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霄成功接到了电话,并拨通了徐伯惜他们教官的电话。特训营有四位教官,他打电话给的这一位是特训营的总教官,姓张。
“伯惜、仲辉、叔哲和季明在路上遇到了四个抢劫犯,他们把人打了,现在送到警察局来了。警察不相信伯惜他们四个人能打败四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徐鹤霄简明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您让伯惜接电话,我想了解更详细的情况。”张教官道。
“行,我这就叫她过来。”徐鹤霄把话筒递给徐伯惜。
电话的隔音并不怎么好,围在旁边的人能清晰听到电话另一边的人的声音。
徐伯惜接了电话,没什么表情大声喊了一声“教官。”
“你爸说你带着弟弟打败了四个抢劫犯,干得不错!”张教官夸奖,语气里能听出他心情不错,“你给教官讲一讲,当时你们怎么打的。”
“当时我们经过一个拐角,对方从拐角冲出来,不过速度不行,他们还没到我面前,我就做好了防御和进攻的准备。他们想要抢夺我的包,我矮身从他们腋下穿过,一脚绊倒了其中一个。这时,我三个弟弟也冲了过来。我们各自对战一个,对方打得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力道也不够,我们只用了两分多钟就结束了战斗。”徐伯惜淡淡道。
“干得不错。”张教官夸赞。
一旁的警察:“........”
最后,话筒落到了做笔录警察的手里。
警察和教官说了什么,林绮等人没能听,被请去了另一个房间。等电话结束时,那个接电话的警员一脸复杂看着徐伯惜,有震惊,有好奇,还有一丝丝敬佩。
笔录很快就做完。
警察送林绮三人出派出所时,眼底带着羡慕,“你们的几个孩子都非常优秀。”
那可是特训营啊,一个大家族都不一定能进去一个,他们夫妻倒好,有四个孩子在里面,且听那张教官的语气,四个孩子还都非常优秀,不得了啊!
林绮听不到这位警员的心里话,若是听到了,只怕会忍不住告诉对方,其实他们家不是四个孩子进了特训营,而是七个。
林绮三人回到家,孩子都围了上来。
“做完笔录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至于要判什么罪判几年,爸爸对法律不是很懂,所以不清楚。”徐鹤霄说着,看向几个孩子,“你们学法了吗?”
大的点头,小的摇头。
“我们开始接触法律,但还没学到这个。”
“爸爸是不是该买几本关于法律的书来看看。做生意也要懂法,免得犯法了都不知道。”徐鹤霄打算过几天老易他们过来过年,让他们推荐几本关于法律的书籍。
“爸爸,明天我们家的店铺还开吗?”老七问。
“当然要开,生意那么好,不开浪费了。”赵树现在对于开店非常积极,“那四个人估计是看见我们生意太好,知道我们挣了很多钱,所以见财起意了。”
“我猜也是这个原因。”徐鹤霄道,“明天我去陪着你们。”
“不用,我们可以搞定。”徐伯惜拒绝了,“再说了,今天刚抓了四个,短时间应该没人敢来了。警察叔叔也说了,明天会过商店那一片巡逻。”
接下来,徐伯惜他们再没遇上过抢劫。
时间很快到了小年,雪下得更大了,林绮放话关店。赵树和孩子们有些舍不得,觉得可以再开两天。
“钱是挣不完的,该休息还是要休息。”林绮劝说道。
“你们妈妈说得对,钱是挣不完了,钱虽然重要,但还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们一家开开心心过个年。从明天开始,过年的事情就该准备起来了。”徐鹤霄揉了揉孩子们的脑袋,“明天我们一家去逛百货大楼,我们的年货也该办起来了。”
“我们家不是都有了吗,还要办什么?”老二徐仲辉提问,他记得往年的时候,他们家并没有办什么年货。
“今年不一样,政策更松了,我们可以买对联,买红纸剪窗花,可以买鞭炮,买烟花,你们不想放烟花吗?”
“想!”
“行,明天我们就去买。”
港城,袁家一家人经过商量,打算不去欧洲,在港城定居。
“既然是卖房子,卖给谁不是卖,为什么不能卖给我们?”袁夫人不解,他们看了几处房子,最后看中了半山坡的一栋小别墅。那里住的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很安全,如果他们也能住在这里,那是再好不过的。
“司家的人提出一个条件,谁能治好他们家老太爷,房子白送都可以。我今天去二审那里,她告诉我,司家的老太爷生了一个奇怪的病,吃不下东西,一直靠营养针维持着,已经有一年了,医生说要是再吃不下东西,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袁先生叹了一口气,“司家老太爷只有一个女儿,女儿舍不得老太爷死,所以才提了这样的要求。”
袁夫人陷入沉思,“什么病会让人吃不下东西?”
