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英听闻宁侯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是不知宁侯王是否体验过输是什么滋味?
像他这样自命不凡面子比天大的男人,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倒戈卸甲以礼来降。
好一个赢就是输,输就是赢,真有意思。
“宁侯王,就问你敢不敢来?”不管结果如何,尉迟英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赢的光彩,输也输的值得。
而且他们北国人的射箭术是天下第一,什么样的水土孕育什么样的人才,所以尉迟英才敢有恃无恐。
此次的较量生死悬殊,不是他死就是他亡,聂霄再三犹豫,并非他贪生怕死,而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手边的媳妇。
“来!”聂霄勇者无畏答应他,抽身前往马场,不再留恋怀里的女人。
所有人移步马场。
马场内有片辽阔的草原,良马豢养马圈内,这里的空气格外的新鲜,淡淡的青草味很好闻,微风轻拂,青丝缭绕滑过脸颊。
脚底踩着的青草嫩绿绿的,很是舒适,似是踩在一片云朵上。
一望无垠的草原上,聂霄骑汗血骏马,尉迟英则骑雪白骏马。
风平浪静,鼓点波荡,两人静止对视,马尾如穗轻摇。
聂霄眼神如深海里致命的漩涡,虎视眈眈仇视敌人,不动声色手腕运力,扬起手中火辣的皮鞭如疾风抽在马臀。
“嘶——!”骏马撕声热血沸腾,扬起前蹄,健硕的英姿在橙红炎日背景下显得格外挺拔。
聂霄持着缰绳,率先掉头,犹如风一样的男子在草场上奔驰,拉开战火。
尉迟英慢了一步,扬鞭驰骋穷追不舍。
宁侯王坐下这骑汗血骏马性子烈且暴躁,性情更是古怪,一般人只是稍微接近,就会被他踢伤。也只有聂霄能把他驯的服服帖帖的。
聂霄骑着宝马绕诺大的草场快跑两周,急刹的拐弯处,聂霄掉转马头,冲撞向迎面而来的白马。
“嘶!”
尉迟英的马儿受到惊吓,马失前蹄,发了疯似的四处乱撞。
他的身体往前倾,用力拉扯着缰绳,两内腿侧膝盖紧紧夹住马鞍,以刚克柔,不一会儿就把不安的马儿克制住了。
他差点就中了聂霄的计谋,从马背上滚下来。
“宁侯王,你还真是个薄情寡义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赢过本宫,把美人送到我怀中吗?”尉迟英早已经看透他,无情嘲讽他。
尉迟英此举莫过于是不怕死的,玩心大起,趴在老虎身边撩老虎的须子。
聂霄愤怒皱了皱鼻子,尉迟英别提壶还好,一提起来瞬间激起了聂霄心中的千层骇浪。
他的脸色恐怖如斯,双眼有如黑暗森林里,饿狼看见敌人之时才散出的精光。
他怒了,冲动的魔鬼疯狂吞噬他大脑的理智。
趋于瓦解的他从背后的箭筒拔出三支箭,按在细细的弦上,用力弯弓,瞄准尉迟英心脏的位置发射。
尉迟英没想到他来真的,利箭如迅疾的闪电射来。
他睁大瞳孔,颇为吃力地下腰躺在马背上。
三支利箭从他脸上速速飞过,仅差了个半毫那箭就穿过他的眉眼鼻子,他就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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