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抽自己的心都有了,叫你不长记性,早晚把命都丢在这张嘴上。
这公主也是,你不来就不来吧!还派个耳目过来,这可真让自己掉坑里了。
“东家,东家,你画的衣服,我做出来了。”秋水高兴的跑出来说。
“真漂亮。”大厅中的姑娘看着秋水穿的衣服赞叹。
“不错,秋水你的手艺很好,我宣布你成为匠作院预备成员,你以后可以叫我院长,过两天,我就要到匠作院选址,你可以跟着一起去,不过那里都还没有建好,环境没有城里好。”窦龙德道。
“这衣服,就你做这个连衣裙,这里一半的人都要穿,你可以抽几个人给你打下手,外面你知道手艺好的也行,还有剩下一半要穿这种衣服,这些衣服都要在匠人大赛之前做好。”窦龙德说着又画出一种衣服样式。
“放心吧,院长,保证完成任务。”秋水肯定说。
“好,你们继续练习,多多努力。”窦龙德挥挥手作别。
窦龙德带着姒花铃回到院里,先去看看皇姐给自己准备的厢房,里面被褥家具都是全新的。
“都快成新房了。”窦龙德看着房间说。
只是这话说的让姒花铃顿了一下。
晚上,窦龙德穿着衣服躺在自己床上,翘着二郎腿在那晃悠,公主就进来了。
“皇姐,你怎么过来了?”窦龙德问。
“不放心,过来看看。”公主道。
“皇姐,我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窦龙德不满的说。
“皇姐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公主哄小孩的说。
“皇姐这跟你的房间都在一个院子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窦龙德道。
“皇姐帮你脱衣服,看你躺下,皇姐再回去。”公主道。
“不要,我自己脱。”窦龙德赶紧捂住胸口,今天忙的来回跑,忘了藏婚书了,这让皇姐一脱衣服,婚书不就掉出来了。
“平时都是皇姐给你脱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公主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不是长大了吗?我想自己脱。”窦龙德坚持道。
“这和长大不长大没有关系,这是一种身份象征,也是规矩,男人都是不用自己动手宽衣的,父皇不比你大,父皇都是别人给他脱衣服穿衣服的。你是未来的皇上,当然也要这样。”公主道。
“这就是懒。”窦龙德道。
“作为儿臣,可不能这样说父皇。”公主斥责道。
窦龙德看说不通皇姐,正在急得冒汗。忽然看到门外:“姐夫过来了。”
公主回头:“哪有?”
窦龙德赶紧趁机把婚书从怀里掏出,快速塞进被子里下面。
“姐夫已经到门外了,刚才太远,你没看见。”窦龙德装诺如无其事的看着外面说。
“什么没看见啊!”驸马边进门边说。
“说你哪?”
“我怎么了。”驸马问。
“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咱们皇弟,特意嘱咐皇弟一声,今晚好好睡觉。”驸马怪怪的说。
“有毛病,又没吃药。”窦龙德白驸马一眼说。
公主给窦龙德脱了衣服,又给他盖好被子,窦龙德怕公主拉动被子时,婚书被扯出来,一直用自己身体压着,膈死自己了。
“花铃,照顾好二皇子。”公主临出门前又交代姒花铃一声。
“奴婢遵命。”姒花铃恭敬的说。
“花铃,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吧!”窦龙德看着花铃说。
花铃脸红红的低着头去把房门关上,然后又回到床边开始脱衣服。窦龙德听着关门声,还以为花铃已经出去了,结果又听到脚步声走近,还有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本来闭上眼的窦龙德,觉得不对又睁开眼。
看到姒花铃正在对着他脱衣服。大惊失色的问:“花铃,你这是看干什么?”
“睡觉,少爷不是说让我睡觉吗?”姒花铃害羞的说。
“我是说让你回自己屋里睡觉,我睡觉不用人伺候。”窦龙德解释道。
“少爷是嫌弃奴婢,奴婢家里穷,可身体是干净的,不曾让男人看过,更没有让男人碰过。”姒花铃抽泣着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成我嫌弃你了。”窦龙德不明白的说。
“奴婢是贴身丫鬟,自然是要和少爷一起睡,照顾少爷睡觉了。”姒花铃擦着泪说。
“贴身原来不是寸步不离,而是贴身睡觉,可这,你的清白不就没了。”窦龙德终于明白今天那么多人阴阳怪气。
“奴婢自从被卖进侯府,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奴婢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姒花铃道。
“哎,你也是个死脑筋,不懂变通的人,这万恶的封建。”窦龙德叹口气道。
“你上来吧!”窦龙德往床里面挪挪道。
姒花铃这才不哭。
“你这又是何必,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能娶你。”窦龙德有些无奈的说。
“奴婢不敢有此奢望,贴身丫鬟也是丫鬟没有名分。”姒花铃道。
窦龙德在心里叹口气,这封建制度下的贴身丫鬟比旧社会的童养媳还惨,旧社会都会买个比自己儿子大的女孩当童养媳,又能干活又能照顾自己儿子,虽然童养媳都不得宠,但是童养媳都有个正妻的名分,这贴身丫鬟可是什么都没有。
“少爷,您渴了,饿了,要起夜了,都叫我。”姒花铃说。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窦龙德说道。
窦龙德不知道姒花铃能不能睡着觉,但是他肯定是睡不着了,皇姐这是干嘛,既害了人家小女孩,又要考验自己吗?
