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其中的利害关系,落玉盘似个傻姑娘,点头:“我愿意,只要你肯帮我安排好天萤姨。”
荣仪仗看着她奸诈一笑,老奸巨猾。
“到时候某人可不能耍赖皮哦。”荣仪仗仿佛已经看穿她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
荣仪仗履行承诺安排了天萤在他府中住下,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无权搜查他的府邸,这点是目前来说相对安全的,到时他再伺机把人偷偷运出城外。
这样一来,落玉盘出入荣府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恨不得直接搬到荣府来住。
她是害怕天萤姨换了新的环境住,一时不适应,毕竟这里有那么多张陌生的面孔。而且天萤姨的警惕心又那么强,荣府里的那些毛手毛脚的崽子怕是照顾不好她,还是她来照顾的好。
便装的一知站在对面亭台楼阁上窥探,透过望远镜看到落玉盘频繁出入荣府的画面,他移开了眼前的望远镜,抱着剑沉思不解。
便就回了王府,将调查的情况告诉了王爷听。
聂霄写字的手不由得抖了抖,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啪地放下毛笔,捂住撕痛的胸口,痛心地皱眉。
似在自言自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找下家吗?”
他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失望与难过,只怕不久他就会收到她和某个人发来的新婚请帖了吧。
愈想就愈气恼,他愤怒地将桌台上的东西横扫到地上,摔出巨大零碎的声音。
不管他做什么,荣仪仗都要跟他作对,跟他争一争抢一抢,如今又想趁虚而入抢走心腹之人,到底是无意还有有心。
聂霄攥紧拳头,因愤怒脸皮控制不住抽了抽,如深夜中的雄狮一吼:“荣仪仗,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因为落玉盘经常出入荣府的事情,聂霄没少给荣仪仗明里暗里使绊子,言语上更是讽刺他。
面对他突然的应激反应,荣仪仗倒是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他的反应会不会有点过激了。
如果聂霄的眼睛能够杀人,荣仪仗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一万次了。
他看他的眼神总是森冷而愤怒的。
早朝散会后,着绣仙鹤瑞锦纹大红宫袍的荣仪仗,气定神闲正对着朝堂中央退到门口,到了门口才转正了身走路,以示对皇上的尊重。
他们两个几乎每次都是并肩走在一条直线上。
“丞相大人。”聂霄却突然叫住他,语调里有一丝意味不明。
荣仪仗停下脚步,知礼仪地转过头,看向聂霄。他知道他是来找茬的。
聂霄看着他,语态平静,有调侃的意味:“听闻丞相大人最近好事将近了。”
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弧度看不起来一点友善,反而是嘲讽,他的眼里盛满了滔天难以掩饰的愤怒。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无稽之谈罢了。”荣仪仗笑言,语气轻描淡写一带而过,也不解释有的没的。
想来是因为落玉盘经常出入他荣府的事吧,聂霄的心思之缜密,鸡肠小肚,这点小破事怎么能瞒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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