽,这种兽类四蹄粗大有力踏地有声在地上奔跑速度快生性好斗,是战场上常见的坐骑。
窦龙德看看车驾外极速后退的景致,这速度窦龙德觉得这至少比地球上的汽车快了三倍。公主自小被皇上收养就跟随皇上待在义军中,怎么能忍受这车驾里的憋闷,没待够半天就离开车驾骑御风兽了,只是这次没有急事也就没有放开御风兽的速度奔跑只是和护卫队速度保持一致。
刚离开皇城两百里就从山道旁冲出一群手拿武器之人直接冲公主而去。
“保护公主。”护卫队统领喊。
一群护卫赶紧簇拥着公主和来人搏斗,就在这时突袭的人中有一个人悄悄离开来到了车驾前一个翻身直接越上车驾,来人手里那把白闪闪散发着寒光带着丝丝冷意朝着窦龙德心口就刺了过来,窦龙德看着刺过来的剑越来越近,都能听到剑尖刺破空气的响声,奶妈已经吓得大叫一声身体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公主听到奶妈的叫声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把公主吓得心跳停了一拍。
紧跟着公主大喊:“快去保护二皇子。”
只是刚才护卫队为了救援公主,都围在了公主周围,致使二皇子的车驾周围成了真空,刚才还在疑惑这些突袭之人冲过来的速度并不快,等护卫队所有人都已经围住公主后,他们才冲过来在外围直接包围了公主和护卫队,现在护卫队和突袭之人打的难解难分,想要立刻冲出包围是不可能,现在他们才明白刚才刺杀公主都是假的,目的就是困住护卫队谋害二皇子,二皇子才是这些人真正的目标。
远水解不了近渴,窦龙德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尖,不甘心的只能认命,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逃离皇宫脱离魔爪机会竟然直接撞进了谋杀者的怀中。
就在剑尖已经刺破窦龙德的衣服,心口的皮肤都已经感受到剑尖散发出来的逼人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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