自己虽然实际年龄只有三岁,但是身体经过改造,又通过灵气滋养,已经有四五岁大了,最关键是自己的思维,心性都是十几岁啊!这让自己怎么受得了这份煎熬,姒花铃九岁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这床又不如地球上的床宽大,躺在一起难免碰触,鼻子里闻到的都是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
窦龙德想的就是,谁来把自己打晕吧!自己总是能触碰到姒花铃那滑腻的肌肤,可自己心理成熟,身体不成熟。
“少爷,你还没睡吗?”姒花铃问。
“嗯。”窦龙德应一声,身边躺个诱人的小萝莉能睡着才怪。
“少爷,你渴了吗?”姒花铃转身侧躺着面向窦龙德问。
“不渴。”窦龙德眼角扫到姒花铃柔美的脸庞。
“少爷是饿了吗?”姒花铃又轻声问。
窦龙德感觉到姒花铃说话时,带出的气流直往耳朵上碰。这小丫头知不知道,什么是渴什么是饿,再这样诱惑,真的要变成又渴又饿的恶魔了,也就心里想想,这身体不行啊!
“少爷,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姒花铃伸出白嫩的玉臂替窦龙德擦掉额头上的汗。又要给窦龙德擦掉脸上的汗,这一擦汗姒花铃直接贴在了窦龙德的身上。
随着姒花铃的动作,勾动的窦龙德心里的火苗又旺盛了不少。这小丫头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别再诱惑了成么。估计她是不知道,因为自己年龄小,虽然是贴身丫鬟,但是寒雪肯定不会调教她这方面。
这皇姐也是,你这没事找什么事,我不就想不再被你当小孩子一样照顾,才要自己睡一屋吗?有必要这么惩罚自己,我就算不是小孩了,也没有长的这么快吧!
这待遇别人肯定没问题,可自己不算完全的小孩,自己可是拥有完整十几岁的记忆,这种事姒花铃这个小丫头不明白,自己可是清楚。
“少爷,你怎么汗越来越多,你身上好烫,病了吗?我去叫公主过来。”姒花铃说着就起身下床。
姒花铃只穿着一个肚兜站在床边。这几乎已经算是全裸,姒花铃开始拿衣服,光滑的后背整个映在窦龙德眼里。
“别去,我没事,就是被子太厚了,给我拿点水过来。”窦龙德阻拦道。
这要让姒花铃去叫了皇姐,那肯定全府都要被惊动了,再让府医孙成安过来诊脉,给自己诊出个气血旺盛,就没脸见人了。
“少爷,茶。”姒花铃端着碗说。
窦龙德坐起来,接过碗来一口喝干。
“没事了,睡吧!”
“真的没事吗?”姒花铃不放心的问。
这责任可太大了,自己一个丫鬟还真不敢负,这要有事没有及时禀告公主,那……
“睡吧!没事。”窦龙德肯定道。
窦龙德闭上眼睛,把脑子放空,做到像和尚坐禅那样无欲无求,什么都不想。可你越想要清空大脑,越不想,脑子里面越乱,那画面一个个在脑海里翻腾,搅的自己不得安宁。
姒花铃躺上床,还不放心的又摸摸窦龙德的额头,还是很烫。
“少爷,我还是去禀告公主一声吧!”姒花铃不放心的问。
“不用,睡觉。”窦龙德不高兴的说。
“哦。”姒花铃看自己悖逆窦龙德的意思,窦龙德不高兴了,也就不敢再说。
只是这姒花铃是真的担心,也是害怕,隔一会儿就要摸摸窦龙德的头,她是还拍害怕的不敢睡,窦龙德本来就没心思睡,这被姒花铃弄得更睡不着了。
姒花铃看窦龙德的额头一直很烫。这都快天亮了,也不降温,自己内心也一直悬着不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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