袁先生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让二婶帮忙引见那位司家的现任家主,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见面。我和二婶说了,可以给对方送一棵几十年份的人参,对方看在人参的份上,应该不会拒绝。”
“司家的现任家主不是姓徐吗,你说了他是入赘的女婿,他应该不希望那位司家老太爷继续活着吧。我们的人参,对方想要?”
“那位徐家主是入赘没错,不过司老太爷救过对方的命,外面传他和司老太爷情同父子,感情深厚。”
“不是扮演的深情?”听过太多农夫与蛇的故事了,不怪她怀疑。
“不至于吧?”袁先生也不是很确定了。
他们焦躁地等了两天,第二天傍晚,二婶告诉他们,那位徐先生愿意接见他们。
“二婶,那位徐先生和司老太爷的感情如何?”袁先生问。
老太太听到袁先生的问题,推了推老花镜,睿智的双眼里闪过一抹沉思,“真感情有个六分吧,毕竟是救命之恩。不过再大的救命之恩,也经不过这些年的消耗。如今还愿意救治司老太爷,也是靠那救恩之恩维系着。一旦司老太爷死了,司家恐怕要变天咯!”
“为什么?徐先生和司家那位女儿的感情不好吗?”袁先生好奇。
“这件事说来话长。”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这才慢悠悠道,“那位徐先生是大陆来的,出身大家族,带了一箱金子来的。他家境不错,长得不错,也不缺钱,按理说这样的人是不会入赘的。他也和司老太爷说了,自己已经成家,有了老婆,也有孩子,不会入赘。可那司家小姐看上了他,非他不嫁。”
老太太停了下来,又喝了一口茶水,“徐先生的老婆已经死在海里,徐先生当时才二十多岁,肯定是要再娶的,他不愿意入赘,司家老太爷说那就不入赘,让他和司小姐的第一个孩子姓司就行。”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现在外面传得的都是徐先生入赘给司家。”袁先生不解。
“因为外面的传言是司家放出去的。”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司小姐和她母亲一样,有宫寒的毛病,生小孩非常难。她和徐先生结婚三年,才生了现在的司小小姐,之后再也没有生过孩子。徐先生自然是不肯,他想离婚,或者像别人一样,娶二太太三太太。但是司小姐不肯,寻死觅活,司老太爷为了自己的女儿,便用救命之恩压着徐先生,不让徐先生娶二太太,也不允许徐先生在外面包养情妇。”
“徐先生肯?”袁先生自己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想要孩子的心有多强烈。
“徐先生不肯,尤其当大陆来了熟人,带着他老家的消息,得知自己家被打成黑五类,家族分崩离析,死伤无数,唯一的儿子跟着年迈的爷爷,生死不知时,徐先生就在外面养了一个情妇。情妇刚怀孕没到两个月,孩子流了,一尸两命。”
“司家做的?”
“谁知道呢。当时徐先生也在外面发展自己的事业,但他羽翼未丰,和司家没法比。就算是司家做的,他又能怎么办?”
“徐先生就这样善罢甘休?”
“他后来又养了一个,结果那情妇却是司小姐安排的,天生就不会怀孕。等徐先生知道这回事时,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他又换了两个情妇,可后面再也没有女人怀过他的孩子。他前几年遣散了那几个情妇,开始修身养性,似乎已经不再执着于子嗣。”
“他可以让司小小姐多生几个,让其中一个跟着她姓徐。”
“司小小姐长得太像她母亲了,性子泼辣,以前还经常闹到他父亲的情人那里,徐先生对这个女儿不是很喜欢。至于她的小孩,她现在确实有了小孩,一男一女,但是都姓司。司老太爷曾提出让女孩姓徐,但徐先生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徐先生可以等这个孙女长大了,让她招婿啊。”
老太太摇头,“谁知道呢。”
当天晚上,袁先生和袁太太去了徐先生的房子。徐先生早些年的时候就已经从司家老宅搬出来,如今是一个人住。
徐先生今年五十五岁,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多,是一个英俊而风度翩翩的男人。
看见徐先生的那一刻,袁先生大概知道那位司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嫁给这位徐先生了。
只是,这位徐先生怎么长得和首都那位徐鹤霄先生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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