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用毒?怎么可能。”
“他们才结婚的那一会,我有天去找俊霖叔去打野猪,我直接冲到他们的堂屋里,正好看到她在捣鼓一些蓖麻子和曼陀罗果实。
当时候我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她是在配置老鼠药或者是打猎用的药料,猎户就喜欢捣鼓这些东西。现在才知道她那个时候是在配置毒药或许是蒙汗药,她用蒙汗药放倒了俊霖叔再用毒蛇咬了俊霖叔。”
“你怎么判断出他是死于蛇毒还是中毒?”
“死于蛇毒骨头上没有毒残留,骨头不会发黑,但是死于中毒骨头里会有余毒,骨会会发黑。”
“我喊两个人去帮忙。”
陈俊霖的坟墓被挖开之后,打开棺木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哪里还有陈俊霖的尸骸。
“于寡妇一定有问题,我先去控制她。”陈烨看到空的棺木立即说道。
“陈俊霖可能是死于下毒,他的尸身应该没有腐化,你看这棺木上只有中部有很小的部分地区有被尸水浸泡过,其他的地方都是干净的,可能内脏有部分腐烂导致尸水漏出。
从坟头长的草的根的长短来看,草的根都是新生的,还没有扎入土里,应该是新挖坟不久的,最多不超过两个月的时间。这和那个洋人到陈家庄的时间差不多重叠,她是在抹去以前的作案的痕迹,于寡妇应该很有来头。”
“芷兰,你去镇学校看看,于寡妇在学校有间房,她偶尔会在那里住三五天,我去她的家里查查。”
“好,你注意安全。”
陈烨回到陈家庄,直奔于寡妇的家里去。陈烨直接爬窗进入一脚踹开了卧房门,魏敏思吓得从床上惊跳而起战战兢兢地看着陈烨,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柴刀。”
“魏敏思,别怕,我是来找于寡妇的,她在哪里?”
“她这两天在学校里住宿,没有回来,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她涉嫌谋杀她的丈夫陈俊霖,我要找她问清楚,老魏的死也可能与她有关,你看到过她拿回老魏的皮鞋吗?你知道那包袱皮的秘密吗?”
“我没有看到什么皮鞋,我也不知道包袱皮的任何秘密,你要是想查看,我将它送给你。”魏敏思从床底下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包袱皮,有一种橘子的清香,确切一点来说是枳的香味,陈烨突然灵光一闪便点点头接过了包袱皮,看来魏敏思也没有全部说真话。
“我要查查她的衣柜。”
“衣柜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她的东西都在老房子里,平时喜欢去那里待着。”魏敏思打开衣柜给陈烨查看。
“魏敏思,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吵?”安吉拉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裙,俏生生地站在陈烨和魏敏思的面前。
她看到陈烨之后立即用双手拦在胸口,脸上的红晕立即升起,在灯光下,她薄薄的轻纱下青春美丽的胴体显得那么美丽迷人。
“安吉拉,我来找魏敏思要点东西,不打扰你们休息。”陈烨歉意地点点头开门就离开了。
他去了于寡妇的老屋里,在柜子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安吉拉看到陈烨已经走远了才扑入到魏敏思的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
“魏敏思,我怕,陈烨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的。他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我们的。”
“别怕,瑞丽,你做得很好。”魏敏思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他的后背早已湿透,他狂暴地亲吻着安吉拉的红唇。
安吉拉激烈地撕开了魏敏思的衣服,魏敏思的嘴缓缓下移,他拉黑了灯,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声音。
老屋里没有装电灯,黑灯瞎火的,他举着手电来到厨房,墙角下放着几个酸菜坛子,他忍不住打开酸菜坛子,一股酸酸的味道传来,用勺子舀出来了一勺,好家伙居然都是蓖麻仁,这是酸菜吗?这就是毒药啊。
另外一个坛子里用玉米粉的扮着的好像是鱼块的东西,陈烨夹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条半尺长的五步蛇之类的毒蛇,头尾都剁掉了。
这于寡妇是一个生猛的黑暗料理大师啊,她这是给谁做的?她是想害死谁啊?
