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顾不得其他,南月皇帝一下子冲过去把锻妃抱站在怀里大喊宣太医,没一会儿太医便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把完脉后,太医连连摇头:“陛下,锻妃所中之毒已深入肺腑,恐怕……”
在查中毒原因的时候酒水与杯盏都用银针验过了,可惜一无所获。
“父皇节哀啊。”几个皇子公主在一旁看的发愣,反应过来后个个面上彰显出伤心,但其实心中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
因为有锻妃的狐媚手段吊着皇帝,他们的生母基本上半点宠爱都分不到。
好在早年间锻妃赏荷时不幸落水,被脏污感染到病疾再难有孕,现在朝中太子的位置估计就已经有人了。
最快意的就属大皇子,这个女人死了他的母亲就不用再担惊受怕,父皇肯定是要老的,他马上就要成为太子了!
“滚开,都给朕滚开!”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允许任何人碰锻妃,反倒将火气全都撒在了那名太医头上:“连个中毒原因都查不出来,你医术如此不精,该当何罪!”
“朕要诛你的九族!!”
司秣在后边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在个古代位面还能看到重生之霸道皇帝爱上我?
“够了!”这时候一直沉浸在伤痛中的太后终于回过神,她有预感就是司秣做的,哪怕不是她也要留下司秣的命为她的姐姐报仇!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凶狠地命令道:“锻妃无故中毒,在未查明原因之前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违者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门外的御林军迅速冲进来包围了场地。
“清河王,虽然你的权势很大,可现在是在南月的地界,还请配合吧!”她扬着脖子高冷地哼了一声,交给首领一个眼神后,御林军便要上前扣拿司秣三人。
“南月的地界,”潇肆低低嗤笑一声,黑眸中透着寒冰的锋芒:“太后相不相信,本王一声令下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
太后当然不信,即便南暻要发兵,那也是需要时间的,而潇肆此刻就在这里,她大可以趁这个时间擒拿他做人质!
太后明显有了让两国鱼死网破的架势,她完全被恨意迷失了双眼。
“母后……不可。”皇帝回过神来听到太后的话瞳孔震颤,他起码还保留了一点理智,他母后这番话若是真的激怒了清河王,岂不是要他们一整国的人陪葬?!
或许一个久居深宫的女人不懂得兵权那些事情,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南月皇帝无措地摇摇头,却被太后认为他要与自己作对,顿时更生气了,她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高高举起,冷哼一声:“陛下还记得曾经您答应哀家的事么?”
“这……这是虎符?!怎么会在太后手里,陛下竟然就这么放心将这东西交给一个女人……”宾客席瞬间窃窃私语,不少指责皇帝的言论都被他听了去,南月皇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好硬着头皮说:
“母后,明明是当初你说替朕保管的,可朕并没有这样将虎符交于您,您怎么能这么糊涂,在此刻要……”
“住口!看来姐姐说的没错,陛下长大了就很难养熟。”
“总归将士们认的是符,不是人!”
太后万般庆幸自己以前将虎符握在手里,起码现在有些筹码……
然,她还没幻想完,一个守城的士兵便匆忙跑进来:“禀陛下,敌军已濒临城下,我们…我们怎么办?”
“什么?!”
“千真万确,是……是南暻铁骑的旗!”
“有趣。”潇肆一下下的拍着手,嘴角荡起讥诮的笑意:
“本王倒是第一次见,一国之策要交于一个愚蠢的女人手上,连披着龙袍的帝王都说不上话——“顿了顿,潇肆想起什么,眼中的笑意更甚:”不,不是第一次。”
南月太后诧异地瞪着眼睛,巨大的慌乱涌上心头,她险些摔滑到地上。
司秣面露疑惑的扯了下潇肆衣袖,微微偏身过去,问:“你什么时候通知的铁骑?攻打南月……不会是早有预谋吧。”
“不是。”潇肆握上司秣的手背,温声解释道:“只不过我早预料到此番跟秣秣来南月会生出事端,随时让他们候着而已。”
“若是南月太后本分着不搞出这些事来,南月国便无事。”
可惜很遗憾的是,事与愿违。
司秣狐疑:“真的??”他怎么看都觉得潇肆是故意的呢……
“真没有。”潇肆笑道:“我何时骗过你,秣秣这般不相信我,我真的好伤心啊——”
“。”司秣一拳捶在他胸膛上,眼神是看透一切后的嫌弃:“少贫!”
挑逗完老婆,潇肆才开始办正事,态度转变的好像学过川剧变脸——
“再过半炷香的时间,若是我们没有平安出城,南暻的将士便会打进来。”
“到了那时,才是真的来不及了哦。”
说完,潇肆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靠回椅背,观察着南月太后愈发难看的脸色。
“没想到我南月的一国之君是如此懦弱的性子!这是天要亡国啊!”此时此刻,下面的官员大臣们乱作一团,群起攻之,唾沫星子都能淹了那妈宝皇帝。
“我看,倒不如杀了那老太婆,把虎符抢过来!”一名留着胡茬的武将端起面前一大碗酒水一饮而尽,被这气氛激得眼中燃起欲望的怒火。
他祖上都是高品阶的武将,自建朝以后为南月立功无数,早就觊觎那能号令数万雄兵的虎符已久,原还纳闷为何皇帝迟迟不肯重用,此刻才知道原来东西早就被太后骗走了!
“放,放肆…你们,我看谁敢!”太后身子颤颤巍巍地摇晃了下,一扭头就对上了皇帝满眼痛心的目光:“母后,不要让我南月百年基业毁在您的手里!”
他又看向司秣,僵硬地扯出一个祈求的笑来:“……秣儿,你能不能……”
“可以。”司秣不假思索的扬了扬下巴,还没等他问出来便答应下来,让没有准备的南月皇帝后话都停在了嘴边。
他就说嘛,再怎么说司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会任由外人攻打南月——
“不过,”司秣笑了笑,眯起眼睛将后面的话一字一句说完:“只要父皇亲自扒下身上这身龙袍,儿臣便答应,如何?”
“毕竟,德不配位的人即便靠着一身华丽的衣装,恐也坐不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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