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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远本为五台别院弟子。百多年前因犯色戒而被驱逐出寺。并就此怀恨在心。当时中华遭难。妖魅横行。这空远也不知从哪里学來一身邪门功夫。竟在一夜之间。屠尽五台别院上下数百名僧侣。就连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明虚大师都沒有放过。真正称得上是心狠手辣、忘恩负义。
为练邪功。这空远每旬必以刚刚满月之婴孩为食。且日日不能断那男女之事。否则。便将被邪功反噬。
正当乱世。这空远倒也如鱼得水。恣意作案。再加上正道人士各自爱惜羽毛。更是肆无忌惮。竟在短短数十年间。便将那邪功大成。虽不再必须以婴孩为食。但其吃人的习惯却已经养成。哪怕在新华夏成立之后。第一时间更新这假和尚依然四处偷盗婴儿。烹而食之。端的是罪孽滔天。
况且这空远每日必须行那双修之事。才能沟通阴阳。否则必被那无数孩童怨怒阴气而反攻。偏生这假和尚又生得一副好皮囊。也不知有多少愚妇上当受骗甚至丢了性命。
今日这空远因老巢之中。尽是些山野村妇。味同嚼蜡。便心血來潮。想在这人流熙攘的列车上找找新鲜。却不料天从人愿。居然会无意中看到了赵霏霏和唐月儿这两个极品。
随时将蟠桃、金丹、冰藕当做零食。又经地府阎君淬炼真阴的两女。本就已是仙灵之质。只不过这空远百余年來。第一时间更新只是听说过仙灵体质。却从未曾见过。竟误以为是先天之质。否则。早就在窥见两女之时。便已暴起发难了。
百余年來。空远大小阵仗也见过无数。自然无惧争战。此刻一见那魁梧大汉竟敢赤手空拳的自称是“张飞张益德”。更是觉得好笑。而掳走那仙灵双姝的念头。却更为强烈。
“我当是谁。原來是张三爷。”
空远微微一笑。手中晶亮禅杖一顿。呵呵笑道:
“可是蜀汉张益德。”
韩风见他如此发问。也算是给自己捧哏。戏瘾顿时上來。当即便将胸肌一鼓、环眼一瞪。瓮声瓮气道:
“正是某家。空远贼秃。还不快快自寻了断。”
空远虽惊异这汉子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在“魔僧”空远眼中。这所谓的“张益德”。也不过就是个神经病而已。再者。空远并未在“张飞”身上找到丝毫灵气流转的迹象。更是不屑将之视为对手。闻言便冷笑道:
“既是汉将张飞。为何不见兵器。”
疯哥大乐。。如此好玩的对手。可不能轻易玩死。否则。就只有玩……老婆了。
“哇呀呀呀。你这贼秃。竟敢欺吾未带兵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呔。你且看來。这是何物。。”
随着那声大喝。一道乌光应声而起。那“张飞”探出的手掌之中。竟凭空出现一柄长枪。枪缨如墨。枪尖蜿蜒。正是那传说中的丈八蛇矛。
只见那“张益德”轻一抖腕。那如蛇枪尖顿时泛起一朵斗大枪花。形如墨龙探海。声似幽鬼哭号。端的迷人心魄、威风无比。
空远心中惊疑。强自将神思从那枪花中挣脱出來。抬眼看去。只见对面原本只裹了一块遮羞毛巾的汉子。此时却是顶盔冠甲。腰悬长剑。长枪斜指。活脱脱便是刚从战阵归來的骁将。又哪里还有此前的猥琐味道。
莫非……竟遇上了真的张飞。
这、这、这不可能啊。
坐火车的张飞。会抽烟的张飞。。
空远陡然遇上如此邪门的事情。心中再也无法淡定。雪眉一展。双眼一瞪。当即怒道:
“何方妖孽。竟敢在佛爷面前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出原形。佛爷一向慈悲。定会饶你不死。”
这雄赳赳的喝声刚一响起。包厢内顿时鸦雀无声。
“张三爷”将那丈八蛇矛放在眼前细看几眼。又高举双手转了个身。再在身上左瞄右瞄一阵。最后才极其纳闷的朝旁边问道:
“俺就是张飞。又哪里不像了。”
身边的赵霏霏和唐月儿本就在静静看戏。捂嘴娇笑。安心等着老公戏耍这淫僧。。既然两女齐上。都消不了男人的火气。不如就让这老和尚试试。
咳咳。违和了。违和鸟……
现在韩风如此一问。两女本就憋得辛苦。又如何还能忍得下去。当即便捶胸顿足的狂笑起來。尤其那赵霏霏还一片拼命拍打胸口。一边语不成声的抽着气道:
“像。像极了。哪里都……像。连胡须……都像。人家不信。你……能怎样。笑死人了。”
