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去看她,剩下的事情就劳烦舅舅和叔叔帮忙安排了,我和雾儿年轻不懂这些规矩,还请两位长辈多多提点。”谢冉客气的低头,说道。
谢晖倒是大方的挥挥手:“去吧去吧,这些事你俩也帮不上忙,有长辈们操心就够了。”其实他后面想加一句,快去抱你的娇娘子吧。不过在郑奕枫面前他怕有失他威严的形象,就沒敢说。
“是。侄子告退。”谢冉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就灰溜的一下,不见了人影。
“谢大人,请。”郑奕枫让他上來主位。
“请。”
他们商量定亲之事,咱们先不再过问,总之都是办事稳妥之人,大家就不必再担忧了。
这厢,谢冉已经來到了陈子雾的房前,只见嘻翠在外间一边懒洋洋的烤着炭火,一边有一下沒一下的绣着嫁妆。
“公子?”看到谢冉的那一刻,嘻翠差点尖叫起來,幸好及时的捂着了嘴巴。指了指里间的床铺,意思是陈子雾正在睡觉。
“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无水就在外头。”谢冉压低声音,难得善解人意的在后面加上一句。
轻声的走进去,打开床帘,就发现多日沒见思念成风的陈子雾正在暖暖的被窝上睡得昏天暗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谢冉心中十二分的不平衡。这个小沒良心的,害得人家整天孤枕难眠,她却倒好,半点不介意,照样能睡得不知天和地,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想着就把鞋子蹭掉,把外袍一脱,甩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掀开被子,悄悄的挪了进去,带着一股冷气,从后面紧紧的抱着还在熟睡中的陈子雾。
他只感到一股幽香伴随着温暖瞬间包围着他,让他舒服得忍不住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双手把她暖暖的身子轻轻的掰过來,面对着他。宽厚的手掌隔着柔顺的睡袍,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揉动着。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隔着衣物,他似乎感到两座小山峰较之前更加的饱满了。
熟睡中的陈子雾似乎有所擦觉了,长长的睫毛噗噗的扇了几下,“唔”了一声,白皙的小手按住了他偷香的手,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是你?”陈子雾惊讶的盯着她,朱唇轻启,思绪似乎还在游离,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不是我还有谁,你个小沒良心的。”说完,就咬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陈子雾吃痛的“嘘”了一声,才反应过來,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撩开,一个不安分的手正狠狠的揉搓着她胸前的饱满,她不由的一震,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双唇被他深深的吻着,除了娇喘,她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娇躯在他带火的挑逗下阵阵发抖。直至他顺着下腹慢悠悠的摸上了她的秘密之地时,她才挣脱他的深吻,压住了他的手,急急的说道:“不可以。”
“怎么啦?不舒服吗?嗯?”谢冉喘气如牛,顶着她的火热早已灼痛不已,他不想停下來,但是他又担心她的身体,不得不停下來问问清楚。
“嗯。”陈子雾含羞的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长远说你最近在喝药。”谢冉一听,便害怕起來。
陈子雾笑着把他的手按在下腹的肚皮上,看着他温柔的一笑,说道:“你看,它是不是在动呀?”
“它?”谢冉疑惑的打了一个问号,突然,他灵光一闪,激动的坐起來,吼道:“你怀身孕了?”
“嘘……小声点。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听见呀。”陈子雾惊恐的把他拉下來,用被子把两人都紧紧的捂在里面。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我要当爹了?雾儿,是真的吗?”谢冉眼睛发红,有些癫疯状,一连问四个真的吗,把陈子雾都吓着了。
“是真的,差不多两个月的,我估计就是在贵阳城那天,嗯,晚上怀上的。”陈子雾有些娇羞的说完,一边把他拉住,防止他做出什么更惊人的举动。
谢冉还是十分激动,初要为人父的喜悦,让他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紧紧的把她搂在胸前,又是亲又是疼,尔后才问:“那么,你这段时间吃的都是安胎药?咱们的孩儿沒事吧?”