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水缸,陈烨轻轻揭开木头盖子,一个五彩斑斓的大蛇头缓缓升起对着陈烨吐着信子。
陈烨一指弹在蛇的头上,水缸里竟然养着三条蝮蛇,不过两条蛇都在沉睡,只有这头足有手臂粗的蛇王还在吐信子。
水缸里有一根碗口粗的木头,陈烨顺时针扭动了一下木头,磔磔之声响起,一口一米大的铁锅缓缓地在灶台上升起,一个一米左右的圆形洞穴出现在灶台上。
陈烨心中有些激动,用打火机点燃一个火捻子丢入洞穴,火捻子燃烧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灭了,显然洞里是有氧气的。
陈烨缓缓地进入洞穴内,并点燃了门口的鱼油灯,火苗慢慢地变大,黑暗也在缓缓地被破除。
陈烨来到了一个足有四百米大小的地下室内,四周居然都是用长石条垒成的墙壁。
地下室内堆着七八个竹筐,里面居然都是金银珠宝和小半框金条,于寡妇是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富有。
黑暗中传来一阵恶臭,好像是高蛋白的东西腐臭和人粪便的味道,陈烨黑丝巾捂着鼻子用手电找到了一个靠在墙角的人行物体,臭味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应该是一个被囚禁在此处的可怜人。
一条沉重的锁链穿过被囚禁者的锁骨。
陈烨用手电照了一下死者的脸,死者的脸上干枯吗,就像是一块脱水的腊肉,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黑色的液体流过脸形成两道肮脏的痕迹,死者应该是中了毒,身体才没有腐败而变成看了木乃伊。
他头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头发,他的手掌如同干枯的柴禾,右手有六个手指。
“俊霖叔,他怎么死了两次?”陈烨非常震惊,陈俊霖经常带着他打猎的,两人感情很好,陈烨的亲手抬着陈俊霖的尸首放入棺材的,他也是亲手检查过陈俊霖的尸首的,怎么他又出现在这里?
陈烨掀开了陈俊霖破烂的衣服,他的胸口赫然刻着六个字:“于是戌土余孽。”,于寡妇居然也是墨家子弟,墨家原本是十宗,包括金,木,水,火,土五主宗,庚金,青木,癸水,离火和戌土五副宗,主宗和副宗为了夺取宗门的主控权在一百五十年前发生了惨烈的争斗。
争斗持续了数年,最后主宗惨胜,戌土宗就在那时候退出中原,后来他们据说在苗疆生存下来。
陈俊霖的祖上做过金宗的长老,应该是保留了一些宝贝才被戌土宗盯上,这个地下室看起来应该是戌土宗的杰作。
他们手段应该是十分高明的,居然在陈家的眼皮底下建立了一个这么大的地下室。
只是他们在这么大的地下室内藏着什么呢?武器,藏兵?还是毒物,炸药?于寡妇为什么弄死了陈俊霖都没有离开?
她在找什么东西呢?她应该还没有找到那宝贝吧?这宝贝应该属于戌土宗的秘宝吧,而且是一定要找回的那种,否则于寡妇应该早已离开,不会窝在这地方做一个英语教师,关键是她还懂得英语。
她和魏敏思搭伙过日子一定是发现了魏敏思身上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又是什么?
陈烨点燃几盏鱼油壁灯,他顺着墙壁查找,墙壁的地上有一滩黑色的带血的还有点湿的粪便,看起来应该是死者拉的,他死的时间应该在二十天内,也就是说陈俊霖在此被关押了五年的时间。
陈烨若有所思地在看着那堆粪便,在上方的石头上敲了一阵,有一块石头上发出空响。
陈烨在那砖头上一按,一个足有四五尺长宽的石匣子弹开。
陈烨正要去去拿突然想到于寡妇的手段立即住手。
陈烨用匕首挑开书皮,居然是霸王刀法的刀谱,另一本是一本戌土机关学。
陈烨学霸王刀都没有见过刀谱,难道这是正统的霸王刀?这难道是于寡妇想找的宝贝?