疯哥瞪她一眼。也懒得理会。反正有外人在场。反正有玩的就好。最怕一不小心。第一时间更新便将这空远给吓跑了。
“大胆淫僧。竟敢冒犯俺张飞。吃俺老孙一……呃。吃俺老张一枪。”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如那天际乌龙。自阴云间寻隙而下。直直朝空远……的胯下。激射而去。
空远大惊。猛挥禅杖。总算将这“断子绝孙枪”堪堪挡下。怒喝一声。展开身形。便与这穿越而來的张益德好一场大战。
真要论武艺。便是十个韩风。也早已被虐死了。只是这无良阎君身形飘忽如同鬼魅。手中蛇矛忽短忽长。且总是瞄着空远两腿之间而來。一时之间。反倒将这“魔僧”给逼了个手忙脚乱。
空远见这张飞出招如此阴险。第一时间更新心中也是愤懑不已。一边辛苦招架。一边怒声喝道:
“你自诩汉之上将。却仅会如此下作。罔自辜负‘五虎上将’美名。若真有胆。便堂堂正正跟佛爷大战一场。”
疯哥见他恼羞成怒。心中大是得意。不禁笑道:
“你这贼秃。打不过便找借口。可知俺老张除了丈八蛇矛。还有程咬金的三板斧呢。”
话音刚落。那黝黑蛇矛顿时化作雪亮板斧。从空中斜斜劈下。
“劈脑袋。”
“剔牙齿。”
“掏耳朵。”
一招比一招阴险一斧比一斧猥琐。逼得空远上蹿下跳。高声叫道:
“你本是汉代大将。又怎会这隋唐的鄙陋招式。”
话音一落。那漫天斧影顿时消失无踪。仅剩下那黒盔黒甲的张飞兼程咬金。在场中咬着手指发呆:
“对哦。俺是汉代的。怎能跑到隋唐去抢人家饭碗。”
这阎君如此卖萌。旁边两女更是笑的乐不可支。就连明明看到那老和尚趁着对手发呆。一杖袭來。也都懒得出声提醒。
反正老公想玩这和尚。就让他玩去。再怎么的。只要能消消火就好。至于老公是否真会遇上生命危险。这肯定不在她们考虑之内……
眼看杖影及身。那不知是张飞还是程咬金的家伙突然醒了过來。手中伸出两支短戟。轻轻压住那金黄禅杖。突然伸过头去。在那“魔僧”耳边怪叫一声:
“想起來了。我是典韦。还是三国的。。这次总不能算我作弊了吧。”
远空被他突然的一声附耳大喝吓了一跳。又见这厮虽然形貌不改。手中兵器却是千变万化。登时便沒了斗志。拼命从“典韦”耍得如同风车一般的戟影中脱出身來。靠在窗口旁边。扶住禅杖。气喘吁吁的道:
“兀那汉子。你究竟何人。”
疯哥一听。也丢下手中短戟。顺便将那丈八蛇矛和宣花大斧也扔在地板上。然后揉着脑袋萌萌问道:
“老婆。我是谁。我应该是谁。”
空远差点气得吐血。却听对面两名先天体质的美貌女子齐齐笑道:
“赵子龙。”
那黒盔黒甲的神经病却闷声道:
“赵云小白脸。俺不喜欢……要不。李逵怎么样。连化妆的时间都省了。也免得导演喊cut……”
那两个美女齐刷刷的摇头:
“李逵太丑。不喜欢。换个。这次要打得久一点才行。“
空远登时忍无可忍。张口喷出一道血雾。闪身便从窗口穿了出去。
你牛逼。你厉害。你随时都能穿越。老子不玩了总可以吧。
带着无限怨念与不甘。“魔僧”空远穿窗而出。甫一落地便发足狂奔。。要离那神经病远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极好的。
埋头奔行了半个时辰。已经从草原跑到了山中。料想已离开铁路甚远。空远也实在无力支撑。这才靠在山石上。心有余悸的回头张望。
。。那该死的穿越剧。这回可害死贫僧了。
空远一回头。山石嶙峋如瘦狗;再回头。山间明月入石中;三回头。伊人依旧梦境空。
那黑乎乎的“伊人”仿佛也为自己的穷追不舍感到有些愧疚。居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呵呵一声。随口问到:
“就现在的形貌。我又想到一人。便是朱元璋手下猛将。名叫胡大海。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黑炭头身边。正是空远觊觎良久的两名先天美女。见其发问。当即便琼鼻一皱。娇哼道:
“除了赵子龙。咱们谁都不喜欢。”
黑炭头面色尴尬。举目四顾。竟如刚刚才看到空远一般。眼前一亮。急急问道:
“空远和尚。不如我便是明虚如何。刚好是你师父。也算你恶有恶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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