“他有些调皮呢,刚发现的时候胎气不稳,长久还代替你让大夫狠狠的骂一顿。”陈子雾开始嘟起嘴巴讨债了,她是一点不会吃亏的主。
“哼,那是他的福气。”谢冉开始吃醋了。不过他也知道他不在,沒有照顾好她母子,是他的不是,因而也懂得心虚的认错:“雾儿,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些回來的。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么多,我该死。”说着就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跟你说,不可能。”陈子雾适时耍起了脾气,她是最懂得利用时机,适时给人一点教训,同时骗取更多好处和福利的人。
看她嘟起的小红唇,胸前的扣子早已打开,两个丰满的山峰若隐若现,极其诱人,让他又忍不住摸了上去,一边笑嘻嘻的扯开话題说道:“我还以为是错觉呢,原來它们真的是长得更大了。怎么办?现在一手很难掌控了。”
“呸,你个色鬼。”陈子雾啐了他一口,拉着他的手甩了开去,生气的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好了,好了,是我错,我活该,罚我今晚不能吃饭,求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生气不好,气坏身子不说,还对咱们孩儿不好的。夫人打我骂我都好了,不要自己生闷气。”谢冉沒办法,只能从后面抱着她哄起來。
“哼……”陈子雾挣开他的手,还是不甩他。
“雾儿,你说嘛,要怎么才肯原谅夫君?”谢冉这会沒辙了,若搁以前,他只需要上下其手,摸两摸她便软成了一滩水,但是貌似现在不起作用了。
难道说孕妇的脾气大?还是说她自制力提高了?不是都说孕妇及其敏感的吗?晕死,他怎么办?
“雾儿,你看为夫离开你已经十几天沒睡过一次好觉了,好累的哦。”谢冉装可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他近段时间的辛酸史,唠唠叨叨自顾自说了很久,抬头看她似乎还是一点反应都沒有。
为什么呢?谢冉低头思考,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从那晚从她这里离开,回京,然后写信……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接着想到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身体不适,胎气不稳,还要瞒着家里的所有人,让长久带她去开大夫,一个人悄悄喝药安胎。这一切都是柔弱的她一个人撑着,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天,似乎真的很辛苦。
一幕幕,就像是演戏一般在他眼前放映了一遍。看着眼前那个瘦弱的背影,他觉得异常的心酸。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从后面紧紧的搂着她说道:“雾儿,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声不吭的就回京、我不该这么久才给你写信、我不该这么久不回來、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身边,甚至连一个问候都沒有。……我以为回京把一切麻烦解决掉,再回來提亲,就不会让你烦心,却忘记了你对我的离去会担心会害怕。雾儿,对不起。”
听罢这话,陈子雾终于缓缓的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问道:“真的知道错了吗?下次若再这样呢?”
“嗯,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可以发誓,如有任凭你处置。”谢冉坚定的保证道。
“如有下次,我和孩儿都不会再原谅你。”陈子雾也是一脸坚定,沒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这个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男人,能做的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好好长记性。
这样严肃认真的陈子雾,让谢冉也不由得在心底暗暗的下定决心,决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错误。若是其他女子成了亲坏了身孕,这么说他还不会相信,但陈子雾他不敢保证她会做不出來。
可谁又想到,陈子雾这句话真的一语成谶了。或许男人,真的要经过多次的锤炼,才能成为一个好男人吧。
“那雾儿,我可以……了吗?”谢冉说着便寻找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再忍一会,他恐怕都要发疯了。
“不行,胎儿稳,大夫说前三个月不许行房事。”陈子雾挣了开去,气喘吁吁的说道。她发现自从怀了宝宝,她的自制力真的变好了,这也是母爱的伟大之处吧。
“那怎么办?”谢冉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转下去含着她胸前的樱桃儿,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顺着温润的皮肤慢慢的摸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下腹,突然一个脉搏的跳动,让他心中一惊,像被开水烫着一般移开了手。
掀开被子跳了起來,胡乱的把衣服披上,把鞋子一套,迅速走去开门。
“你要出哪里?”陈子雾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洗澡。外面冷,你别出來,我一会就回來。”谢冉面红耳赤,压着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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