他用衣服包起两本书,书本下有一颗圆的珠子,在上面按了一下就,很快屋中间就缓缓升起一个大的箱子。
里面居然有一百多只包裹着油布的毛瑟步枪,三箱子子弹和一堆炸药和雷管,还有两把用缅铁打造的唐刀。
拿起刀将机关还原,将珠子往左移动居然发现了一条暗道,暗道内居然能听见哗哗水声,好像是来自地底的。
陈烨立即明白,这条暗道竟然是通往陈家庄的地下城堡,陈家庄的地下的机关全部都依靠水来驱动的。不知道陈阔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外接的通道。
陈烨顺着暗道走了大概二十米的样子,在一个机关上一按,居然出现了一个三尺宽的口子,下面就是陈家庄的地下城堡。
陈烨进入了城堡直接来到了陈阔的卧室,他敲了门数下,陈阔在门上拉开了一条口子。
“谁啊?”
“我,陈烨。”
“你小子半夜三更跑到城堡里做什么?”
“你不好奇我怎么进入城堡的?”
“快点说,爷爷没有你那么有耐心。”陈阔不耐烦地说道,他将手里的枪丢在床上,放陈烨过去。
陈烨将在陈俊霖家里发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陈阔立即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转圈。
“陈苋余,陈汀芝果然是吃里扒外,狼子野心之辈,勾结戌土余孽试图害我金宗正统还盗走霸王刀谱和戌土机关法。老夫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哈哈,你们勾结外敌终究落了个绝后的下场,真是报应报应,立即给我将于寡妇抓起来。还有魏敏思也要控制起来。”
“魏敏思对我还有用途,先不要动他。”
“好,他这辈子都不能出陈家庄了。”陈阔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狠意。
他立即拉了一下铃铛,很快陈喜琚和几个长老都走了过来。
“立即去抓于寡妇回来。另外立即控制陈苋余,刘启亮,张宗静等人的家族,对他们的族人进行全面通缉,一个都不许落下。”
“爹,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他们都是吃里扒外的恶徒,当年修建陈家堡的时候,他们这些工匠们居然在陈苋余的老房子里修建了一个藏兵洞,通过藏兵洞直接通向我的卧室。如果不是我这些年机警,不许人靠近周围五里的范围,恐怕我们陈家早已尸骨无存。”
“那这几百口人都杀了?”
“不用吧,阴谋已经泄露,惩罚主犯就可以。”陈烨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
“嫡系男丁全部处死,做得隐秘点。”
“三爷,于老师死了。”镇学校的一个男老师跑过来说道。
“爷爷,父亲,我去镇学校看看。”陈烨想起曾芷兰还在学校里立即跳起来说道,他立即骑着马跑向镇学校,刚出陈家庄不远就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
陈烨立即下马打着手电一看,居然是曾芷兰,她全身都被血浸湿,胸口上中了一剑,伤口虽然包扎了但是血还在流,她的马正在旁边啃着草。
“芷兰,坚持住,我就带你去疗伤。”
“学。。。校。。。是。。。个。。。贼。。。窝。”曾芷兰说完就昏睡过去,陈烨立即封住曾芷兰的伤口,快马跑回陈家庄,陈瑾瑜立即对曾芷兰清创止血喂盐糖水。这个时代没有输血,陈烨也一时半会找不到配对血型的方式。干着急也没有用。
“烨,你去忙你的事情,芷兰没有事了。”
“虎妞,豹妞,四十五叔,带领骑兵队跟我走。打电话给老五,镇学校的教职员工和家属都给我控制起来,一个都不放过。”陈烨抛下话带着虎妞等人骑马扛枪就冲了出去。
镇学校里灯火通明早已乱成了一团,陈焕的民团的已经接管了学校。
操场上躺着二十几具尸体,都是被一刀割喉,显然都是曾芷兰的手笔,一个失去了手臂的高大汉子被绑在树上,两个民团正在问口供。
“五哥,查清楚了二十几具尸首的来历了吗?”
“五具尸首是学校的老师,其他的十几个人都是他们的家属。”学校门卫的老陈说道。
“陈爷爷,怎么打起来的?”
“不知道。我老头子睡眠深,没有看到缘由,只看到了三十人追着打七少的侍卫,被侍卫反杀,齐老师刺了侍卫一剑,被侍卫斩断手臂后上马就跑了,那些人追了出去。”
“追的人是谁?”
