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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繁木回到家里,便接到手下禀报,说是已经高家大少爷已经在酒店等着,他们一到地方,便被高大少的保镖换下了。周繁木挂了电话后,转向曲尧泽,笑着道:“你看,我没说错吧,兮樯一到酒店就被抓住了。”
曲尧泽怔了怔,叹口气,道:“他心情肯定更不好了。”
“那倒未必。”周繁木笑起来,将他抱到腿上,“别替他操心了,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
曲尧泽点点头,从他怀里起身,打算去浴室泡澡。虽然没喝酒,但身上还是沾染了包房里的酒味和烟味,实在不好闻。
周繁木笑眯眯望着他背影,也不焦急,慢悠悠跟上去。
曲尧泽刚脱掉衣服,便见周繁木推门进来,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却没说话。
周繁木随后也跨进浴缸里,将他抱到身上,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宝贝,我帮你。”
曲尧泽缩了缩耳朵,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想当然,接下来周繁木又饱餐了一顿。曲尧泽累得趴在他胸口,不住地喘息。周繁木缓缓抚摸他后背,等他平复一些后,再帮他洗好澡,把人从水里捞起来,给他擦拭干净。接着周繁木把人抱回卧房,又给曲尧泽细致地做保养。
曲尧泽全程都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等做完一切,周繁木将人抱到身上,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睡吧,乖。”
曲尧泽却忽然睁开了眼。
他强忍着睡意,撑起一条胳膊,低头凝视周繁木:“木哥,我有事想问你。”
周繁木正一下一下给他按摩腰臀,闻言停了动作,柔声问:“怎么了?”
曲尧泽顿了顿,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周回?”
他知道周繁木这次回国,肯定去医院见过周回和梁文笙了,可周繁木一直没有提起,而他心里总记挂着这个事。
周繁木抚他的头发:“暂时不想动他,就让他在医院待着好了。”
曲尧泽愕然:“就这样?”
周繁木笑着嗯一声,亲他嘴角:“不过最后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曲尧泽若有所思。
周繁木抱住他:“宝贝,事情的经过你都清楚,一些细节,我不跟你说,是怕你觉得我太心狠。”
他前世的经历曲尧泽并不知情,他这样执着于对付周回和蒋梅,要不是曲尧泽爱他,相信曲尧泽或多或少会质疑他没有容人雅量。毕竟在外人看来,这一世蒋梅和周回没有做什么,他们根本威胁不到他,没必要把他们逼到绝境。
曲尧泽却摇了摇头,看着他,认真道:“不会,我相信你。”
周繁木心头一阵温暖,紧了紧手臂:“宝贝,我也有个事要跟你说,之前不知道怎么开口……”
听他语气奇怪,曲尧泽神色也跟着变了变,紧抿着唇,道:“……你说。”
周繁木将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口,避开他目光,闷闷道:“过两天我又得去南美。”
原来是这个事,曲尧泽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上次周繁木就说过,会在南美那边待上半年,这次周繁木回国,两人能见面,已经是惊喜,他并奢望周繁木能留下来,所以也就不觉得意外。
周繁木将他搂得更紧。
曲尧泽主动亲他:“我等你回来。”
他知道周繁木为什么非要去那边不可,因为周繁木要对付梁木成,而梁木成的产业都在那边,要来一个釜底抽薪,就必须那样做。
周繁木翻身,将曲尧泽牢牢压在身下,细密地吻他的额头、鼻子和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地涌上一股不安,让他只想将人搂在怀里,或者更亲密一点,彻底拥有对方。
他双手缓慢地抚触怀里人的身体,一点一点进入那还湿软的地方。
曲尧泽乖顺地配合他,抱紧了他的背。
这一次周繁木极尽温柔,却又像失去控制般,不停地抽动,每一次都撞在曲尧泽最敏感的那一点。曲尧泽被折腾得快要承受不住,偏偏身上的人不停地动作,好像这场欢爱永远没有尽头似的。他连着泻了两次,最后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周繁木爱怜地抚摸他汗湿的身子,给他清洗好,这才紧紧抱着他入睡。
曲尧泽睡得很沉,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周繁木唇角忍不住往上掀。
第二天曲尧泽醒来时,浑身都酸痛,可他还是挣扎着起来了。周繁木知道他要去学校,也没有阻拦他。
吃过早点,周繁木便送曲尧泽去学校,一路上给他轻轻按揉腰身,叮嘱他道:“要是撑不住,就请假。”
曲尧泽不自在地别开脸:“没事。”
周繁木在心里大叹,他的宝贝果然不同常人,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向他撒娇示弱吗?不过,他所爱所求的,不就是这个人率直的心性,和这个人对他心无旁骛的爱意?