“教导主任的子侄们。”
“五哥,立即通缉教导主任一族,于寡妇在哪里?”
“她死在房间里,好像冲突就是因为她而起的。”
“陈爷爷,带我去她房间里看看。她平时和谁走得近,今天都有谁进过她的房间?”
“她和齐老师比较好,据说还是她的亲族,不过有传两人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她的继女安吉拉平时和她住在一起,就是七少的那个小娇妻。
她人很漂亮也很善良,经常带糖给同学们吃,经常买饭给那些没有钱交伙食费的同学吃,人缘关系挺好的。恭喜七少得到这么好的小娇妻。”门卫老陈笑着说道,
“安吉拉今天什么时候回去的?”
“放学的时候就回去了,于老师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去的。”
“于老师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学生刚下完第二节晚自习。”
“骑了自行车没有?”
“没有。”
“别人问起,你都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一起十分严重的杀杀案,涉及到江湖恩怨。”
“知道了,七少,我可是走了吗?”
于寡妇的住在教学楼的三楼的裙楼,房子还是挺宽敞的,屋里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显然是在寻找什么值钱的东西。
于寡妇一个普通中学的英语老师应该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陈烨拉开衣柜门看着一柜子的衣服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判断可能失误,这居然都是从香港买来的奢侈品衣服。
一件衣服至少也要数百大洋,凭她的薪水十年都买不起一件。这是她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馈赠的?是魏敏思买的?但是看衣服的新旧程度显然不像。
这些衣服应该都有两年以上了,魏敏思和她搭伙才不到半年。
“陈爷爷,于老师经常穿这些衣服吗?”
“也不是经常穿,她给镇上的刘老财的儿子做家教的时候会穿。”
“哦,好的,陈爷爷您去休息吧,我坐下来理清楚这些纷乱的事情。”陈烨知道刘老财的底细,他家里就是开垦锰矿的,这些年开矿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难道这些衣服是刘家所馈赠,也不像啊,刘老财抠门的事情远近皆知。
他的两个儿子和五哥陈焕是同学,在湘府矿业部担任文书,通过陈烨的关系担任锑矿开采的负责人,也看不是土豪之辈,他们明天会来参加陈烨的回门酒,到时候问问他们。
于寡妇的脖子被一根细铜丝勒住,细铜丝穿过床板连接在床下的一根木棍上,搅动木棍就能将于寡妇的脖子勒断。
于寡妇的舌头无力地吐了出来,眼睛暴凸而出,脖子几乎被勒断,被子里满是屎尿的味道。
她的鼻子里有一些白色的碎屑,居然是蓖麻仁,被子上有一个湿湿的印痕,显然是被擦拭的呕吐物。
陈烨可以肯定于寡妇是先被下毒然后用铜丝绞杀的,用铜丝显然是想掩盖中毒的事实,事实上而做到了,于寡妇只是中毒昏迷还没有死就被勒死 。
于寡妇的手上很干净,没有她家里的那股酸菜的味道,下毒的是另有其人,不像是误食,但是蓖麻碎屑显然是来自她家坛子里的。
陈烨弯下腰看到床底下有老魏敏思的那双皮鞋,擦拭得干干净净的,拿起来的时候鞋面和鞋底分离,一个浅浅的印痕显示出来,上面还有某种布料的碎屑,这是一种与夏布很像的布料,不过比夏布略微粗糙些,应该是黄麻制造的布料。
床底下还有一个旧的钟表,这是学校计时用的,陈烨突然想起六芒星和钟表的钟面很像,钟面就是两个六芒星。
陈烨立即将钟表拖出来,翻过来,用那把六芒星钥匙往一个锁孔一插,一拧开,钟表的后面的门被打开。
一本发黄的翻得快烂了的《营造法式》书和一张黄麻制造的包袱皮躺在钟表里面。
陈烨将两张包袱皮放在一起,居然是大小一模一样的,只是黄麻包袱皮的图案清晰可见,上面好像是一座寺庙,悬崖上雕刻着三座佛像,不像是华夏的正宗的佛像而如同密宗的欢喜佛。
外面传来脚步声,陈烨将书和包袱皮藏起来,一脚将钟表踢倒床下。
老七,齐老师有事情要对你说。”陈焕押着那个断了手臂的齐老师走了过来。
“齐老师,你还是我们陈家的外甥吧,你有什么要交代的,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可将你当间谍罪处置,我有证据显示于寡妇可能是隐藏在学校里的间谍,先从你怎么认识于寡妇和给她做了些什么事情说起。”陈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高大的汉子说道。
“七爷,我叫齐宏达只是一个粗人,是于玉芬她勾引我的,她说事成之后就让我当学校的体育老师。我一个闷葫芦能当体育老师,当时候就信了,于是我帮她组织了一帮人去盗墓。
她每次探好古墓的方位都是我,泥猴,八戒,蛮牯等人帮她将墓葬品挖出来的,卖了再分赃的,我们三年间盗了八处古墓,转手卖了一百多万大洋。
我分了十万大洋,于老师也将我弄到学校来,平时她要去勘探古墓,我就给她做保镖扛机器,外出的时候我们就双宿双飞扮成夫妻。”齐宏达低着头交代说道。
“你们是盗墓贼?”陈烨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您不信,我们今年盗的两座古墓的东西还没有出手,可以献给七爷,只求您能给一条活路。”
“东西怎么没有出手?”
“买家发生了变故,失联了。”
“于寡妇的死是不是和你们有关?是不是分赃不均匀引起的?”
“不是,不是的,她平时对我们几个还是很好的,分赃也还算公道。她探墓的本事很有一套,能准确地找到古墓的出入口,我们都认为她是老大,对她很忠诚的。”
“那你们为何与我的侍卫发生冲突?”
“我们以为是你的侍卫杀了于老大和我的兄弟泥猴,泥猴临死前说凶手是个女人,七爷的侍卫也是个女人的,估计你的侍卫以为我们是凶手,所以就误打误撞了。
刚才我才想起,七爷的侍卫的武功高强,要杀于老大只要一剑毙命,犯不着用铜丝来勒死她。
不过她的杀人手法与我们在两年前的一个盗墓现场发生的命案手段很像。
两年前我们在宁乡盗一个汉代的王侯的墓葬的时候,有个在外放哨的兄弟就是被细钢丝勒死的,道上的高人说那是带锯,是忍者的一种杀人手段。”
“带我去看下泥猴的尸首。”于寡妇的死越来越迷雾重重,她居然还是个盗墓贼,还牵涉过不少的凶杀案。
泥猴的死得比较惨,左边太阳穴都凹了很大的一块下去,显然是被钝器所伤。
他既然目睹了于寡妇的死,而且又知道于寡妇死的凶手是个女的,那他怎么就不抓住凶手就死了呢?最起码他应该可以叫出声的,他为什么没有叫呢?最后还会被砸破太阳穴而死。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烨用手电照射了一下泥猴的嘴巴,用匕首在他的舌头上刮了一点粘液闻了一下,有酸菜的味道。
陈烨扒下泥猴的裤子,他的下身有一些交合后留下的粘液。
这个混蛋居然是见色起意,用于寡妇的死逼迫杀手做了不可描述的丑陋勾当,结果被对方用蓖麻毒给毒晕了,然后一锤子就将头给锤破了。
“泥猴,死之前衣服是完整的吗?”
“是完整的。”
“泥猴结过婚了没有?在学校里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结过婚,泥猴来学校的次数不多,应该没有喜欢的人,学校里就于老师一个女人,其他的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女生,他不会喜欢小女生吧。但是小女生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反杀他吗?泥猴练过武的。”齐宏达皱着眉头说道。
“万事皆有可能,这是一个很有手段的杀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教导主任追杀我的侍卫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被我们误导了,我们说你的侍卫是杀害于老师的凶手,他就带着一帮子弟追了上去。”
“五哥,请带人去将这些盗墓贼的家人都控制起来,盗墓所得的财富都收缴了。齐老师,于老师应该在外面还有房子吧。一起交代了,还有那些同伙都说出来。”陈烨冷冷地看着齐宏达说道,总觉得他隐藏了一些什么但又猜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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