下车时,曲尧泽想起高兮樯,犹豫着对周繁木道:“要不你问问他情况怎么样?”
昨天高兮樯喝了很多酒,又吹了冷风,再加上心情不佳,他怕高兮樯生病。
周繁木笑着点头:“我会的。”
现在高兮樯恐怕还被他大哥折磨着,至于怎么一个折磨法,周繁木当然不可能跟自家爱人说。
他轻啄了下曲尧泽的唇瓣,拉住对方的手,眯眼笑道:“宝贝,我中午来接你。”
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但男人笑容深邃而暧昧,让曲尧泽不禁想起昨晚上的疯狂,他耳朵到脖子处瞬间变得通红,不由尴尬地挠了挠脸:“……嗯。”
周繁弯着嘴角,目送满脸绯红的爱人离开,想了想,让司机开去高兮樯所在的酒店。
高兮樯一晚上都没睡好。
原本就喝多了酒,头痛得要命,接着他大哥出现,他心里又气又憋屈,还没等他将脾气发泄出来,就被他大哥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最难受的还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心底的不痛快,和那股无法的言说的憋闷感。
可他大哥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哄他,反而不管不顾地折腾他,来来回回变着花样。
直到天微微亮,才放过他。
他也顾不得再恼恨这个人,等男人泻在他身体里后,他眼一闭,就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
只是毕竟心里藏着事,又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男人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他哪里能睡得安稳。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男人好像起床了。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看到男人已经穿戴好,正系着袖扣。
男人平日里喜欢穿一身黑色衣服,面容又严肃,那禁欲的样子,不像个**老大,倒像是从哪个教堂跑出来的传教士。
但高兮樯就是被男人的这种模样吸引住,平常总看得直流口水。
可是现在,高兮樯却只感到阵阵悲哀。
他盯着男人的身影,喉间一片干涩。
男人察觉到他醒了,沉默了下,走到床沿,俯身吻在他颊边:“再睡会。”
高兮樯默不作声,一点一点将眼泪逼回去。
男人面露迟疑,手指滑过他眼角,终究站起身,戴上手表,道:“我出去一下,你乖乖在这里睡一觉。”
高兮樯再忍不住,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身手很好,接住了烟灰缸,默默看他片刻,忽然叹气道:“你别惹我。”
做错事的是他,如今却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而对方吃完了就跑,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高兮樯气得眼睛都红了:“滚吧!”
闻言,他大哥皱了皱眉,又走回床边,捏住他下巴:“我说过,结婚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还在钻牛角尖?”
高兮樯冷冷道:“反正你要结婚了,我怎么样关你屁事。”
他大哥眸光一沉,手指突然插进他那被疼爱了一夜,还没完全合上的地方:“都被我**了,你觉得关不关我的事?”
高兮樯剧烈挣扎起来,破口大骂:“你混蛋!”
男人的手指已经退出来,轻轻安抚他那里,一边将他禁锢在怀里,吻他的唇:“不过是应付家里那帮老家伙,你闹什么?”
高兮樯此刻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还在挣动。
他大哥只好把他压在身下,道:“我约了人在楼下见面,很快就回来。”
高兮樯哼一声:“最好别回来。”
他大哥满脸无奈:“算了,你这个蠢东西,肯定又得胡思乱想。”说着,重新脱了衣服,将他抱到怀里,“快睡。”
高兮樯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血腥味瞬间蔓延,男人没生气,也没动,只是抚他额发:“宝宝,别闹了。”
高兮樯松开口,委屈得直想哭,但总算没再闹腾。
他伸出舌头,去舔男人肩上的血,被男人一把按住:“不想睡了,嗯?”
高兮樯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后面那处都流血了,自然不敢再撩拨,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男人眸子柔和下来,搂紧他,轻声骂了句:“蠢货。”语气却温柔。
所以当周繁木到达酒店时,高家的保镖便上前拦住他,说是两位少爷还在休息。周繁木不用想也猜到得是怎么回事,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正要离开,却看到向九荣从大门口进来。而向九荣身侧,跟着的竟然是高大哥的一个心腹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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